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无论将来我们要面对什么,你都要记得我方瑾是爱着你呼延勃的。”她趁机要求,未来的变数还有很多,只有两人坚定不疑这样才能跨得过去。
“我会永远记得的,阿瑾,不气了,好吗?”他哄着她。
“你想让我不生气就不生气了吗?哪有那么偏宜的事情?”
“那你想怎的?”
“我要……”她眼珠子一转,嘴角微微一勾,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呼了几句,看到他的眼睛睁大,笑得妩媚地道:“如何?”
呼延勃一咬牙,“好。”
方瑾这才笑着起身拿出之前命罕珠儿准备的东西,拉了拉韧性十足的鞭子,笑得万分诱人地走向呼延勃,素手将头上的锦巾拽下扔到一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垂了下来,身上的衣衫在行走过程中渐渐落地……
呼延勃看得喉咙一动,呼息一紧,她诱人的身子在呈现在他的眼前,大手忍不住地想要抓过来,她却是挥了挥鞭子,红唇轻启地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
呼延勃这才悻悻地收回手,“好好好,都听你的……”蓝眸却不离开她的身子。
方瑾跨上床,解开他的衣衫,然后拿腰带绑住呼延勃的双手,打了个漂亮的死结,素手划过他的胸膛,看到他情动的样子,诱惑一笑,站起来挥了挥身子,“我们玩点别的吧?”
外面值守的加那等人听到帐内偶尔传出的声音,不禁缩了缩身子,听这声音像是皇子的,天哪,那个华国女人到底如何糟蹋皇子?心里都在可怜着皇子。
罕珠儿却是早早就回帐内睡觉,没人打扰此时正睡得香甜,至于她按方瑾要求准备的鞭子、蜡烛等物是要干什么的,那就不到她管了,希望皇子能自求多福。
金兰儿在帐内发泄了一通,不甘不屈地趴在迎枕上,父亲已经回族内处理事务,着她在此呆着,想到自己没用,连个华国女子也赢不了,丢尽了胡人的脸面,看到侍女端着晚膳回来,发脾气地道:“都端出去,我不想吃。”
“姑娘这样有用吗?只能饿坏了自己的身子。”年长的侍女柔声相劝。
“不这样我还能怎样?你又不是没见到我今天丢脸丢到家了,不得不向那个华国女子低头,你们也跟着我没脸。”金兰儿抽泣道,骄傲的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挫折,“今日这一输,我就算再对皇子有意也得遵守规则不得再出手,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姑娘别再这样了,就算不能对再皇子出手,但若皇子对姑娘动手那就不算违了誓言。”年长的侍女道。
金兰儿一听,眼睛就一亮,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只要呼延勃对她有意,那个方瑾要拦也拦不住,这时候才笑着坐好,抓起盆子里的食物吃了起来,心中却在转动着千万个主意,如何才能引得呼延勃注意到自己?继而不得不向阿爸提亲,只要有了名份生下孩子还愁不能收拾方瑾这个华国奴?
脑海突然抓到孩子两个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时候她如胜券在握般地握紧拳头。
另一边厢被方瑾折磨得够呛的呼延勃低吼一声再度释放,不知是第几次了?挣开那绑得结实的绳子,将跨坐在他身上的方瑾抱在怀里,轻拨她汗湿的秀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痕,沙哑着声音道:“满意了?”
“差强人意。”方瑾掐了一把他粗厚的皮,有些恼自己不肯下重手,自我唾弃了半晌。
“还淘气?你从哪儿学来的法子?”他心有些戚戚焉地道。
方瑾但笑不语,不会说在华国有着这样嗜好的人不少,只要拿捏得当,这不过是闺房之乐而已,这会儿她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打一下给个蜜枣那是必须的。
呼延勃也紧紧地拥着她,看了看穹庐上空透下来的一片星光,“阿瑾,婆婆今天提出要废除奴隶的制度……”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躺在他的臂弯里慵懒地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胡人这种开天窗的穹庐在夏季时会看到那一片迷人的星光。
呼延勃一个翻身看着她懒懒的面容,笑道:“你还要瞒我?这主意的根源来自你,阿彩婆婆只是代你出头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奈奈的事情仍耿耿于怀……”抓着她的手咬着那青葱的手指。
方瑾感觉到身体一震,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到她的用意?没错,阿彩婆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是她想要为奈奈做点事情,至少不让她的悲剧再现,哽咽地道:“呼延勃,你什么时候成为我肚子里的蛔虫?”
呼延勃揽紧她的身体细细地吻着她的娇美的容颜,这个女人看似心硬,实则比谁都心软,叹息一声,“阿瑾,你这主意其实不错,其实你可以单独与我说,为何却让阿彩婆婆来提?只是要实施起来困难……”
“我那不还是心疼你,有阿彩婆婆出面,别人就不会怀疑你是受了我的影响,这样反对的声音会小一些。”方瑾在他的怀里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提这样一个意见,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为了不让人起疑心,甚至也没有事前与他商议,“虽说有困难,但在我眼里却是一条康庄大道。”
“哦?”他挑眉,她为他着想的心意让他十分动容。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哪有可能一口就能吃成一个胖子?”她起身借着星光摸索到案旁,点燃了油灯,晕黄的光线充满穹庐。
呼延勃随意披着袍子缓步到她跟前,从后面揽紧她光裸的身子,见她笑着将手中的小折子在他面前扬了扬,他皱眉看着,上面是华文,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