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正宫走了一圈后,水云裳发现这正宫除了冠丽堂皇也没什么特别的,跟后宫没个两样,亏她还费了一番心思,偷来这一身的宫女衣裳。
了无兴趣的走近一颗不知名的大树,水云裳懒懒的坐到草地上去,把背轻轻的靠到树上,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这皇宫还不是一般的大,从后宫走到这正宫已叫她有得累了,不坐上一坐,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掉。
“啊!你是谁啊!”原想把头靠到树上,舒服的坐上一会,却在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那个高坐在树顶上的人影,害她大反应的从地上站起,跳离大树一段距离。
微笑的看着那惊慌失色的女人快手快脚的跳离他坐着的大树,余剑希这才不慌不忙的从树上跳下,带着微微的笑反问:“你又是谁?”
“你有没有搞错,是我先问你的,你老师没教你什么叫礼貌吗?就算不是我先问你,作为君子的你也该先自我介绍一番,才能开口问我是谁啊!”看清他身上穿的不是黑衣,水云裳的心便定下了。不管他是谁,确定不是刺客就能保证她的安全。无论她能不能回到现代去,她都不想这么早就死,她还没做个妈咪的滋味呢!
“是吗?可是以我看,怎说都是你没礼貌。先不管我是谁,能进皇宫的人一定是宫中的大臣皇族,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你看到我不但没下跪行礼,还敢大胆的问我是谁?”余剑希兴味盎然的打量着眼前语重声大的女人,从她身上的宫女衣裳可以看出她是普通的宫女一名。
好美的女人,细致的皮肤泛着嫩红,头发简单的扎在后面,看上去给人一定说不出的清慧脱俗之感。虽只穿着宫女的衣服,但傲气的脸上却不见半点奴才该有的自卑,大大的双眸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女人竟然不知道他余候爷是谁,再加上完全没有宫中规矩的行为,不难猜得出理由,她一定是刚进宫的宫女了。好吧!居然没人教她礼仪,那就由他大名顶顶的余候爷来效劳吧!
“又是下跪?”古人的规矩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叫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怎受得了?
“对。”甜笑着点头,余剑希看出了眼前的女人有多不愿意。
“那我不肯呢?”她就是不跪,他又能怎样?虽然不是什么贵妃、皇后的,但她也是皇上的女人啊!凭什么要对一个臣子下跪?
“不肯?”余剑希不怒反笑,笑得让人毛骨发冷。
“你想怎样?”瞪着那坏笑的人,水云裳心惊的往后退,突然忆起刘公公说的那番话,不禁担心自己会被人就地处决也无人能救。
“居然你不会礼仪,那就由本候爷好好的教导吧!”扬起坏坏的笑,余剑希向前一步,把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眼中的惊愕,亲上那不停向他诱导的香唇,寻求那许多不见的刺激。
“唔。”不敢置信的瞪着近距离的双眼,水云裳只能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而忘记了何谓争脱。
对怀中的柔弱非常满意,湿润的感觉为双唇带来一丝丝的麻痹,清清的淡香与妓院里那些胭脂水粉大不相同,是一种属于天仙才该拥有的神圣韵味。满足的闭上双眼,余剑希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把调逗的舌头伸得更入,细细的数遍她每一只牙齿,用力的吮。
相较他的愉悦,水云裳就显得没那么好受。虽然跟封刚拍拖时曾偷偷的越规亲吻,可不曾如此的激烈。他的吻尤如入侵略者般强势,力大无穷的双手紧紧的把她环抱着,像是想要把她给揉向他的体内,害她只能呆呆的任由他吻着。
阳光透过树叶往下照,像过了半个世纪,邪恶的魔鬼才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缓缓的放开拥她的手,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醉红了的脸。
“怎样?还想来一次吗?”见她仍旧没半点反应,只是静静的呆站着,余剑希好心的唤醒沉醉的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水云裳的语气中没有不悦或怒气,只是带着点点的落漠,像是只受伤了的小鸟儿。
“我怎样对你了?”余剑希淡淡的笑问,强压下心底的那丝不忍。
“你去死吧!”生气的用力大踢他的脚,水云裳不顾仪态的大吼,越过他飞奔而去。
可恶,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的,真是气死她了。为什么她会跑来这样一个鸟不生蛋的臭地方?遇到的每一个都是蛮人。
其中最讨厌就是刚才那个人了,竟敢强吻她,还好意思笑着问自已做了什么,一想起他那副嘴脸就恨不得把他给打死。最好把他那剑眉给剃了,把他那双像是想把她吃掉的**眼给挖了,把他像刘德华一样的鹰鼻打破,最重要就是把他刚才用来侵犯她的薄唇给剪下。这样才能灭她心中怒火,教她的心好过点。
天啊!不要想了,只要一想起刚才那个吻,她就恨不得找个洞躲进去了。
用力的对自己翻翻白眼,水云裳像被鬼追一样,飞快的向着后宫跑去,像是想借迎面来的风吹散心中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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