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死了,呜呜呜呜,啊……”红珠坐在地上只管哭。丁长生并和白智一脸的呆滞。杨墨也懵了,这老头在干什么,忽然他想老头跳下前对红珠说的那句话,莫非这是老头故意的。再一想,应该是这样,不然他不会这么说的。但是这老头被雪卷走,怕是凶多吉少了,系科杨墨也没了判断,但又看看这几个已经傻了的的家伙,杨墨一跺教大吼:“别哭了,老头马上就回来,哭什么啊!又没死,急个屁啊。”这是杨墨第一次大声说话,平时他在五个人也说话,但是从不大声地高谈阔论。这下算是开了先例。
“老头没死?”红珠止住哭声说。
“没死,你再哭就真死了。”杨墨故作严肃地说。
“怎么回事!”杨琳一听老头没死,立马问道。
“刚才老头说了什么?”
“我……忘记了,说了什么我怎么知道哦啊!”杨琳此刻脑子全乱了
“你们呢?”杨墨故作镇定地说。
“好像说什么……等我回来,不对,是在这等我。”白智还算比较镇定。
“那说明什么!”
“老头有把握回来的。你们担心什么啊!”
“这……”
“别担心了,老头可比我们厉害多了。好了,咱们玩后退点,就在这等老头吧。红珠来,咱们换个地,这不行啊。”
“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就这样五个人一条狗就站在绝壁旁边等着老头。等人的时候时间过得很慢,尤其是这个人如果他的安慰你也担心的话,那时间若说是度日如年也不算夸张,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从远处向五人慢慢走来,红珠第一个发现的,立马大喊:“师傅,师傅回来了。“众人一看立马向着老人跑过去,众人跑进一看果然是老头,只见老头脸上好几处擦伤,无法全乱了,身上全是雪,完全没了早上训练时的风度。杨琳跑的老头身边一下扑过去哭了起来。老头一个没注意被杨林扑倒。这倒不是他装得。而是确实他现在可以说是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红珠抱着老头的脖子也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这都干什么啊!”老头也没想到自己下去的时候会这么倒霉,居然一脚踏空被绊倒,然后就被雪卷走了,最后用尽全力,才算是跑了出来,不然被雪卷到山下,不摔死,也得被石头给撞死。
“老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杨墨站在旁边问了一句。
“我……”
“老头你想死也不用这样啊。”杨琳抬起头双眼带泪地说。
“想死也不用这样啊。”白智也跟着说。
老头完全按没想到自己为了几人做个示范会带来这样的效果。老头嘿嘿一笑拍拍杨琳和红珠的头说:“起来起来了,像什么样子。你们看我死了吗?”二人这才起身。
老头站起来看着众人说:“今天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些做人的道理。或者说是人之为人的道理。天地的道理。天者,生之门,地者,死之去。天地之间,生死存亡之处。人,处天地之间,行轮回之事,天威不可犯。但是人之所以为人,既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去超越,天之命,地之命,不如我之命。莫说什么顺其自然,应当如此,那是庸人的做法,我今天要告诉的你们的就是,武者,无畏。人者,更无畏。
天地间一片安静,杨墨看着眼前的老头,在这一刻,老头的形象一下变的如山岳般高大。老头那几丝乱发甚至也莫名地高深了起来。杨墨的心火热了起来。杨墨甚至有种想要呐喊的冲动,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老头看着几人笑了笑说:“走回去吧。”
太阳渐渐地升了起来,慢慢露出一点头。众人却一丝看它的意思都没有。五人望着老头的背影。眼中的只用崇拜。五人相视一看,暗暗地下了决心。
“走,回家去。”杨墨跟着说。
“走,回家去。”一行六人向着叶城的方向走去。
范老头带着众人回到丁爱,杨天夫妇、张寡妇都在。府外的积雪半人多高,院中的一棵槐树已被风雪吹到,不过还好,只是砸到了外墙,而且没有伤到人。老头带着众人来到前厅,杨氏夫妇和张寡妇纷纷见理。看到几个孩子平安,众人自是放下心来,倒是老头一身狼狈相,让人不敢恭维。
“老六,你带他们去哪了,你只跟我说带他们出去两天。也没说什么地方。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你姐姐可是着急她那孙子呢。还有他们,等下要是他们出什么问题,你可别赖我。”丁老头笑嘻嘻指指杨天夫妇和张寡妇。
“去去去,你们谁有意见?”老头无赖地指着杨天夫妇和张寡妇问。
“没意见,没意见。”几个人忙摆手。
“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丁老头有点不愿意地说。
“谁让他们是小辈呢!还就得这么欺负他们。”老头说话也直,直接噎的众人说不上话来,“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去换身衣服,这身衣服也不好见人。对了,那个杨……什么来着?”
“杨天。”
“对对,你今天准备下吧,下午你就把杨墨过继过去当儿子吧,免得你媳妇老担心我二哥给你找二房。”范老头一点儿也不看场地直接把事就给说出来了。
“啊!”杨天一听就愣了。
“老六啊,这是我儿子的事,你管什么。对了谁告诉你我要给我儿子找二房的。”老头也奇怪了,这是应该没人给他说啊。
“我姐跟我说的,她就不喜欢你这么做,孩子的事你就得让孩子自己去办,你掺和个什么劲啊。好今儿就让你断了这念想,也算是这给我儿子的见面礼。”范老头满脸不在乎地说。
“你儿子?,哪有你儿子?”
“当初结拜的时候说的就是,兄弟的就是大家的。那这样算来,你儿子就是我儿子。这不是一样吗?是不是啊岐山。”老头一把搂住在旁边站着的丁岐山笑嘻嘻地说。
“滚滚滚,你别在这乱弹琴。我家的事我自己处理,不赶紧滚。”众人听着俩老头斗嘴一点都不注意形象,都只想笑却又不敢笑。
“这是我还管定了。墨子你让那个杨天媳妇儿去他墨子弄身儿新衣服,下午等我到场就把你们的事办了。”
杨天夫妇无奈地看着丁老头,这到底听哪个的!丁老头正要说话,忽然一个丫鬟走到老头身边施礼说:“老爷,夫人请您去下后堂。”
老头眉头一皱点点头说;“我这就去。”说完一指范老头说:“昭阳,这事你别掺和,我已经又给天儿选了一个人,若是合适的话这几天就把事办了。这个时候你可别来掺和。怎么也不能让天儿家断了后。”
“不是还有琳儿吗!”
“琳儿终究是女孩,要嫁人的,嫁过去就是人家的人了。”
“我不嫁人不就好了。”杨琳小声地说,面对丁老爷子,小丫头还是很怕的。
“胡闹,哪能一辈子不嫁人的。别说了,天儿等我下,我一会儿跟你说下那家女孩的家事。我先去看下你娘有什么事?”老头转身进了内堂。
王氏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也顾不得在众人面前就哭了起来。杨天杨琳一下儿就慌了。忙跑到王氏身边安慰她。范老头本来只是听姐姐翠翠说自己二个有意给杨天再找个二房,老头本来就反对包办婚姻,当初要不是为了逃避自己父母给自己找的那个媳妇,自己也不会跟着白宪几个出去闯天下。这下丁老头又来这么一出,这更让老头不满。如今翠翠一落泪,老头只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自己提这个,怕是还不会这么快。而且老头又是个见不得女人哭的主儿。更是手足无措。丁岐山一看,将大厅的下人赶出去,这下王氏哭得更是无所顾忌。
“弟妹啊,你看天弟对你这么好,就算是纳了二房也绝不会冷落你的。不如就应了父亲吧。”
“滚滚滚,你怎么说话呢。你到底哪边的。”丁岐山话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范老头一听他说话就不乐意了。
“我不是支持我爹的意见,只是您也知道我爹的脾气,他认准的事情就是铁了心的要去做的。弟妹你这肚子里面一直没有动静。爹爹着急啊,他又是个拗人,你也应该知道。”丁岐山辩解道。
“哥哥的话我晓得,只是忽然觉得多个人觉得有点委屈。”王氏心底从来都没想过和另外一个人分享过丈夫,一起虽然老爷子也提过,但是从来没想今天这么强势过。这让杨天也有点措手不及。
“不怕不怕,不就是个儿子的问题吗,咱们先把儿子搞到手,然后得找个人压住老二,小智,你去把你爷爷找过来。那个小柳,你去我姐姐那打探下,看俩人聊什么呢。这个现在咱们就把儿子的问题解决了再说。”老头嘿嘿一笑一把抓过杨墨,直接一脚踢倒,杨墨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已经按着他的脑袋梆梆梆地让他对着杨天磕了三个头。老头下手也重。头皮都磕破了点。杨墨本想说点什么,但是老头重重一拍他的肩膀,差点没把自己给拍晕过去。杨墨无辜地看着老头,老头也不在意。对着杨墨说:“既然礼已经行了,那从今天起上边这两位就是你爹娘了,以后要好好孝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