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粉衣女子微微点头,对于男人独有的占有欲,那时天经地义的天赋,无法根除。少主终究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
“好了,你回去吧。等爷想清楚,自会回去。先想办法将一些问题解决才是关键。”
粉衣女子听完,身子并未离开,而是站起身来,青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握住季扬的手,展颜一笑,“少主,我想你了。”
季扬听着那低而带柔媚的嗓音,软如春风。手臂一用力,仰天而笑,“哈哈,爷现在可没功夫应付你这折磨人的身体。留着吧!这里是云宫,你速速离去。”
灼热的阳光下,扬起两人的衣衫,夹在在一起,展现着魅人的美。
粉衣女子撇撇嘴,不干的离开季扬的身上,对着他恭敬地行礼,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树身微微摇摆。望着消失的人影,怀中一空,季扬缓缓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褶皱,片刻后,才漫步在云宫中,飞扬的微笑,笑容惊艳。
★★★★★★★★夫君好凶猛★★★★★★★★★★★★★★
窗外,骄阳。
窗内,凝冰。
初云坐在大椅上整整半刻钟,看向容之谦的目光中夹杂着冷意。谁说男人生来就是主宰?谁说女子生来便是供男人暖床生育的工作?
谁说男人志在四方,女子成就不了大业?
又是谁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说女子不如男?
她,初云不需女伴男装混于朝堂上,也不必看任何男人的脸色。本以为这天下间除了妖王就没人敢动她,岂料今日会让季扬给轻薄了。
对,是轻薄。于妖王,她心甘情愿。于容之谦,她心生温暖。于简莫寻,她心有所图。而季扬此举真是让她生不出丝毫恼意。生出怒意得却是眼前之人。
什么样的人才会没有心?他真的是让她望而生怯。温和心性,毫不遮掩的淡然,又如此似璞玉般通透,叫人不敢亵渎他仙人的气质。
容之谦毫不避讳的迎着她审视的目光,纵使他千般万般看了不该看地,也不见得她有多羞涩。静默许久,才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公主,之谦先行告退。”语气淡淡,带着平静了然。
初云微微一怔,低头瞧着他,“我有话问你。”
“公主请说。”容之谦语气很淡,仍旧带着和煦的笑容。
初云十指交握,眸中冷清,他那无波澜的表情,在她看来却是惊涛骇浪。微一颔首,定了定心神,再次看向他,“若我没记错,你善于医术和毒药。当年在傲雪峰上,有一个和你相伯仲的人存在,他钻研医又通晓毒。你救人的手法和那些药味,让我感到熟悉。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初在傲雪峰上父王为栽培她,为她请了很多师傅,唯一有些印象的就是那位教她弹琴、下棋和医术的师傅。那个记忆中的人言辞犀利句句撼动人心。每隔数天都会教她不同的琴音。偶尔下棋谈古论今。那段日子她很快乐,只是那个身影却越来越模糊。依稀只记得他断断续续的话语。
因楚易的出现,那个人更是愈来愈渺小,以至于她将他忘得干干净净。谁也为曾想到,当初的她,还是留有心眼,日子久了,很多人的事便记在心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