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易把双臂搭在朱莜的两侧,盅惑地说道:“我可以离开,可你要有叫我离开的理由。这儿是陆吉祥的家。”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女人应该是陆吉祥的母亲。他记得陆伯伟去年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说这个老女人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手中的钱比陆吉祥还多。
“我是她妈!”朱莜冷傲地昂起下巴,“够了没有?”
“原来是伯母。”陈路易邪邪地笑着站起身,把自由还给朱莜。
朱莜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板起脸掩饰自己刚才的慌乱,然后傲慢地说道:“出去!”
她现在又知道了什么叫“男人是祸水”,长得像陈路易这样,就是祸水。她都五十几岁的女人,都有些招架不住陈路易的魅力。想到这男人是吉祥的情人,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我只是出来喝口水,伯母如果觉得我跟吉祥太炒,可以去客房休息。”陈路易并没有离开,而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就回到陆吉祥的卧室。
朱莜气得抿紧嘴唇。这男人不太听话。
就在她想冲进去把那个混血儿赶走时,卧室里又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一次尤其激烈,朱莜坐在客厅都能猜到卧室内的运动有多激烈。她窘迫地红着脸,走向客房。
她把房门关上,想清静地睡一觉,明天早上再找吉祥谈话,可谁知道隔壁的声音不但从门缝钻出来,还从没关严的窗外飘进来,搞得她失眠许久,她心跳失控、寂寞难堪地直舔嘴唇,直到隔壁恢复平静她才闭上眼。
半睡半醒之间,她突然觉得自己被个黑影压住,对方灵活的舌撬开她的薄唇,熟练地吻着她……
“起……起来……我不是吉祥……”
“吉祥一个满足不了我。伯母,你可怜可怜我。”
在朱莜犹豫不决时,他已经强悍地攻城掠地……
事后,朱莜羞愧地半死。她怎么会跟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做了那种事?
“伯母,我爱上你了,你要负责。”陈路易使出三寸不断之舌,尽情哄着朱莜。他最喜欢讨好这种有钱的老女人,对付她们不需要太用力,稍稍说几句甜言蜜语,她们就会乖乖把他想要的奉献到他面前。
“别胡闹!你赶紧回吉祥房间。”朱莜用力推开陈路易,命令他离开。要是让吉祥知道,怕要跟她闹。她再怎么缺男人也不能搞女儿的情人。
陈路易压住朱莜,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法式深吻,才裹了件睡袍,偷偷溜回吉祥的房间。
朱莜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突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反而有些兴奋。她用手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地方,看到上面一个个草莓印,兴奋地眼里直冒红光。也许在吉祥不知道的时候,她可以跟那个男人再试一次。
陆吉祥酒醒之后,看到陈路易正躺在自己身边,她用脚踢踢他:“你怎么还在?”
“陆小姐,你怎么这么无情?用过我就丢?”陈路易委屈地眨着一对漂亮的蓝眼睛,用力搂住陆吉祥的腰,在她身上像只撒娇的小猫似地气动。
“本来就是玩玩,我知道你也不会当真。”陆吉祥知道陈路易是个男公关,俗称“鸭子”,他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她才不信他会动真情。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须,她要放纵,他要金钱。说要金钱陆吉祥才想到自己昨夜喝的酒太多,还没给陈路易付过小费。她赶紧找来皮包,撕了张支票下来,在上面写了个五位数,丢到陈路易面前:“给!你可以走了。”
陈路易受伤地撕掉支票,重新扑倒陆吉祥:“我是真爱你,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倒贴。”
“真的?”陆吉祥有些惊讶。这样一个在女人堆里混的男人也知道什么叫爱?
“我会让你迷上我,跟我离不开你一样离不开我。”陈路易信誓旦旦地说着,低头封住陆吉祥的嘴。
陆吉祥只反抗了一下就放弃挣扎。反正罗旭也不要她了,跟陈路易玩玩也无所谓了。这个男人也的确有本事能让她快乐,在这方面比罗旭还强。
朱莜接过外卖送来的早餐时,就听到女儿房间里又传出那种声音,她不禁想起自己昨夜跟陈路易的事,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恨不得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自己。她这是怎么了?一个帅帅的混血美男这么容易就征服了她的心。她中盅了不成?她竟然觉得与陈路易在一起比打牌还有趣。
等陆吉祥洗完澡,走出卧室看到朱莜的时候吓了一跳。她连忙回身想把陈路易藏起来,可是悲剧地发现陈路易早就已经走出卧室,被母亲看到了。
“妈,您什么时候来的?”她只要回转身,故作轻松地跟母亲打招呼。
“昨天你们俩闹腾得正欢时。”朱莜冷傲地回道,说实话,对吉祥跟陈吉祥刚才的事,她有些吃味。
“伯母好。”陈路易站在吉祥身后,魅惑地朝朱莜眨了一下眼,似乎在提醒她别想忘记昨夜的事。
朱莜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再怎么说,陈路易也是女儿带回来的,她这当妈的竟然跟陈路易搞一起了,要被人知道就是一特大丑闻。她可不想让吉祥看出来,于是她板着脸,对女儿说道:“吉祥,吃完早点我要跟你谈谈罗旭的事。”
“没什么好谈的。他要离婚,我偏不让他如愿。”陆吉祥恨恨地说道。
“你不离有用?两年后罗旭用个分居两年感情不合为由就能轻松跟你离。”朱莜非常了解地说道。她觉得女儿的任性有些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