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聪慧的双眸闪过别样的光彩,有意避开她的话题反问水云裳。
“没什么。”
“说嘛!是不是为了情而烦恼?”见她不说,惠娴不禁产生更多的好奇。
“没有。”不能说的,她能对谁说呢?
“我知道你有,刚才我就看到你落寞的神情了。为什么要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是不是为了感情而烦恼?其实当局者迷,你告诉我,也许我真的能帮你呢?”好奇的惠娴软声哄骗着,就是想知道她为何事而烦。
“我才不会告诉你,万一你告诉你皇兄,那怎办?”不相信的瞪着她,水云裳决定怎样也不说出心事。
“笨蛋,我跟皇上很少见面的,而且我从来不跟他聊心事的,又怎么可能去跟他告密呢?而且在这后宫中,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了,因为我们不是敌人,而别的女人才会随时有伤害你的可能。”她又不用争宠,用得上这样防范吗?
“真的?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其实她也想说出来让人为她分担心事,但在这阴险的时代,她没有真心交友的勇气。
“不会,我答应你,连母后也不会说。”惠娴抿着唇,一再的向她保证。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我不知道自已要不要接受你皇兄才对。”这几天那皇上天天都有来探看她,还细心的为她做这做那的,虽然没有直说爱意,但她并不是笨蛋,怎会不知他对自己的好呢!但同时封刚却晚晚都入她的梦中,提醒她别移情别恋。
“为什么要为这个而烦?你是皇兄的女人,爱他是应该的。”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这样无聊的事。
“你不懂,其实在进宫之前,我。”说到过去的事,水云裳不知该不该说下去才好,不禁迟疑了。
“你是想说早已有喜欢的人吗?”聪明的惠娴一眼便看出她不敢说出的是什么。
“你怎知道的?”
“你以为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的丫头吗?”她也有爱过,只是她所爱的人不知她的情。
“嘿。”水云裳不好意思的干笑,不敢承认自己真的这样想。
“你跟那个喜欢的人还有联系吗?”懒得跟她计较,惠娴直接问出想知的一切。
“没有了,想联系也不能。”天各一方,她还能怎样联系封刚?
“也对,你已经嫁到这边来了,怎能还跟路乔的人联系得上。”惠娴明白的点点头,有点宛惜的叹气。
“不是,他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我亲眼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悲伤的轻摇头,凄惨的一幕宛如在眼前发生,教她再次想哭。
“死了?”原来皇兄的情敌是一个已死之人。
“死了两年有多了。”几百日的时光让悲伤冲淡了不少,却始终无法洗去疤痕,仍叫她心口隐隐作痛。
“已经死了两年?那你还在烦恼什么?”一个已死了两年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她烦的?要烦的早已烦过啦!
“你不懂的,这几天我发觉自己有点喜欢你皇兄,而且他对我也像不错,我便想试着慢慢接受自己已是他的女人的事实。”
“这是好事啊!”惠娴打断她的话,不明白她还在烦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