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只诞笑道:“美人不想要他们侍侯洗澡,是想叫我替你洗么?”
宝钗吓的又跪地哭求道:“大爷,可怜可怜民女,饶了民女吧!”
大汉笑道:“饶不饶,一会子美人求世子爷吧!美人现在这臭衣烂衫的,怎么能见世子爷!”说着脸色忽然一沉,凶狠狠地喝道:“快乖乖地滚进去洗干净了,再让我看到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宝钗虽被吓的失魂少魄,却明白一会子忠顺亲王世子爷要来,说不定永怡王真的会来救自己,想到此宝钗心中反倒多了一些希冀。
是的,自己现这一身污秽如何能见王爷!
思及此,宝钗也就乖乖地进了里间,任由两个小丫头脱了自己的衣裙,为自己洗浴。
小丫头子侍侯着替宝钗洗涤净了身上沾染的污秽,宝钗小心翼翼地清洗着自己受了酷刑后的手指。
温热的清水包围着丰满白晳的身体,蒸腾的热气里满是胰皂的清香,宝钗却仍能嗅到牢房和刑讯室里那种特别腐臭味和血腥味。
一时洗毕,宝钗从浴盆里站起来,两个小丫头便拿了细毛巾来替宝钗擦拭身子。
这是宝钗记事以来,第一次由旁人侍侯着洗浴,因不由的感到有些羞怯,被热水熏的本就酡红的脸更觉发烫。
宝钗低着头,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玉体,想着今日所受的种种委屈耻辱,心下不由生出深深地自爱自怜之情,却并未注意到外头几双色迷迷的眼睛正放肆贪婪地吮喳着自己的无限春光。
挽起乌鸦鸦的发髻,穿上粉红衣群,手指已上了药包扎好,宝钗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温润芳泽正如那首名诗中的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忽的想起,谁会赐给自己恩泽呢?忽的就想到自己这样的见王爷不合规矩,忽的就觉的现在的情形十分的怪异。
想起水渌早起时那好色淫邪的神情,宝钗忽的就觉得寒意从脚底生起,猛然一惊,就发现那双淫邪的色眼已在镜中盯着自己。
宝钗心中一惊,连忙要撑起身来相见,水渌已挨到身边,双手搭着宝钗的肩,俯身笑眯眯地道:“薛姑娘,不必多礼了!今儿一日让你受委屈了!”那张肥而淫邪的脸几乎贴到了宝钗的脸上,带着酒味和脂粉味的气息喷到宝钗脸上,令宝钗心中升起一股子厌恶。
宝钗忙低头道:“多谢世子爷怜恤!求世子爷替民女做主洗冤!”
水渌眯着眼呵呵一笑,索性就搂着宝钗的肩,紧挨着宝钗坐了下来,贴着宝钗的脸笑道:“美人放心!美人这般如花似玉的,小爷疼还疼不过来呢,哪舍得让你再受苦受冤呢!小爷能把你弄到这里来便就能救你!”
宝钗忍着心中的厌恶,低头道:“多谢世子爷!”
水渌的手早已不安分了,游走在宝钗的身上,笑眯眯地道:“美人,想怎么谢小爷呢!”
宝钗已坐不住了,却又不敢十分明显地反抗,只怯怯的躲避着忙要起身,低声求道:“民女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世子爷!”
水渌看着宝钗因为紧张害怕羞惧而涨的绯红的脸更觉十分妩媚动人,哪里肯让宝钗起身,反倒搂的更紧了,一双手在宝钗身上加重了力道,喘息着哼道:“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吧,此时小爷便已爱死你了!”说着嘴已凑到了宝钗脸上,狠狠的乱啃起来。
宝钗此时心中苦不堪言,待到推开却又不敢不能:一则害怕惹得世子爷生气,二则自己手实在也疼的很,三则终归是个女儿家哪有水渌的力气大,四则是慌乱中宝钗看到了那两个大汉的身影在门外闪过。
宝钗这里徒劳挣扎着,心里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那水渌已十分性起,一双手早已伸起宝钗衣衫内,上下遨游。
眼看着自己贞洁难保,宝钗情急之下,一面忍痛拼死拦着水渌的手,一边哭道:“世子爷,民女此时仍是带罪之身,世子爷可不能受了民女的牵连!”
水渌忍着浑身涌起的冲动,色迷迷的笑道:“还没成为爷的人倒已先为爷操心起来了!小美人放心,成了爷的人爷更要好好疼你了!”说着反手钳握住宝钗的手邪笑道:“美人,哭什么!手弄疼了?放心,这回爷一定慢慢来,不弄疼你!”说着索性张手抱起衣衫不整的宝钗往一旁香熏锦铺的雕花大床上压去。
梳妆台上的红烛爆了又爆,流下滚烫的烛泪,静静地庭院中只有风穿过花树而起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只猫狗的打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