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骜挥掌轻轻拍在蝶儿的雪肤上,故作凶狠地说道:“动起来,让我知道蝶儿的兴奋。”
蝶儿听话地前后摇摆,跟随着令狐骜一起舞出一支激情的舞蹈。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郝连纣终于将瀚海国剿灭,可惜的是让黑曜浩逃走,更可恶的是自己一时大意,竟被黑曜浩所伤。
捂着胸前的伤口,郝连纣轻皱着眉头,望着远处的宫门,他心焦地怒吼:“你们还不快点!”
“陛下,已经很快了。”赶车的士兵抱歉地回答。
“一群废物!还不如牛车跑得快!”郝连纣一把掀开龙撵的软帘,飞身跃出,不顾身上的伤痛,施展轻功跃过宫墙,直奔寝宫而去。
“蝶儿,朕回来了!”郝连纣激动地推开寝宫的门,却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蝶儿?”找不到要找的爱人,郝连纣一脸阴霾地大吼:“来人!”
一群侍卫跟宫女听到郝连纣的呼唤,立刻赶过来。当他们看到郝连纣阴霾的脸色时,一下下吓得脸色煞白。
“公主在哪?”
“公主……公主又失踪了……”李公公不安地抬眸,怯生生地说道,“有人说……看到公主被一个……男人抱走了……”
“男人?是谁?”令狐骜不悦地质问。
“令……令狐骜。”李公公颤抖地望着地面,连头都不敢再抬。
“令狐骜?可恶!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们?一群废物!饭桶!”郝连纣气恼地拔出腰地的弯刀,阴狠地刺出,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只倾刻之间,原本还在跳动的心脏一个个都停止了跳动。
一地尸体,他们的血染红了寝宫的地面。
“蝶儿,你要朕不要再开杀戒,朕听你的。可是你呢?你却无情地弃朕而去!从此以后,朕再也不会手软!朕要杀遍所有负我之人。”郝连纣眼中充满狠毒与狂乱,那噬血的凶光让整个寝宫都跟着被冰冻。
一口殷红的鲜血自郝连纣的口中喷出,那胸前的伤口再次绽开,鲜血染红他的龙袍。
这一身血光的郝连纣看起来是那么狂乱,似一个杀人狂魔般狠毒,又似一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郝连纣没来得及换下龙袍,便飞出寝宫,又跃出宫墙,拦住正欲进宫的队伍:“出兵讨伐令狐骜!”
众将士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又被郝连纣催促着出兵。
沈一飞提前一壶酒跑到江边独酌,看到蝶儿跟令狐骜在一起,他的心便痛得揪到一起。
他当初用阴险的手段,让表妹菊香扮成林语嫣的模样,就为分开蝶儿跟令狐骜,可是令狐骜只受了一时的迷惑,没多久便对菊香厌倦,从对林语嫣的迷恋中清醒过来。
他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能破坏掉两人的关系,反而害表妹失去童贞。
越想越郁闷,酒越喝越多,喝到最后,他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一路摇晃着往回走,迷蒙中撞上一抹纤细的身影。
“表哥,你这是何苦?蝶儿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把她当成宝一样疼?”已经卸去人皮面具的菊香以本来面目出现在沈一飞面前。
只见真实的菊香竟然长得娇艳动人,长长的柳叶眉,妩媚的大眼,红艳艳的菱唇,眉心一点朱砂。顾盼之间,风流尽显。
充满醉意的沈一飞没听明白菊香的话,抬起醉醺醺的眸子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他的唇不断地吻着菊香,一边吻一边低喃:“蝶儿……蝶儿……”
被沈一飞压在身下的菊香颊边闪过愤恨的泪水。
不顾他们此刻正在旷野中,正在江岸上,沈一飞无情地冲进菊香的身体里,开始疯狂地冲刺。每一次律动,他都怀不自禁地呼唤蝶儿的名字;每一声呼唤,菊香眸中的阴狠便更重一分。
不管你是林依蝶,还是郝连蝶伊,我菊香决不会放过你!
一夜无眠,令狐骜的‘惩罚’让蝶儿娇吟一夜,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令狐骜才不甘地放过她,将她搂在宽阔的胸前,骄傲地噙着满足的笑容睡去。
直到正午,蝶儿感到腹部一阵饥饿,她才悠悠醒转。
“醒了?”感觉到蝶儿在他怀中蠕动,令狐骜抚着她的脸,温柔地问道。
蝶儿羞怯地点点头。早夜的记忆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让她的小脸胀得通红。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令狐骜帮蝶儿整理好衣服,牵起她的手走出营帐。
“饥饿的鸟儿终于出来觅食啦?”鬼叟看到他们,便用他那尖细的嗓音调侃着。
令狐骜还没说话,楚天杰就已先他一步走到鬼叟身后,在他脑袋上狠命地一击,痛得他直吼:“楚天杰,你干嘛打人?”
楚天杰嬉笑着说道:“你没看咱们蝶儿的脸都快跟秋天的苹果一样啦?还来调侃她?再敢欺负蝶儿,我第一个不饶你!”
“那你呢?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对夫妻联手欺负人家可怜的丫头?”鬼叟撇着嘴说道。
“你们两个活宝,不要再闹了。”林语嫣笑着走上前,眨着眼睛问道,“蝶儿妹妹,昨晚的惩罚有没有让你失望?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招?”
“语嫣姐姐!”蝶儿红着脸娇嗔,这语嫣姐姐何时变得跟天杰哥哥一样啦?
令狐骜骄傲地揽着蝶儿的肩膀,心中笑开了花。
就在他们高兴地时候,一个美艳的女人扑进令狐骜的怀里,娇弱地说道:“令狐哥哥,秋菊有了你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