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军拥有更多的老兵——这得益于美国前些年为了发展种植业和墨西哥开片抢地,后世又在这片土地上发现了大片的油田,那是意外之喜了。
这年代可没有传统领土什么的概念,而是标准的信奉强盗法则中领土都在大炮的射程内,就连现代国际的领海划分标准也是沿用大口径岸防炮的射程。
如今的南军又有了更多更好的火炮和枪支,北军的进攻能顺利那才叫见鬼了。一天之内,北军向南军的阵地发动了三次冲锋,这些进攻除了在布尔河两岸丢下几千具尸体外,还给北军带来了同等数量的伤员。
原本近三万人的北军一天死伤八千余人,彻底失去了进攻能力。反观南军依托坚固的石墙做依托,始终没让北军冲到拼刺刀的距离,对射中也是因为有这胸口高的石墙大占便宜。
在这攻势潮流的时代,南军也不能免俗,在北军伤亡颇大士气低落之时,正面的两万多南军以及两翼各一万南军在火炮的掩护下对布尔河对岸的北军发动了反冲锋。
伤亡接近三分之一的北军无力再战,留下一支六千多人战力还算完整的断后部队后,大部分北军开始撤退。这断后部队弹尽援绝被包围后,剩下的四千余人也很干脆的选择了投降,集体放下武器进入南军的战俘营中,在这场兄弟之战的初期,大家表现的还文明的很。
华盛顿得到前线战败的消息,林肯只得再次招兵,这次是招募六万人作战九十天——此时的北军仍然天真的认为三个月内结束战斗是有可能的。
也就在这场南军大捷期间,数十万志愿大军在夏威夷起航,作为第一批征战美国的志愿军。
其中第一军,义字旗的是全部由前日本武士组成的旧式肉搏队。第一军的构成是日本旧式武士的精华之所在,不过他们对如今的日本已经没什么用了,只好来美国发挥余热。
第一军军长近藤勇,副军长土方岁三。参谋长吉田松阴。
下属第一师师长冲田总司,副师长坂本龙马。
第二师师长永仓新八,副师长高杉晋作。
第三师师长斋藤一,副师长木户孝允(桂小五郎)
第四师师长松原忠司,副师长西乡隆盛。
第五师师长武田观柳斋,副师长大久保利通。
第六师师长井上源三郎,副师长伊藤博文。
第七师师长谷三十郎,副师长山县有朋。
第八师师长藤堂平助,副师长中村半次郎。
第九师师长铃木三树三郎,副师长黑田清隆。
第十师师长原田左之助,副师长大村益次郎。
基本上正职都是授予的原历史中新选组中的人物,副职除副军长仍是新选组之鬼的土方岁三。连同参谋长和所有的副师职都是原本历史中的倒幕维新豪杰。
这一时空第一军的军规也是副军长土方岁三制定的,对读书不多的武士来说也是简单明了:
一,不可违背武士道。
一,不可擅自脱离第一军。
一,不可行贿受贿。
一,不可懈怠训练。
一,不可无故私斗。
违反以上军中条例者,一律切腹谢罪。因五条一样重要,故皆标示一。
对第一军,宋海平还是很看重的,美国军人拼刺刀的水平一直差劲,和我大清一次鸦片战争之时也差不多。
此时的战争虽然以火炮为王,但火炮以及炮兵并不能包打全场。就第一次鸦片战争英军攻打虎门炮台来说吧,清军当时用装备落后的旧式火炮和英国人的开花弹对射数小时虽然遭遇了重大伤亡但仍然坚守炮台。
英国人派出登陆部队,先以近距离排枪射击,打散清军的阵型后冲上去拼刺刀——这时候在火炮和排枪的打击下,清军数量也好士气也好已经及其低迷,最后的刺刀战被英军一冲而散。
冷兵器搏杀是需要非常之勇气的,二战时的英军因为已经称霸世界几百年骄奢淫逸文恬武嬉,所属部队官兵已经失去了拼刺刀的勇气,所以才在日本人的刺刀下成片的逃跑和投降。美军也经历过类似的经历,后来美国人解决的办法就是刺刀不行火力补,大量的在部队中装备冲锋枪,再加上美国军人人人都有手枪,这才破了日本的刺刀战。
因为拼刺刀不但需要绝大的勇气和训练,两只最精锐的部队拼刺刀伤亡往往也在一比一左右,当时作为只有二千万青壮的美国是拼不起刺刀的。
美日二战后期如果不苟合的话,那就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当时的原子弹威力也就那样,看广岛的广岛神社就知道了,一颗核弹下去连几百年前的木质建筑还能存在,这才多大威力。
美国真正的威胁日本命脉的是二战后期部署在日本周边岛屿上的数千架轰炸机和大量的作战飞机,当时如果美国人登岸等待他们的将是无休止的回天袭击。所以美国人告诉日本高层,不向美国投降的话,美国轰炸机先炸城市,再炸乡村,然后炸农田。让日本颗粒无收,人民活活饿死。
日本最后在缴纳了保护费(从亚洲抢来的大部分财富)之后,保证了皇室和财阀不会受到审判才决定投降,投降日期也正好是日本收获之前。
前一世,日本是做了英美人的刀,到了这一世,宋海平和林海洋自然要选择让日本人做自己的刀。
客轮的日式餐厅中,宋海平和第一军高层齐聚一堂,喝了一杯酒之后,宋海平才说道:“诸位到了米国,可以去看看当地的印第安人,也就是米国的前主人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我们今天不团结不发奋不图强,如今印第安人的下场就是未来的亚洲人的下场谁也跑不掉的,米国北军所代表的政权,就是炮轰日本国门的政权。亚洲,乃至黄种人的未来,都在诸君手中。”
近藤勇:“大帅放心,我第一军,一定不负这个一字,给全军做表率。”
“嗨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