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侮我娘!”看到两个丑恶男人在欺凌着林芷,柔弱的楚楚,撑起小小的身体扑向了两个男人。
拼命的撕咬,拼命的挣扯,只是试图把两个男人从娘亲的身上拉开,可,小小的身体怎么能扯动两个强壮的男人。
“滚开——”一个男人暴怒,一把推开了楚楚,一声闷哼,楚楚摔倒在地,头部与青石板重重的接触,她感到眼前一阵漆黑,几乎昏死过去,有湿湿的黏黏的液体从她的后脑勺涌了出来。
“操——”一声鄙夷的骂声,两个男人从林芷的身上爬了起来,在就要被两个男人玷污之际,林芷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涌了出来,一个男人用力地踹了踹林芷的尸体,“他娘的,臭婊zi竟然咬舌自尽,真是扫了大爷的兴致!”
“呸!呸!”另外一个男人也朝林芷的尸体上吐了几口口水,无奈叹了口气,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掉了,两个人虽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悻悻走出了柴房。
柴房里霎那间变的寂静,楚楚强撑着剧烈疼痛着的身体,爬到了娘亲的身边,可娘亲只是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娘——”小手用力地晃着娘亲,可娘亲一点也没有反应。
“娘,你醒一醒!醒一醒!”稚嫩的声音在空荡的柴房里回荡着,可惜娘亲却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外面,依旧飘飞着鹅毛般的雪花,呼呼的冷风从破落的窗户里吹进来。
在楚楚的记忆里,那个冬天是寒冷的,不但是身体上,还有心里。
十八岁,楚楚出落的亭亭玉立,虽仍旧破烂衣衬,却掩饰不住她的秀外慧中。
“楚楚——”当楚楚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来,就看到了楚昭南那张英挺的脸,年轻的他,是那样的丰朗神俊。
“南哥哥!”楚楚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在秦府里,十岁那年,娘亲去世,也只有南哥哥待自己是真正的好吧。
“楚楚。”楚昭南面带微笑,来到楚楚面前,看到她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心不禁怦然而动,她真的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虽然穿着下人的衣服,却一点也不比那些身著绫罗绸缎的大小姐逊色,“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什么?”看着楚昭南一脸的神秘,楚楚禁不住问道。
“你看!”楚昭南神秘地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盒,打开来,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
“胭脂?”楚楚惊喜不已,她长了那么大,还从来没用过胭脂。
“送给你的,喜欢吗?”
“喜欢。”楚楚从南哥哥手里接过胭脂,脸上洋溢着嫣然的笑容,少女的芳心忍不住悸动着,如果南哥哥能一生一世的都对自己这样好,那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只不过,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南哥哥是楚管家的独生子,而自己却是秦丞相的女儿,在秦府的地位身份连个丫环都不如。
她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秦楚楚——”一个严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秦瑶不知何时来到了楚楚的面前,一把推开了秦楚楚,“你这个小贱人,你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楚楚赶紧把手中的胭脂盒藏在身后。
“那是什么?”她的动作却瞒不住眼尖的秦瑶,她一把从楚楚的手里把胭脂盒夺了过来,“胭脂?”看到那盒名贵的胭脂,秦瑶狠狠瞪了一眼楚昭南,眼神里充满了幽怨与不满,这个楚昭南是不是眼睛有毛病,自己是秦府的堂堂大小姐,他不喜欢自己,却喜欢秦楚楚这样一个低等的小贱人。
“是我送给楚楚的。”楚昭南知道秦瑶对楚楚不怀好意,用身体挡在楚楚的面前。
“哼。”秦瑶冷哼,把那盒胭脂整个撒在了楚楚的脸上,有些胭脂都弄进了楚楚的眼睛里,泪水禁不住地涌出来,“小贱人,你也配用这么名贵的胭脂?”在她的意识里,秦楚楚只是一个小贱人,小贱人是不配用胭脂的。
“大小姐,你干什么?”楚昭南对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一点也不感冒。
“哼!”他真是太不明白少女的芳心了,秦瑶一副幽怨的模样,“小贱人,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厨房里的碗都涮了去——”
“知道了。”面对秦瑶的厉声斥责,楚楚不敢反抗,只能逆来顺受,她轻轻推开了身前的楚昭南,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楚楚那落寞的背影,楚昭南的心不禁隐隐的疼痛起来,他下定了决心,此生此世,一定要用自己一切能力来保护这个柔软的小女人。
走进了厨房,看到那堆成小山般的碗盘,楚楚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她真想不通,秦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一顿饭怎么会吃那么多东西?用那么多的碗?
叹息归叹息,该干的活还得干!她搬起那成堆的小碗,水,仍旧冰冷,刚刚洗过一堆衣服的她,柔嫩的小手早就冻的满是疮痍了,手放在冰冷的水里,一股刺骨的疼痛从她的手上传来。
咬紧牙关,告诉自己,秦楚楚,千万不要哭,一定要坚强!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却并没有让泪水夺眶而出,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罪恶的深渊。
一个人影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趁她不注意,一把抱住了她的纤细腰肢,“楚楚!”一个淫邪委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楚楚回过头来,看到了来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秦寿?”来人名叫秦寿,是秦如冰的儿子,按理说,应该算是她的哥哥。
“我的好妹妹!”秦寿嘴角扬起无耻的笑容,看着楚楚那张娇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的俏脸,努力地咽着口水,“你可真是越长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