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是这种反应?又为什么要解情蛊?若她不喜欢燕熙风,又怎会与他发生那样的事儿?还有黑瞳,花无悔,那些都是怎么回事儿?
“好个毛线啊……”霍水彻底的垮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关键她是一生一世N双人啊!情蛊,该死的情蛊!她要去西渡国将这情蛊发明者得坟给刨了,再顺便鞭尸,游街……可是,她就算做完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那人活不了,这情蛊解不了……
如果解不了,那他们都怎么办啊?难不成,一辈子都不能碰她?那他们不是憋死了?喷!
“若是你不喜欢他,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千瀞夜悬着的心缓缓的放了下来。
还有一个办法?霍水闻言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拜托你,说话一次性说完好不好?会死人的……”这家伙,他故意整她的吧?“是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情蛊都是至阴之物,只要找到纯阳体质之人,与之交合,蛊虫便能借由纯阳之人的身体吸附而出。”千瀞夜静静地说完,等待着她的反应。
交合?那不就是要做那种事儿?霍水无语了,“能不能换个方法?”再说,这纯阳之人又是什么人?如果他们之中都没有纯阳之人,她不是要去找别人?该死的!
“没有别的方法。”
霍水无力了,“那纯阳之人是什么人?”
“六月初六丑时三刻出生的男子,且需为童子之身。”说这话时,千瀞夜眸中的紫色光芒点点的褪去,唇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弧度。
“啊……”霍水的嘴巴张成了‘0’型,这是什么要求啊?且不说这种时辰的人难找了,就算是有,谁又能保证是不是童子之身?难道,是天要亡她不成?“这到哪儿去找啊……”如果要她去跟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做那种事儿……不行!除非,要她喜欢那人!这到底是得多难啊?
“我知道两个。”清清淡淡的几个飘出来,将霍水的思绪震住了,噶?他知道两个!真的假的?“在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眼前?霍水闻言呆住,眼睛瞪的不能再瞪了,食指颤抖的指着眼前风淡云轻的俊颜,“你……你你你?”他是纯阳之人!不会这么巧吧?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帮她?
“我的确是六月初六午时三刻出生的纯阳之人。”看着那张震惊的小脸,千瀞夜微微眯起了眸子,她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他给她解蛊她不愿意?
“你?你……”霍水猛然回过神来,急忙别开眼,视线不知道往哪儿看,心中被他忽然说的话扰乱了,“你……我怎么能……我们……”童子之身,他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这……这个世界的皇子怎么都是处儿啊?南祭月说他是,她有点怀疑,燕熙风说他是,情蛊可以为他证明,宫凌兰她就不知道了,现在连他也说他是……
她怎么能为了解蛊而夺了他的贞洁呢?虽然方才听到他那话时,她的心里窃喜了一下,对象是她,她松了口气……不过,他又不喜欢她,他们怎么能?对了,他刚刚不是说还有一个吗?或许,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呢?“另一呢?另一个是谁?”
千瀞夜闻言眸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你也认识……”她居然真的问另一个人?
“我也认识?”霍水闻言心中顿时洋溢蹙浓浓的希望,难道真的是他们之中的一个?“是谁!快说!”
“我师兄。”冷冷的吐出三个字,眸子死死地盯着那张瞬间垮下的小脸,心中终于松了口气,在她心中果然是嫌弃师兄的,师兄那么美,她真的不喜欢他?
什么?霍水立即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怎么会是他啊……”要那个变态给她解蛊,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我与师兄差了两岁,但是同一天生辰,连时辰也不曾错过。”千瀞夜满意的收回了视线,放松的躺在了柔软的船舱内,“你若真的想要解蛊,我可以帮你……”
“啊……”霍水错愕的转眸,看着那张如画的侧脸,“你……你说什么?”她是不是幻听了?他真的说愿意帮她?他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呢?他是为了帮她,还是因为别的?“你明明知道的……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水儿,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可以吗?”千瀞夜转眸,对上那双满是惊愕的月眸,他有很多疑问,他必须弄清楚!或许,师兄的决定没有错,将她留下来,这样也同样留在了他身边……
“什么?”虽然不解,霍水还是点了点头。
“你与花无悔不是成亲了吗?为何你会在这里?你们之间……”当日他可是亲见她拜堂成亲的,如今她却独自离开了。
霍水闻言月眸立即就黯淡了下来,唇角染上了淡淡的讽刺笑意,“我们分开了,他爱的不是我,我们之间不适合,所以我离开了。而且,我连休书也写了,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千瀞夜紧紧地凝视着那双黯淡的月眸,她的眸中分明有着痛意!不过,却被她的后半句惊到了,“你方才说什么?休书?你写的?”
“反正在一起也没意思,还耽误彼此的人生,谁写的不一样?”她知道一定觉得她惊世骇俗了,也是,在这古代还不曾有女子休夫的先例呢?“婚姻是自由的,男子可以休妻,女子同样亦可以休夫不是吗?”
“……”这样也可以?千瀞夜被震到了,虽然他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与花无悔的确是分开了。“你与黑瞳又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