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蝶儿永远是你最疼爱的女儿。”郝连蝶伊紧紧地搂着父皇的腰,委婉地拒绝。
郝连纣突然收紧握在蝶儿腰间的双臂,眯起眼睛狂肆地说道:“蝶儿,我不要做你的父皇,我要做你的男人!”
郝连蝶伊张大小嘴,惊讶地望着有脸狂妄的郝连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虽然她并不是卫道士,可是依然为郝连纣这份勇气而感到震惊,这里毕竟是天秦王朝。
如果不先是遇到令狐骜,也许她会被郝连纣感动,也或许她会爱上他。可是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竟然让她先遇到伤她甚深的令狐骜,在历经伤痛之后,她的心已经无法再承载爱情。
“蝶儿不能只做您的女儿吗?”郝连蝶伊眨着美丽的水眸问道,如果能与郝连纣做一对生死相依的父女,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不行!”郝连纣捏住蝶儿的下巴,霸道地说道。那漾着水光的粉唇在吸引着他采撷,低吼一声,郝连纣再次堵住蝶儿美丽的芳唇。
他的听太过火辣,唇舌强势地侵入蝶儿的口腔之中,撩拨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他身上那浓郁的男性麝香味钻入蝶儿的心中,让她迷惑。
被郝连纣亲吻的蝶儿眼前突然浮现出那个冤家英俊的脸,心再次揪痛,一想起与语嫣姐姐相似的容颜被令狐骜压在身下的画面,她就难受得浑身颤抖。现在的她,心中的伤痛尚未痊愈,还无法接受任何男人的索欢,即使是疼她入骨的郝连纣。令狐骜的脸在她眼前逐渐放大,再放大,那份被背叛的痛刺伤她的心,她只感觉心似被用刀剜一般地痛,冷汗不断自额角冒出,那分冰寒侵袭她的四肢百骇,让她在一阵眩晕之后,便彻底失去意识,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郝连纣大骇地拍着郝连蝶伊的脸颊,焦急地问道:“蝶儿,你醒醒,不要吓父皇。”
可是那昏迷的郝连蝶伊却再一次一睡不醒,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小李子,速传神医!”郝连纣激动地大吼着,既然那个神医能治好蝶儿一次,就定能再救活蝶儿第二次。
太监李海颤抖着双手回道:“陛下……那神医早已……离宫。”
郝连纣懊恼地猛捶着床头,他真不该放那个神医离开。
那夜离离开皇宫后一路狂奔,向着五毒教的藏匿处奔去。蝶儿的体内有着太多毒药,一个服药不当,那救命的药就有可能会变成毒药。蝶儿现在的昏迷不醒就与那些庸医的治疗有很大关系。他们把自以为能治百病的良药一骨脑地灌进蝶儿身内,却不料那救命的药竟成了毒药。
蝶儿虽然被自己救醒,但不代表就没有危险。放下医药箱,连坐下来休息一会儿都舍不得,夜离便奔入山中。
五毒教的总坛设在高耸入云的山中,在这山顶上极寒之地长着一种千年奇花,名叫“九色雏菊”,这种花一千年才开一次花,前几日他还在山顶上看到过一株,只是当时失恋的自己没有一丝心情去采摘。
爬了一夜的高山,数次差点从陡峭的悬崖上掉下去,夜离终于在曙光初现时爬到山顶。捧着那朵九色雏菊,夜离的心中充满激动。
顾不得为自己被尖硬的岩石划破的伤口上药,夜离在总坛找齐自己所需的奇药之后,便背起药箱奔下山。
蝶儿,夜离哥哥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