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照片收进口袋,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里,掏出一只香烟点燃,开始自我陶醉地吞云吐雾。
陆家那两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手掌心里的玩具,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控制。尤其是朱莜那个老女人,估计被丈夫冷落太多年,久旱逢甘雨,对他着迷得不得了,他不需要怎么撩拨,那女人就会主动躺在他身下。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控制这个老女人。一想到她是个富有的遗孀,他就想狂笑。他到底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路易,有人点你台。”公关经理打开休息室的门,笑着告诉陈路易,“你小子最近生意真好,总有贵妇点你台。”
“长得太帅也是罪过。”陈路易邪恶地笑着耸耸肩,“最近总伺候老女人,真有点身心疲惫。”
“你想着她们口袋里的银子就不疲惫了。快去!别让陆夫人等着急。”公关经理暧昧地笑着催促陈路易。做他们这一行的,伺候的大部分都是被丈夫冷落的中年女人,有的甚至是五六十岁的老女人,虽然她们老了,做起来没什么感觉,可是她们手里拿着大把钞票,只要伺候得她们开心,那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陈路易做公关这么久,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陆夫人?”陈路易听到这个称呼,笑得分外邪恶。
这几天他故意冷落朱莜,就是要逼她主动来找他。没想到她比他预料的还来的快。连几天的时间都忍不住,急急地跑到夜总会来找他。
朱莜一看到陈路易,眼眶就开始发红,可是她不想让陈路易知道她有多想他,不想让他知道那一夜对她影响有多大。她傲慢地说道:“我今天输了钱心情不好,路易,你陪我喝杯酒。”
“好。”陈路易紧挨着朱莜坐下,殷勤地帮她倒酒。他的腿有意无意地总会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朱莜的腿,当他感觉到朱莜的呼吸有些紊乱时,他得意地勾起唇角,举起那红色的拉菲,盅惑地笑道:“伯母,CHEERS!”
朱莜举了举酒杯,一边观察着陈路易的俊脸,一边想着要怎么跟他靠近。她那颗冷漠的心已经被他撩拨起,一天多不见,她的心就如长了草,非要看到他不可。所以她才会跑到这家以前打死她都不会来的夜总会找他。她一方面想再体验一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心里矛盾得她一口就把杯中的红酒全部喝下去。
“这是拉菲?”朱莜纳闷儿地抿了一下嘴唇,觉得这红酒跟她习惯喝的拉菲不一个味。
“是啊,1975年的极品拉菲,可能跟你喝过的不是同一时期酿造。”夜总会卖的怎么可能是真拉菲?他们公关赚的就是这“中国造”拉菲的提成,客人喝的“中国造”拉菲越多,他们的提成就越多,而且这可比喝真酒的提成高出许多倍。陈路易明白朱莜做为前政协主席的遗孀,以前喝的肯定全是真正的法国拉菲,所以他们夜总会这“中国造拉菲”逃不过朱莜的嘴。为了不让朱莜继续这个话题,他就热情地为朱莜又倒了一杯,然后向她举杯。
“1975年的拉菲?”朱莜的怀疑没坚持几秒,就被陈路易的热情给打败。陈路易那深情的目光让她忘记问这酒的真假,在他的劝说下喝下一杯又一杯“中国造”拉菲,最近醉倒在他怀里。
“伯母,我……”陈路易将手探入朱莜的衣服底下,热情地堵住朱莜的嘴唇。
朱莜在陈路易高超的吻下沈醉,轻轻闭上眼睛。当她被陈路易放倒在沙发上时,心竟然充满雀跃。
陈路易看着身下这丰腴的老女人沈醉的脸,心里不禁冷笑。
又一个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贵妇!
在夜总会糜烂的气氛中,朱莜再次被陈路易征服……
俄罗斯。
陆少琛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与外长休闲地喝着咖啡。忙碌了这么多天,今晚终于能有空坐下来喝杯咖啡。
“明天似乎是老爷子生日?”外长突然记起这个特殊的日子。
“是。明天回国正好赶回去参加爷爷的八十寿诞。”陆少琛笑了。今年爷爷八十寿诞,所以庆祝仪式隆重一些,可能会有不少政界跟军界的名流前去给爷爷祝寿,他这个当孙子的当然更不希望缺席。而他们的日程安排,正好是明天下午回国。如果抓紧点时间,说不定能赶在寿宴刚开始的时候赶到中国大饭店。
“我这几天太忙,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少琛,走,陪我去给老爷子挑件礼物。”外长笑着说道。
“部长能大驾光临,爷爷就会很高兴,礼物是次要的,您别破费。”
“礼物一定要有。走,咱们去看看有什么俄罗斯特产。”外长笑着拉起陆少琛,让他陪自己出去买礼物。
陆少琛推辞不了,只好一路奉陪。在外长买礼物的时候,他也顺便挑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外长好奇地问。
“可以帮人戒烟的烟嘴,还有过滤尼古丁的作用。爷爷自从二叔死后常常抽闷烟。”陆少琛想起二叔,就不由得叹了口气。爷爷再心胸宽阔,对小儿子的死依然不能释然,虽然他现在表面上已经恢复平静,可陆少琛知道,爷爷常常在自己房间里郁闷得关起来吸烟。
“你二叔的死让大家都感到意外。”外长叹了口气,感慨地拍拍陆少琛的肩膀,“没事的到时候多安慰安慰他老人家。”
“安慰这事我还不如小衿有本事。”陆少琛想起自己的儿子,不禁笑起来,爷爷能走出悲痛要归功于小衿,是小衿让爷爷重拾起生活的信心,再次露出开心的笑。他那儿子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可爱的小精灵,每次出访,最让他想念的就是小衿,虽然那小家伙总是跟他抢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