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蝶儿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因这份刺激而娇喘不已。
好刺激的感觉,令狐骜早已熟悉她的身体,自然知道哪里是她最容易兴奋的地带。
每一下撩拨,都能让她激动地轻吟,每一个撞击,都会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痉.挛。
好在令狐骜的进攻终于有渐缓的趋势,只见他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
头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无力,终于他再也无法睁开自己的双眼,无力地瘫倒在蝶儿身上,而他的粗壮还深深地扎在蝶儿体内。
看着昏倒在自己身上的令狐骜,蝶儿的心中百感交陈。
她竟然还对他有感觉?
难道她心中的恨还不足以让她忘记他吗?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两人曾有的甜蜜时光。曾经她也被他细心呵护,曾经她也是他心中的宝贝。可是为什么,在经历这许多事后,他们竟然成为仇人?
那颈间的疤痕在提醒着她三年前令狐骜的绝情,提醒着她他在那断崖上的狠心。一想到纣为了救自己而决然自杀,她的心便一阵揪痛。
纣,宁负天下,却只为她一人。
这样痴情的纣让她好心痛。她宁可当日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为她爱到痴狂的纣。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纣已经随风而逝,再也寻不回来。
含着无尽的恨意,蝶儿推开令狐骜那沉重的身体,将他的粗壮拔出自己体内。
那闪着水泽的利剑竟然如赤铁一般火热,红通通地,依然在颤抖。
蝶儿的小脸涨得通红,赶紧拉过床单盖在那里,不让自己再看到它。
这晚的事情已经脱离轨道,完全没有按照她原先的设想而发生。
她没有想到令狐骜一开始竟然没有受到迷魂药的影响,是他的意志力太过坚定了吧?
若是换作旁人,怕在指甲扎入的那一瞬间,便会立刻昏迷。而令狐骜竟然双坚持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支撑不住而昏迷过去。
看来以后,对待令狐骜,不能跟其他男人一样,因为他是无敌的令狐骜,意志力不是一般地顽强。
披好衣服,蝶儿悄悄来到夜离的房门前。
不知道夜离哥哥看到她与令狐骜在一起,会有多么伤心,一想到这,蝶儿的心里就一片担忧。
她不要看到夜离哥哥伤心,在这个人世间,就只有夜离哥哥是她唯一值得信赖的依靠,看到夜离哥哥难过,她也会伤心。
忧心忡忡地推开房门,想要去安慰夜离哥哥,却不料迎接她的只有一室的冷清。
屋内早已没有夜离的影子,只见到桌上摆着一张沾满泪水的信纸。
蝶儿颤抖着手拿起信,一字一句地读起来。
每读完一句,蝶儿脸上的泪水便落得更凶。
她亲爱的夜离哥哥,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竟然选择离她而去。
不!夜离哥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留下蝶儿一人在这里,是要让蝶儿独自去报仇吗?
今天蝶儿有苦还能向谁诉?蝶儿有泪还能向谁流?蝶儿冷了,谁还能带给蝶儿温暖?
夜离哥哥,你知不知道,你是蝶儿的依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