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计较上她叫高文轩的方式,伸手捶了捶他的胸膛,“这么不害臊?”
他抓住她的手吻住,不满地道:“叫高文轩你就不害臊,叫我一声泓哥哥就是害臊,你这是差别待遇。”最后更是气呼呼地出声。
“那怎么能一样?那个……我都叫习惯了……”叫他泓哥哥真的很奇怪,她羞道,看到他的脸色不悦地起身坐在床沿,咬了咬唇从床上爬起来在背后揽着他的腰,试探地道:“泓哥哥……”
宇文泓的身体一震,那一声泓哥哥真的酥到他的骨子里,猛然回头看着她正不好意思地面容,笑容大大地道:“真儿,再唤一声来听听。”
荀真看到他高兴,笑着捧着他的头,既然他爱听,那唤多少声也没所谓,“泓哥哥、泓哥哥……”最后却化做一声尖叫。
宇文泓压着她在身下,再度吻上她的红唇,这一刻他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原来洞房花烛夜是这般的美好,难怪常有人将洞房花烛比喻为小登科。
荀真全身都酥软地摊在床上任他施为,拜那嬷嬷所赐,她的身子现在异常的敏感,他的挑逗之举就像那火在燃烧……
红烛在燃烧,滴滴红泪流下,兰花的香气在空气中回转,架子床上的两人缠绵在一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和着的一块稀泥。
过后,他吻着她的美背,拨开她汗湿的秀发,起身下床亲自服侍她将身上的狼狈洗干净,这才再度躺回到她身边,盖好棉被不让她冻着。
荀真累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佯恼道:“这回你可满意啦?”她就这样被他拆吃入腹,还不止一次。
“还疼不疼?”他撑着手在枕上看着怀中的她,笑得异常满足,从跟她耗到现在,她总算是乖乖地在他怀中任他宠爱了。
“你还问?”荀真又捶了他一记。
他包着她的爪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叹息一声,“真儿,本不想这么快就与你这样的,可我竟是那样渴望着你……”
荀真眼里有几分湿润地揽着他低下来的头,再一次与他共舞。
天亮时分,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两个时辰的她睁开眼来,看到他已经起身了,遂看了看沙漏,都这个时辰了,她竟一夜未归,不知道庄翠娥等人会不会担心?忙想要起床穿衣,才动了一下,身下就有酸痛感袭来,又倒回床上去。
宇文泓听到声响,忙挥退孙大通,转身入内掀开帐幔,正好看进她的一双星眸里,“醒了?”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现在已经是天亮时分,她看到穿戴整齐的他竟觉得羞怯万分,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您别看……”
宇文泓笑出声,连人带被地抱在怀里,从棉被中把她剥出来,“昨夜缠着我时可不见你这样害羞?”
荀真轻捶他一记,“我也要回去了,不然尚工大人会起疑心的。”
“你还打算瞒着她?”宇文泓皱眉道,许悠那儿根本就不算是回事,真不知道她还要瞒来干什么?
荀真看着那还剩一点点红光的蜡烛,“尚工大人不一样,她一直很反对我和您在一起,而我……不想她知道后难过……”
宇文泓叹息一声,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将她放在许悠那儿,不然今日何须那么麻烦?
“昨天夜里你也累着了,安心地睡一会儿,许悠那儿你不用担心,一切还有我,待会儿我会让楚嬷嬷进来给你按摩一下身子……”
“昨天那个老嬷嬷?”荀真立刻就反应过来,睁大眼睛道。
“对呀,她专管这个事的,放心,她不会碎嘴的……”
“我不要……”一想到昨天被她折腾,她就拒绝。
“真儿,别胡闹。”宇文泓正经地道,“我说过你的年纪还太小,现在不适合受孕,而且时机不对,而且我不打算让你喝避子汤那种伤身体的东西,所以楚嬷嬷的存在很必要,知道吗?”即使昨夜他也做了必要的措施,但还是怕有意外发生。
荀真这才点点头,宫里不让妃嫔怀孕总会有好几种方法,只有避子汤才是最伤身的。
“乖,再睡一会儿,等我下朝了回来。”宇文泓在她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离去。
荀真窝在床上看着他伟岸的身影离去,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其实楚嬷嬷这人也不难相处,荀真此刻正被她伺候着,她一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惊呼一声,“殿下是用咬的吗?”
荀真脸一红,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
“荀掌制,您无须不好意思,殿下心疼您才会安排我来伺候您,能得殿下这般宠爱已是造化了,宫女虽然不封妃,但殿下真疼爱您,比什么都强。”楚嬷嬷一面给她按摩身体杼解疲劳,一面笑道。
这话荀真听过很多人说过,虽然不会当成金科玉律来看,但还是感激地笑了笑,“有劳楚嬷嬷了。”
“荀掌制说笑了吧,对了,回头你把小日子跟我说一说……”
荀真脸上火辣辣的,这楚嬷嬷真敢说,不过经她按摩过后,竟觉得全身都松软了很多,不再那么酸疼。
宇文泓忙到近午时才回到东宫,一进来正好看到荀真喝着粥,看到她还在真好,抱起她坐在腿上,“吃什么这么香?”
“红枣燕窝粥,要不要尝尝?”她舀着一匙笑看着他。
他张口,由她喂了一口粥,颇甜,不太喜欢,摇着头拒绝再吃一口,“你吃就好。”最后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样他抱来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