注视着雪白的肩膀,邢津目光有如定住了,死命的盯着不肯移开。
他记得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时,她也是在沐浴,不过那一次她的反应很快,几乎是立即的将身子浸在温水中,以水面上的鲜花来掩蔽着她的身子。而这是他第二次见她沐浴,想不到这一次她竟能如此大方,就如不知他进入的自生玩水。
而他知道,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不知他进入的,只是有时候她的行为太让人费解了。
她不想跟他有夫妻之实,却又不并讨厌在此当一个侧妃的事,这样的她到底是存何居心,他根本猜不着也猜不透。而且她有许多行径都不想是一个公主该有的,就算她只是来自一个小国,可是小国虽小也总有当中的礼仪存在。可她就是不一样,那大刺刺的感觉根本不像是一个闺中少女,没有少女的羞涩,也没有公主的尊贵。她总是一张笑脸,若说是亲切,不如说她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对任何一个陌生人都无半点闺女的表现。
而最该死的是她的不安于室,她就是那么一个不安份的女人,要她天天待在房中就如要她的命,哪怕是在王府里禁足不能外出,她也有办法在王府中自找娱乐。而这一次被绑的事,要不是她执意要独自散步不肯让凝香跟着,也许她不会引至被绑的下场。
“王爷夫君,我们四天不见,你就只是这样静静的望着我就算了吗?”耐不住沉默,墨墨慢慢的将身子浸进水中,慢慢的转过脸看他。
她是不介意让他看看那香肩,可是不代表她就能开放到让他看那雪白漂亮的胸部。
“看来这四天并没有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对上她的招牌笑容,邢津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心放松了。
她没事,真好。
“不然王爷夫君想妾身有什么影响?”轻轻的笑,墨墨眼角看向那衣架上的衣服,后悔刚才放得太远。
没有错过她的眼光移动,邢津宛然不知,低声的继续搭话:“说真的,本王还真的希望能有什么影响,至少能让爱妃你不敢再乱走,也是好事一桩。”
“说得没错,以后我会小心,乱走的时候会注意安不安全。”不肯妥协,墨墨对于远在一边的衣服感到十分无奈。
本来浸水是很愉快的事,可是当眼前多了个男人后,人就是怎么也潇洒不起来。想她墨墨也是个黄花闺女,不懂情爱之事,不解鱼水之欢,实在不能真的什么也无所谓。
“为什么当我们去救你时,那些山贼却会死的死,伤的伤?而且那些人伤得都不轻,被带回囚室后都差不多全死了。”不去管她话中的任性意味,邢津若无其事的向前走近,就是有意不去管她想从水中起来的心愿。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拿衣服给我?”墨墨无奈的皱眉,好言的相求。
她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是个能力多么高的人,就正如他不愿让世人以为他到底是如何个性的男人一样。他喜欢装温文尔雅的男人,并不代表她不喜欢装软弱无用的女子。
“本王要知道真相,不然,你就一直浸在这水中吧!”邢津也不肯让步,已经来到了木桶的跟前,注视着只露出头与颈的她轻笑。
“你。。。。。”一时怒火攻心,墨墨咬了咬牙,又瞪了瞪眼,最后只能深深的吸气选择不跟他一般见识。
“怎么了?爱妃真的不打算跟本王说清这四天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弯腰将头贴近她,邢津笑得更坏。
“不、打、算。”一字一字的说,墨墨弯唇再笑,也将脸贴近他,小声的低语:“王爷夫君是不是认定了妾身不敢从水中起来?”
“就是。”领首,邢津站直了腰,双手环胸的看她。
“好啊!要是王爷夫君喜欢看,那么妾身也不好拒绝。”扬起了眉,墨墨不着痕迹的吸气,以小浴巾包住了下体的禁地,再以另外一条小毛巾掩住前面性感的两点,强装起了胆子,才慢慢的从水中站起。
他想要从她的口中听到什么?并不难的,可是若想靠威胁,她就是不愿委服。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虽然没有完全在人前裸露过,可是穿泳衣的次数也多不胜数,他喜欢看她就当穿上三点式泳衣,反正给他看一下也不会死的。
看着他双眸变深,墨墨也懒得管他,带着受伤的脚慢慢的从浴桶中走下,走到屏风的背后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宛如房内的他便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