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侧妃像变脸似的,马上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含着泪意地凝着拓跋蔺,“王爷……”
谁知她刚开口,就让拓跋蔺抬手打断,“以后王府的一切事务都得听王妃的,她说什么你们便做什么。”
苗秋桐见到拓跋蔺俊眉轻蹙,表情显得有点不耐,原本她还想说什么,唇蠕动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住把话咽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他俩一起离开。
同样是他的女人,为何两人区别如此大,她在新婚当晚就被他弃在新房,连三朝回门都不曾陪她回去,可他去外地处理公事都带着她一起,可见有轩辕臻在王府一天,她永远都无法有出头天。
而这边凤云汐见炎妃然推着拓跋蔺离开,马上站起来,拉着拓跋尧的手走出客厅,来到花园的假山旁停下。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是故意跟我作对吗?”她是问他为何要附和苗秋桐的话。
“意思我们该回家了。”
“不回。”她想也没想一口拒绝,“我还要看看拓跋蔺他的腿能不能治好。”
由刚才拓跋蔺的回答,她知道他肯定没把话说全,只是挑了些大概,毕竟是在大厅,耳目众多,若他们当中有人是周涛或太子的人,那拓跋蔺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很快就会传到他们那里。
“他的腿能不能好并不需要你瞎担心。”忽地,他脑里闪过一个可能,随即沉下脸,“还是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沪州城回来后,她几乎每天都往雍王府里跑,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是假意与雍王妃友好,实则是为了以后能天天见到拓跋蔺。
凤云汐不想跟他争下去,干脆承认道:“是啊,我就是醉翁之意,行吗?”真烦透他,自嫁给他后就一点自由都没有,连她交友也要管。
听她这么说,一股怒火在拓跋尧胸口猛燃烧,也不管现在在什么环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低声警告:“凤云汐,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的心只能有本王,不准你关心别的男人。”
没有娶她之前,她可以喜欢任何男人,若一旦是他的妻子,必须得对他忠诚,不论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
她对拓跋蔺的关心及情义,让他既羡慕又嫉妒。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掠夺气息,这样的拓跋尧是凤云汐未曾没过的,不由畏缩了一下,从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中,她看到他眸底的决心及信念。
拓跋尧见她不肯答话,他不悦地拧眉,冷哼一声,倏地松开她的手。
“你对拓跋蔺相那般关心有什么用?如果你妄想让他会爱上你,本王劝你别痴心想了。”他冷漠地泼她一盆冷水。
“你脑子有病呀?”凤云汐回神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臭男人居然说她想拓跋蔺爱上她,别说以前不知道轩辕臻是炎妃然时,她从没想过让拓跋蔺爱上自己的可能,现在知道炎妃然回来了,她更不会产生这念头。
曾经她失去了炎妃然一年才体会到,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孤单,没有闺蜜的日子才可怕。所以她一定要守护她们幸福的日子,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