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怕不是你们王嫂太难看,是你们王兄眼光过高,看不中人家,只是一心想着他的柳家千金啊!”安堪双手环胸,笑意不重,说话却是完全不见客气。
“你们今天就是约本王来看戏的是不是?”孝亲王邢津懒懒的问,可是没有心情给他们戏调。
“不能说是看戏,其实我们也只是关心关心一下你,你想想,那个公主可是远嫁而来,你这样对待人家,就不觉得内疚的吗?人家年纪轻轻便要活守寡,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小姑娘是多么的可怜,唉,真是无辜啊!”严亲王说着还七情上面,像是他亲眼看到他口中的女人有多么的可怜。
“居然你这么好心,为什么当日皇上要赐婚的时候,你不站出来把这女人收下呢?”眼看邢津的脸色越来越冷,安堪好心的将话题弹回严亲王。
“不是本王不想,只是那个可爱的小公主是父王的心意,臣弟哪敢呢?”嘻哈,他就是看不到面前的人脸色有多黑。
“你们聊吧!”习惯了这个人的态度,邢津也不跟他多多计较,站起便走。
“你要回府啦?还是去哪里流留?新婚夜不洞房就已经过份了,可别不回家。”眼看人要走,安堪这下也不客气了,嘴上不绕人。
门关上,邢津淡淡的叹息,微微的皱起浓眉,才转身向着他的孝亲王府而回。
活守寡?难道是他的错了吗?
昨日,他本无意要让他独守空房的,只是她的态度惹怒了他。
眼前再次出现她割伤自己手指的一幕,邢津浓眉再皱,就是压不下心中闷闷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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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看着他们将大大的水桶抬进,然后是温温的热水慢慢的注满那水桶,坐在床上的墨墨冷眼看向那一群参观的人,讽刺的笑说:“你们到底要不要出去,还是你们希望能看着王爷的侧妃沐浴?你们确定那个冷脸的王爷不会介意吗?”
他们这群人真怪,都不知这些下人是搞什么的,昨晚明明就是没有人来管她这个新娘子的死活,早上也只是那个小小的丫头来看过她,谁知到这沐浴的时候,他们却一群人来送水送木桶的,还有送衣服,还有一些都不知道他们是送什来的,反正就是站满了这间房。
在他们的注视下,她唯一的感觉便是认为自已像是动物园的动物,还长了七臂的妖怪,才会让他们这么仔细的看,像是怕错过了什么。
“呃,我们现在就走,侧妃你安心的沐浴吧!”带头的一个女丫头不好意思的嘻哈笑说,便转身拉着一群人走出这间房。
只是当门关上的时候,那个叫凝香的小女孩还是站在房内,走到浴桶前静静的站着,像等候什么。
“你为什么不出去?你不会是想做些什么吧?”墨墨挑了挑眉,小声的轻问。
“奴婢要为侧妃沐浴。”凝香温柔的笑,轻轻的回话。
“不用了,我不习惯。”想不也想,墨墨直接的拒绝她的好意。
什么都可以让人侍候,她更不介意什么事都有人侍候,就是不能让人看她洗澡,那样丢人的事她才不会做。二十多年来,她洁白的身子可还没有人有机会参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