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阑看了一眼很会办事儿的牢头,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约有十两,扔给他,吩咐道:“给兄弟们打壶酒喝,下去吧,这儿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牢头带着狱卒躬躬身子,道了谢,喜滋滋的下去。
“南宫倾城!亏你还姓‘南宫’这个姓,竟然如此对我,父亲和祖母地下有知,定然悔恨把当家人的位子给你。”南宫金羽依然嘴硬,指着南宫倾城叫嚣着。
“是吗?哼哼……”南宫倾城冷笑,拿起一边的热茶,挥手泼出去。
滚烫的茶水一滴不漏的泼在南宫金羽的脸上,烫的她哇哇直叫,一边用袖子擦脸,一边破口大骂:“心狠手辣,手足相残,老太太,你在天上看到了吧?这就是你选的当家人啊——他不但把南宫世家的家业弄得四分五裂,把家底都白白的送给了别人,还把目无尊长,骨肉相残,把南宫世家的血脉,尽数荼毒干净了!”
“你的口才不错,只是可惜了,在这里叫嚣,除了那些死囚,却没人能听到。老太太在天有灵,你的所作所为她老人家看的清清楚楚。你不守贞节,败坏家风,勾结恶奴,谋害家主,阴险恶毒之极!蛇蝎尚不如你的心肠狠毒!南宫世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老太太和父亲?我今天就代老太太和父亲,好好地教教你怎么做人!”南宫倾城说着,再次抬手,抽出了夜景阑的佩剑,气罐剑尖,一扬手,啪的一声,以剑代手,给了南宫金羽一个清脆的耳光,不待她哭喊出声,手腕来回翻动,啪啪十几声响,南宫金羽的脸便被利剑抽的青紫一片,嘴角亦渗出鲜血来。
“南宫倾城!你有本事把我杀了,我要去黄泉之下找父亲,问问他因何如此不公?明明我才是他唯一的骨肉,为什么他只认你这个姓林的贱种!”南宫金羽许是被打傻了,殊不知此话一出,便是触了南宫倾城的逆鳞。
“好,很好!”南宫倾城气急返笑,手中长剑往前一刺,噗的一声把南宫轻羽的小腿穿透。
“啊——”南宫轻羽惨叫一声,脑袋晃了晃,险些痛的晕死过去,可南宫倾城的力道把握的很好,偏生她就是晕不过去。明明疼的撕心裂肺,却生生的瞪着眼睛,嘶嘶的喘气,连骂都骂不出来。
夜景阑心中暗暗地叹服,要不说这人还是要懂医术呢,就算是施加刑罚,也能把握住分寸。这一剑若是让夜景阑刺,南宫金羽肯定昏过去了。那多麻烦啊,还得用冷水泼醒。
不过这娘们儿也真是犯贱,你说你骂谁不好,偏生骂姓林的是贱种,这下连夜景阑都恨不得上去踹她两脚,王妃的姓氏是她随便骂的吗?
南宫倾城身子的确是弱,再加上一路走来一直都在生气,此时只觉得手臂发酸,没多少力气了。他知道这样不行,还没折磨死这个贱人,自己就先趴下了,这多不划算?于是挥手抽出利剑,把剑递给夜景阑,轻声笑道:“老弟,试试你的功夫,顺着我刚才刺得那个剑口,再给我刺一剑。”
“嗯?”夜景阑眼前发亮,精彩!再来一剑,还是刚才那个位置——嗯,我喜欢,这个还是蛮有挑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