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秦寿从郑知府手中把令牌接了过来,“你分辨不出来这块令牌的真假也不奇怪。”
“是啊,下官在这偏僻的小城做个下官,也没什么见识,自然不比公子见多识广。”郑知府满脸堆笑。
“这块令牌原本就是真的。”秦寿接过下人端来的一杯茶,轻轻啜了一口。
“公子,你……你说笑了吧?”听秦寿这样说,郑知府脸色不禁变很难看。
“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秦寿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公子是说这块令牌是那个反贼偷来的?”郑知府道,“这个反贼真是胆大包天,连大内侍卫的腰牌都敢偷,真是大逆不道。”
“这块腰牌不是偷来的。”秦寿把玩着手里的腰牌,“这块腰牌本来就是他的。”
“公子,你真是爱说笑!”郑知府虽这样说,但一张老脸却已变的铁青。
“我没有跟你说笑,那个人叫做沈缙,本就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秦寿淡淡道。
“公子……”听秦寿这样一说,郑知府双腿吓的瘫软起来,几乎站立不稳,“你不是开玩笑吧!”他之所以替秦寿办事,只不过是想巴结一下丞相,没想到却把大内侍卫给抓了起来,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恐怕他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那个拿刀的男人叫做上官城,是个将军。”秦寿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公子,不会吧?”郑知府脸色变的煞白。
“还有那个不男不女的,他本来就是一个太监。”
“太……太监,难道他真的是太监总管李公公?”郑知府弱弱滴问。
“不错!”看到郑知府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双腿难软,差点跌倒在地,秦寿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容。
“秦公子,你……你可害苦下官了。”郑知府声音战战兢兢,“下官以为他们都是反贼,才把他们给抓了起来,谁知道他们三个人竟然真的都是宫里的人,下官现在就去把他们放了。”他说着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等一下。”秦寿突然道。
“秦公子。”郑知府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秦寿,“下官知错了。”他做官以为做事圆滑,从来没犯过什么错误,这次是他犯过最大的一次错误了,这次,他只求能保住性命,至于乌纱帽,那是铁定保不住了。
“你现在放了他们,就是死路一条。”秦寿冷冷道。
“死路一条?”郑知府声音颤抖起来。
“不错。”秦寿得意一笑,“你一个小小的知府,竟然有胆子把大内侍卫、太监总管抓起来,你说这不是死路一条吗?”
“秦公子,你……你一定要救下官的性命。”郑知府走到秦寿面前,就要向他下官。
“郑知府,千万不要多礼。”秦寿连忙扶住要下跪的郑知府,向房间里的几个丫环和下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出去。
那些丫环与下人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秦公子,下官是为公子办事,公子一定要救救下官。”郑知府简直是痛哭流涕,“早知道他们都是宫里的人,就算给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捉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