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胆的亲吻他,羞涩的脱掉他的衣衫,将他压在身下,一双清澈透着青涩的眸子望着他,有意无意挑逗他。
明明毫无技巧,明明对情爱嫩稚,明明在他进入时,痛的咬牙流泪,却迎合他。
但是自从那一夜后,他尝到她的滋味后,就再也没有其它女人,再也未碰其它女人。在他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已在他心中慢慢种下,只等待发芽,结果。
她不知道在他露初真面目时,她看着他赤红的眼睛,长长的獠牙时,她的笑那般清纯,她的眼那般受伤,她的话那般温和。在那一刻,他就决定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给她。
而如今,她该死的要和别人成婚,而新郎不是他。
他说过会愿意宠爱她一生。
他说过如果她想,他可以用江山做嫁妆。
他说过将来有一日她负了他,他会让她记恨他一辈子,让她痛此一生,后悔离开他。
许多事他还未多她挑明,还未有机会同她分享。可笑她就放开了他的手。如果她有苦衷,那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她为什么不去挽回?
她真是良苦用心啊!那一封写给他的信,字字如冰,寒了他的心。
他怎么能忘了她是启王的女儿,那个女人除了他外,还有其它男人。不过是失身给了他,他就认为她的心也是他的。果真太天真了。
离幻尘风又深深吼出声来,瞳孔一缩,散发令人颤抖的光芒,薄唇抿成一条细线,冷声道:“看够了?”
秦采被他目光看的背脊发凉,看了他半响,终于开口骂道:“姑奶奶我看你死了没有,你这半死不活的强赖在我家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一了百了。你不是想死吗,姑娘我告诉你呀,如果你怕痛,我老爹那有毒药,保证你吃完后,不痛不痒立马死去。如果你想死的壮观点,或者火辣点,我可以出银子让人来承欢,你这样的身子骨,与人承欢,在欲仙欲死中死去,也不错。再不济,抬眼有房梁,手侧有白绫,这边有凳子,上吊也很快。”
“还有啊,你这样在我家呆上几天,不知花了我多少银子。你如果死了,我可以将你尸体卖给肉包子。知道肉包子吧,他可是专门用人肉做包子馅,不仅好吃,闻其来也香。你这么美的人,如果卖给他,价钱一定不菲。”
离幻尘风望着她,心中不由恻然,冷声道:“滚!”
“靠,你不想这是哪里,要滚也是给我滚蛋。”秦采怒吼一声,嘴硬哼了一声。她上前一步,伸手将一碗药递到他眼前,挑眉,“喝了吧!一个大男人还怕苦,羞不羞啊!如果有力气发脾气,还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治好你身上的伤。只有活蹦乱跳后,你才有资格干其他事。”
离幻尘风靠在床上,保持着一副爱理不理的姿势,双眉一皱,低沉道:“放下,出去。”
秦采垂眸,嘴角不屑的一翘,“哼!看你这张臭脸,跟娘子红杏出墙,当场看到奸夫**的样子一模一样。”
“嘭!”
一碗滚烫的药,唰的一下碎裂在地。森冷的目光盯着她,手紧紧的颤抖。
“你……”秦采大惊,见他杀人的目光,莫不是被她猜对了,后知后觉的退后几步,“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这么英俊,哪个女人看到你不被你迷惑,一定不会有那样的事。现在虽然受伤了,但是某方面还是没到伤害,要传宗接代还是没问题的。”
离幻尘风仿佛未觉,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就要嫁给别人。可是他现在连握剑都困难,他要如何去抢夺她。原本想她一份礼物,现在他决定送一份她绝对想不到的新婚贺礼。收回目光,瞥向一旁的秦采,冷冷道:“知道我对付女人会如何嘛?得罪我的女人,我会先奸后杀。挖了她的眼睛,斩断她的四肢,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一生囚禁在一个药罐内。刮花她的脸,剪了她的头发,在过几十年,将她脑壳撬了。”
秦采听着他阴森的语气,在联想他的手段,脖子悻悻一缩,嘀咕着:“好毒。”
离幻尘风盘腿坐在床上,窗外凉风划过耳边,略有丝丝冷意。眼中血红褪去,他不管这个世上的任何事,也从不参与争斗。沉默了十年,也韬光养晦了十年。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得过且过,可是谁让她出现在生命中。心痛如绞原来为了她。如今她要大婚,他是不是要去祝贺下,毕竟他这个‘奸夫’‘姘头’,也应该去看望看望她吧!
秦采望了他一眼,想了想,带着无害的笑容又说道:“姑奶奶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如果再不喝药,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摸着下巴,“真是可惜了一个标志的美人。”她大步往门外走去,舒展双臂,得意大笑地出门。
离幻尘风瞳眸因为她的话泛出阴狠来,缓缓吐出一声冷气,“再熬一碗药来。”
他双手紧握,眉峰蹙拢,头僵直的靠在床上,眼中戾气散去,带着受伤的阴郁。真的应该,一把将那女人禁锢在身边。让她四处招惹男人。他心中气到极致,身上受伤至此,她还有精力去大婚。
他按在床上的手在发抖,那个女人真是胆大,竟然将他一脚踢开,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那个女人让他又恨又爱又痛,他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敢无视他的存在,无视他的心,他会让她好好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