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胡阏氏,一提到她,金兰儿狠狠地咬着羊肉的动作就一顿,谁都知道若是呼延家继续享有单于之位,那这位安胡阏氏就会是下一任阏氏之位的有务竞争者,她绝不满足于一个侧室夫人的位置,遂沉下心来道:“阿爸,我知道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吃饱了就回去好好歇息,明白一战绝不能输,一定要在皇子的族人面前赢了那个可恶的华国女子。”
金兰儿点点头,被呼延勃拉着往草丛深处而去的方瑾,感觉到手骨一痛,这个野蛮人居然那么大力地抓她?用力地一挣,板着脸不悦地道:“呼延勃,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拉着我离席是何道理?”
呼延勃回头狠狠地瞪她,非但没有让她挣开,反而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要干什么?方瑾,我对你的心,你还没了解吗?你要我怎么做?到现在你还一心一意地想要离开我,你还有良心吗?”自从他要了她的身子开始,就不是抱着要玩玩她的心思。
方瑾被他的态度弄得糊涂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他?忙单手掩额,喊道:“等等,呼延勃,你说的是哪一国的话?我怎么有听没有懂?这就是你一直给我脸色看的原因所在吗?”想到之前她无论是给他倒奶酒还是切烤羊肉,他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全程都臭着脸,似乎谁欠了多少债没还似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儿得罪他了,所以后来她也赌气地专心看集体舞,不去搭理这个阴气怪气的男人。
还给他装傻充愣?
他气了半天原来在她的眼里都是不明所以,差点想要狠狠地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不知道?”
他气势万钧地步步逼近方瑾,方瑾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得往后退,呼延勃,你不带这样吓人的好不好?好久没有看到他变态的一面,差点就忘了这人就是一变态,无迹可循。
“呼……延勃,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商量。”方瑾吞了口口水地往后再退一步。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呼延勃笑得令方瑾发毛靠近她。
两人一前一后往后退,直到方瑾退无可退,身体靠在一颗树干上,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挺着胸脯想要与他据理力争。
哪知他却是松开握住她的手,一手撑在她的头旁边,一手却是撩起她的裙子钻到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
方瑾的脊背升起一股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慢慢的,她的呼息渐渐加重,忍不住地微微轻哼起来,“嗯……啊……呼延……勃……”想要义正辞严地拒绝他的挑逗,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哪里还有杀伤力?
呼延勃邪笑着另一手揽紧她的腰,摩挲她的身子,嘴却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女人,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当初在那个绿洲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勾引我,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她哪里想要逃了?
方瑾感到自己万分的委屈,想要反驳,但头脑如浆糊一般,只知道紧紧地攀爬在这个男人身上,樱唇微张,发出的都是撩人至极的轻吟声。
就在她意乱情迷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呼延勃却是喘着粗气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羞地在他怀中求欢,他在朝谁说话?忽尔瞪大眼睛看到安雷扶着一名衣衫半褪头发凌乱的女子从草丛中起身,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呼延勃,他……他们……”
安雷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之至,这地方是他先来的好不好?在篝火晚会刚开始不久,就有姑娘给他抛魅眼,他焉能不接?很快地就搂着人到这草丛里享受着肉体之欢,哪里是想要偷听他们的争执以及……“这可不怪我,我与小雪儿先到的……”
“滚,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呼延勃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他正处于爆炸的边缘,他还那么多话说?
安雷整理了一下裤子,忙拉着他的小情人赶紧离去。
呼延勃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安雷,赶紧抱紧方瑾继续打断的好事……
事后,方瑾喘着气平息体内的情潮,呼延勃却是咬着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一痛,想要抗议,男人却是松开了,吻慢慢地爬到她的耳垂,“女人,你是我的,这一辈子你休想我会放你回华国,你回不去了,听到没有?明儿你装病,我找个借口推掉你与金兰儿的比试……”
本来如云里雾里的方瑾如电光火石一般知道他突然变态的原因所在?忙将吮吻着她耳垂的男人拉开,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半是猜测半是肯定地道:“你今夜拉着我出来野战就是为了我与金兰儿比试之事?”
一提起比试,呼延勃顿时就气呼呼的,两手抓紧她的双臂,“我说过不许你与金兰儿比试,你没听清楚吗?”
“你认为我会输?”
“难道你以为你会赢?连自己有多少斤两面也不清楚?”
方瑾看到他笑得嘲讽,顿时火气一升,迅速朝他的脸上就是一捶,他不设防,被她偷袭到,脸上顿时一痛,而女人却是一把推开他,拉紧衣物狠瞪他一眼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他赶紧追上去,女人抓着他的手臂就是用力一咬,然后一如那回那样用匕首抵着他那儿,“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我就阉了你,信不信?”
“你舍得?别忘了它带给你的快乐。”他笑着挑眉看她,方瑾是尤物,他们在床上一向配合无间,他若是那儿不好使,她还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