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听说你们昨天把西街小朱的儿子打了是不是啊!”三人没想到老爷子一上来就问了这件事,立马把目光移向白智。
白智一看这架势忙摆手说:“不是我不是我,”三人明显不信,
“不用看小智,不是他。”老头捋着胡子说。
“那您怎么知道的啊?”
“你们仨每天都把我孙子喊走,还天天弄得灰扑扑地回来,还不行我老人家跟踪你们一回啊。”老头笑着说,“而且我还看到了还有别的人也在偷看你们呢!”
“谁啊?”四人紧张地问。
“小丁和另外一个男的。”
“小丁?”
“就是你爹。”老头指着丁长生。
“啊!那另一个男的一定是我爹了!”杨琳立马急了。原来那次四人设计搞朱坤,为了保证没有问题,四人还练习了好几天的撒网,而老王头又把小杨琳跟他借鱼网的事情告诉了杨掌柜,杨掌柜就拉上丁岐山去跟踪几个小家伙儿,刚好碰到了白老爷子。白老爷子是看着丁岐山长大的,叫他个小丁也不算什么。
三人一听心头大乱,原本以为这件事没人知道,谁知道原来家里人都知道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白老爷子笑嘻嘻地看着几个小家伙乱做一团,忽然间脸色一变,忙把四个小子护在身后,四人不解,只见不远处缓缓走来一人,四人定眼一看,这不正是昨天那个快死了的老头吗。老头越走越近,直到走到白老爷子面前三丈处说:“琴在哪里,说,不然死。”
白老爷子本来挺高兴地,忽然被一个陌生的老头打断不说,这陌生人还在自己面前要生要死的。这明显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作为叶城第一高手,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上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是什么时候自己早已不记得了。杨墨几人被老头的气势压的气都喘不过来,更何况回答。白老爷子猛地将自己的气势放出,杨墨几人才算是恢复正常。杨墨压下心中的恐惧紧张地回答了一句:“您的琴在我房间。”
老头一听琴的下落有了,气势立马一泻。四人这才感觉周围恢复了正常。老头沉声说道:“去拿。”
“好好,您等着。”杨墨抛开内心的恐惧撒开腿往杨氏酒店跑,不一会儿,杨墨回到自己的房间,琴还在。杨墨抱着琴就往威武镖局跑。片刻间,杨墨跑到威武镖局门外,抱着琴气喘吁吁地说:“您的琴我拿来了。”
“拿来就好,哈哈。”杨墨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琴酒被抢走,随即身体一轻,已被人扔到镖局里面,有人将自己一接。等自己反应过来才发现原来是个中年人接住了自己。那人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原来是镖局的镖师。自己旁边正是杨琳他们。
“没事吧?”白智摸摸杨墨说。
杨墨有点傻了,杨琳捏捏杨墨的脸拉拉杨墨的手。杨墨这才反应过来说:“没事没事。”
再说到底是谁将杨墨扔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宪白老爷子,接住杨墨的是镖局中的一个镖师阿山。其实阿山还有另外一番来历,后文自有一番别的故事。白老爷子将手中的琴转了几转,笑嘻嘻地对着老头说:“敢问阁下是谁,哪条道上的,免得等着争执起来打起来伤了自己人就不好了。”
“老哥老朽乃无名之辈,只是与阁下无冤无仇,没有相争的必要,只盼这位老哥能将手中之琴还我,万分感激。”老头一看琴罗旁人之手,而且看样子对方的武功却是很不错,自是心中大急。尤其刚才自己气场放出老头一点影响也没有,这下可不好办了。
“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一大早来我威武镖局要东西,还要生要死的,这传出去你要我镖局怎么立足,所以别的不说了,今天不露两手,今天你也不用走了。琴就更不用走了。”白老爷子语气渐重道。
“老哥实在抱歉的很,这把古琴对我实在是非常之重要,这才得罪了各位,若是老哥你能将手中的琴还予在下。无论老哥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头满脸诚恳地说。
“你说的轻巧,若是真如你所说,那跪下给刚才的小子 磕头也成吗……”
白老爷子话还没说完,老头已双膝跪地对着杨墨的方向跪下,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说:“请老哥还琴,不胜感激。”
白老爷子愣住了,本来自己就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这邋遢老头居然会真的给一个孩子磕头。白老爷子还想再说话,只见老头向前一栽,一头扎在地上,居然晕死过去了。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白老爷子一个箭步冲到老头身边搭起老头的手一摸,立马脸色一变。直接从怀中摸出一丸药往老头口中一塞。右手王老头后背一拍,老头咽下口中的药。白老爷子扭头一指阿山说:“阿山,背这老头去庆生堂。我随后就到。”说完直接回到自己卧室在自己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盒,直接向庆生堂跑去。阿山听了白老爷子吩咐,直接将老头肩上一抗,直奔庆生堂。杨琳四人一看,立马跟了上去。不大会儿,几人来到庆生堂,丁岐山正着急呢,昨天被自己救回来的老头今天走了,还一个劲地问自己琴在哪。丁岐山哪知道,他仔细回想,好像杨墨昨天报了一把琴,便告诉老头可能是杨墨拿了,老头又问杨沫在哪。丁岐山想了想就告诉他可能在威武镖局。老头此时只凭着一股精神支持,能站起来已是很了不起了。这老头在丁岐山看来几乎已是入土之人,若是让自己好好调理,大约能有一年可活,如今老头执意要走,这他能不能过今天都成问题。这可怎么办。正着急呢,忽然间只见外边来了几个人,留神一看,那中年人抗着的人不正是走了的老头吗!丁岐山忙让他把老头放到内间的床上,正准备给老头把脉看看,忽然又有一人来到,来人一拉丁岐山说:“丁小子,去喊你爹,快点,这老家伙再不出来就会出人命了。”
“谁啊……是是,白叔。”丁岐山正着急有人拉他呢,谁知扭头一看居然是白老爷子白宪白乐天,丁老爷子和白宪一起长大的朋友,而且还是结义兄弟,小的时候丁岐山不听话没少被白宪揍,没想到拉自己的居然是他。
“快点。”白宪一脚踢在丁岐山屁股上,将他踢出去。丁岐山也不敢多言语,立马回丁爱去请老爹。看来是出问题了。不大会儿,丁老爷子来到庆生堂,两位老人将其他人都赶出去,杨墨等人自然也不例外。两位老人相视一笑。丁老爷子首先开口:“你这老东西,回来就折腾我,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何况这个人我觉得有点眼熟,怕是你我认识的人。”
“咱们认识的人?”
“来再合作一次,这老小子旧伤发作,今天又动真气,你要不救他,他今天就得见阎王了。”
“不是吧。”丁老爷子一把老头的脉,果然和白老爷子说的一样。老爷子叹了口气说,“乐山,你护住他心脉,我就开始给他度命针了。”白老爷子一点头,将老头扶起,双手运气,护住老头心脉,丁老爷子从怀中慢慢摸出一个小包,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根根细长的针状物,和平常的医用针一模一样,只是颜色发灰而已。这里讲一下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此物正是前边说的度命针,此针也并不是真的针,它其实是用药物做成针的模样,然后直接打入人的体内,然后让人用功力直接化开。此物乃当世一疗伤奇法,只是难以实行,原因在于,此针需要一手法和认穴极准的人来下针,而且此人还要对医理极为熟悉才行,所以白老爷子才会让丁岐山去喊丁老爷子。丁岐山医术虽然很好,但是手法还不够快,白老爷子闪电般出手,接连出了六十四针,全部拍入老头体内,虽然只是很短时间,丁老爷子头上的汗唰地一下全出来了,老头如虚脱般一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喘气一边说:“娘的,老了就是老了,不比从前啊。妈的你个死老白,刚回来就要老子做这么累人的活儿。”
“谁让你是‘好人’呢!”白老爷子笑嘻嘻地说,“不过我的活也不轻巧啊。你句别抱怨了。”
“好人,谁******是好人。好人全******在娘胎里呢。”丁老爷子瞪了一眼白宪。白宪却是再不理他全力运功去化那些度入体内的针的药力。时间如流水般,倒了下午才算是把邋遢老头体内的针全部化掉,丁老爷子看着几乎虚脱的白宪说:“白老头,感觉怎么样啊!”
“你这破针真******霸道,累死我了。”
“这还不是你自找的,是你要我来帮忙的。哈哈。”丁老爷子休息了一下午,体力早恢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