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琛轻松地笑了笑:“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会听你的,哪天有空会去查查。”
“这才对。爱护你自己的身体也是疼老婆的一种方式。如果你哪天挂了,我们青荇得多难过啊。”李琼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她赶紧拍着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陆部长,你别把我的话往心里搁。”
“不会。我知道你是青荇的朋友。”陆少琛打开司机开过来的车门,让李琼坐进去,“小刘,你把李处长送回家,我坐小陈的车回外交部。”
“好。”司机点点头,就开着车离开。
陆少琛坐属下的车回外交部去,喝完药静坐了半个小时,直到头痛的症状消失他才离开办公室。当他走到院子时,小刘正好把车开回来。他坐上车,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
“陆部长,我听说你头痛的毛病又犯了。”司机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陆少琛闭着眼睛回答。
司机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就专心地开起车,努力让车行驶得平稳,不要颠簸。
陆少琛回到家的时候,吴淼已经离开,青荇刚把小衿哄着。他笑着坐到她身旁,一边给她揉着肩膀一边关心地问:“累了吧?”
“还好。”青荇笑着回过头看了陆少琛一眼,“淼丫头现在正是高考最后冲刺阶段,我能帮上她的忙很高兴。”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陆少琛让青荇躺在自己腿上,然后用拇指帮她揉起太阳穴。他的力道适中,让疲惫不堪的青荇觉得非常舒服。她笑着握住他的手指:“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她知道陆少琛今天的行事历安排的很紧,这一天的劳动量并不轻,他累了一天回来却还要给她按摩,她感动之余还很心疼。
陆少琛低下头吻吻青荇的唇,才笑着走向卫生间。
陆吉祥喝了许多酒,迷迷糊糊地看不清路况,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她赶紧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到路边,没去注意自己正停在一家夜总会门口,来来往往有许多爱过夜生活的打扮时尚的女人。
陆吉祥以为罗旭年前离家出走只是去散散心,等他想通了就会回来,毕竟陆家的权势与地位是很多男人拜佛都求不来的,她从来不认为罗旭会舍得离婚。当罗旭说要与她离婚的时候,她又恼又怒,真恨不得掐死他然后自杀,可是她爱罗旭,爱到舍不得下手。
“啊!”陆吉祥恼怒地揪下车前挂着的水晶珠串,用力砸向挡风玻璃。“臭罗旭,你怎么可以提离婚?”
她一直以为有资格提离婚的人是她,因为罗家人是要靠着陆家才能过得风光无限。他怎么有胆提离婚?他不想要他的荣华富贵了?
她拨通母亲的电话,像个被人抛弃的孤儿一样无助地哭诉:“妈,罗旭要跟我离婚。”
“随他便!我们陆家的女人还怕没人要?”朱莜高傲地冷哼,“我还要打牌,你别来麻我!”
“打牌、打牌!除了打牌你还会干什么?”陆吉祥气愤地朝手机那头的母亲大吼。
她挂断电话后,生气地扑在方向盘上,手不停捶着汽车。
陈路易从夜总会出来时,正看到陆吉祥趴在方向盘上。
陆吉祥?
陈路易没想到又会巧遇陆吉祥。他会记得这么清楚不只是因为那一夜狂欢让他对这个漂亮女人的床上功夫念念不忘,还因为她的身分。在中国大陆,你可以不知道英国首相是谁,却不能不知道陆家,不能不知道陆安国。如果靠上陆家,哪怕只是这位陆大小姐,怕他以后也就再不用过这种送来迎往的公关生活。再说这位大小姐的功夫也让他着迷,与她一起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让他觉得乏味。
他邪恶地挑挑眉,信步走向陆吉祥的红色宝马。上次错失勾引她的机会,这回他可要把握住。
“这不是尊贵的陆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啧啧啧,你丈夫可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陈路易半带奚落的声音从车窗外响起,透着一种极致的盅惑,那带着邪邪坏笑的俊脸、精湛的蓝眸、磁性的声音是他最大的优势,不知道多少老女人迷醉于他的脸与声音,甘愿砸下重金带他出柜。他不信陆吉祥会对如此迷人的他毫无感觉。
陆吉祥怕被人看笑话,赶紧擦了把脸,就要发动引擎离开。
“陆小姐怎么这么无情?见了熟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陈路易趴在车窗上,一把按住陆吉祥转动车钥匙的手,阻止她启动宝马。他邪恶地睨着陆吉祥明显带着寂寞与悲愤的脸,这种标准的弃妇脸他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她此刻正空虚,需要男人抚慰。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容易攻陷,他可不能错过这种机会。
“我们不熟。”陆吉祥愤愤地瞪了陈路易一眼。要不是他,她就不会生下小畅惹恼罗旭,害罗旭脸面不搁而提出离婚,她没找他算帐,他倒自己贴上来了。
“不熟?我可还记得你叫……嗯……的声音有多么迷人。”陈路易伸出拇指,暧昧地摩挲着陆吉祥抹着艳丽唇膏的下唇,将头一点点降低。在离陆吉祥只有几毫米距离的时候,他突然停下,然后邪邪地朝她吹着气,“宝贝,我想你。”
“想……想你个……头!”陆吉祥即慌且乱地后退。她现在心情乱得很,罗旭突然要离婚让她快要崩溃,她找了几个朋友喝了一夜的酒,中午醒过来时又拉着她们去一家酒吧疯了大半天,她现在不但心情不好,还因为被灌了太多酒而感到昏昏沉沉。就算陈路易长得再俊美,她也没精力搭理。再说她现在还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