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五里外有一片平坦的草地,一条清澈的小溪穿林而过。
此处花香鸟语,清静优美,每天踏青时节,有钱的公子哥、富家千金小姐便会成群结队而来。
虽然早过了踏青的时节,不过亦是情侣漫步谈情的好地方。
林边扎着一个大帐蓬,一张毯子铺在草地上,上边摆放着各种水果糕点,甚至还有美酒香茶。
林青岳为了能把表妹弄上手,可是费尽心机。
毯子上只有林青岳与杜白衣盘膝而坐,他身边的几个护卫都十分识趣的跑到远处喝酒去了。
主子泡妞,如果不识趣的呆在旁边,必惹主子不爽,能当上主子的贴身护卫,不仅武功要高,人还要机灵,会揣测主子的心思。
天上的太阳光线虽然强烈,但坐在树荫下,加上不时有凉爽的清风吹拂而过,让人感觉清爽无比。
不过,杜白衣却感觉有些热。
嗯,身体很热,面颊滚烫如火,呼吸也有些急促。
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抬头摸着自已的额头,却感觉不出什么。
总之,很热。
“表哥,我可能生病了,咱们回去吧……”
她挣扎着站起,哪知身体酥酥麻麻的,似乎没有一丝力气,摇摇晃晃的几欲摔倒。
“表妹。”
林青岳及时伸手扶住她,眼睛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这些天来,他费尽心思,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动表妹与他出游,如此绝佳的机会,他岂会放过。
茶里放有催人****的媚药,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喝了之后也要变成荡妇。
他的目标,先把表妹弄上手,然后再打斐若瑄的主意。
斐老爷子位居左相,朝廷的重臣,把斐若瑄弄上手,到时候官运亨通,青云直上,哈。
他心里头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噼叭作响,先夺了表妹的贞节,再打斐若瑄的主意,一箭双雕。
杜白衣全身软绵绵的站立不稳,被表哥搂在怀中,羞赧之下想要挣脱,却没有丝毫力气。
“表哥……”
她不安扭动着。
不知道为什么,鼻中嗅到男人的气息,体内深处那股莫明奇妙燥动竟然减缓了一些。
似乎,异性的气息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表哥……不要……”
表哥抚在她背上的手似乎带着一股清凉,令她滚烫的肌肤感受到一丝丝的清凉,还有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表妹,我扶你到帐蓬里休息一下。”
林青岳脸上泛起令异性心神荡漾的笑容。
此刻,表妹俏面泛红,透着难以抑制的荡人春情,鼻息咻咻,娇喘不已。
美人,已是砧板上的肉,待宰的肥羊,他笑得非常的开心。
杜白衣只觉体内莫明奇妙涌动的热潮越来越强烈,如汹涌的波……
“表哥……给我水……”
“好的,表妹等下。”
林青岳走出帐蓬,把毯子上那壶放了催情媚药的小瓷壶拿起。
“姐姐,你在哪。”
远处突然传来杜二公子焦急的呼唤声。
“该死的!”
林青岳咒骂一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要命的一刻来,让他气得差点吐血。
听到弟弟焦急的呼唤声,杜白衣浑身一震,神智恢复少许,挣扎坐起,“弟弟,我在这……”
说出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只能半趴在软垫上喘息。
到了嘴边的肥肉,林青岳岂肯吐出。
他大步走进帐蓬,抱起杜白衣,往前飞奔。
“表哥……你要带我去哪……”
杜白衣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随即被汹涌澎湃的欲潮折磨得又迷失,本能的搂紧表哥。
一道纤影如流星般急射而至,挡住林青岳的去路。
拦路的是安落舞,俏目冷厉如电,透着一股子森冷霸道的杀气。
“你想带杜小姐去哪?”
林青岳虽然会一点皮毛功夫,但与安落舞比,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无奈道:“表妹突然生病,我想带她去求医。”
往回走才是回城的路,往前,鬼都知道安的什么心。
安落舞冷哼一声,身形倏动。
林青岳只觉眼睛一花,手上一空,怀中的表妹已给夺去,不禁怒道:“你……”
接触到安落舞充满杀机的冷厉目光,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下肚子。
“少爷。”
他的四个保镖护卫从另一头奔来。
林青岳胆气一壮,邪念立生。
安落舞已从他眼睛看到杀机,心叫不好,突然欺到他身后,一枚淬有见血封喉剧毒的铁针抵在他颈脖后面。
“不想死就乖乖的不要乱动!”
针尖散发出的阴森冷厉劲气割刺得林青岳的肌肤生痛,而且似乎要刺破他的心脏,令他打了个寒颤,整张英俊的面庞一片煞白吓人。
“干什么?”
“大胆!”
“放手!”
奔来的四个保镖护卫都抽出佩挂腰间的长剑,把安落舞围在当中。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看到抵在少爷颈脖处的细长铁针,面色微变,“大家不要乱动,那针上淬有剧毒!”
细尖铁针在太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幽幽兰芒,江湖上打滚的人都知道那针上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几个保镖护卫骇得连忙退后几步,神情紧张的看着安落舞,担心她失手刺破少爷的皮肤,那就完蛋了。
他们身上是带有一些解毒药丸,但解药若不对症的话,少爷就挂掉了。
少爷挂掉,他们也同样要完蛋,不仅林家的人不会放过他们,圣门的人不会放过他们。
林青岳虽然武功稀松,但毕竟是圣门弟子,得罪了圣门,同样完蛋。
何小羽与杜二公子先后赶到,看到这情形,俱是一愣。
何小羽的目光投注到杜白衣身上,不禁眉头大皱。
杜白衣俏面绯红,媚眼如丝,鼻息咻咻,依在安落舞的怀中,两条如藕玉臂环着她的粉颈。
安落舞俏面羞红,神情尴尬紧张,额头上都冒出冷汗珠子。
她左手要抱住杜白衣,以免她滑倒,一手捏着淬有剧毒的铁针,抵在林青岳的颈脖处,以他为人质。
已被烈性春药折磨得迷失了本性的杜白衣在她怀中喘息着,扭动着主动送上香吻。
铁针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稍稍刺破皮肤,便会要了林青岳的小命。
林青岳的四个保镖护卫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若是正常用情况下,她有信心与四个拼个同归于尽,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杜家姐弟是个大累赘,一对一的话,小羽或许可以逃走。
所以,唯有以林青岳为人质,威胁他的四个保镖护卫,只不过杜白衣这么一动,令她紧张异常,万一铁针刺破林青岳的皮肤,那麻烦就大了。
此时的情形,既香艳刺激又令人紧张万分,甚至胆颤心惊。
林青岳被制,颈脖处抵着淬有剧毒的铁针,随时可能小命不保,吓得他俊面惨白无血,豆大的冷汗珠子不停的从额头上滚落,全身直颤抖。
他的四个保镖护卫同样是胆颤心惊,冷汗直冒。
如果安落舞手上捏着的毒针一不小心刺破少爷的皮肤,他们也要陪葬……
何小羽只知林青岳弄了什么手脚,以至令杜白衣迷失本性,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杜二公子是花丛老手,一眼便看出姐姐是吃了催发****的烈性媚药。
这玩意,他就曾经用过,用来对付泡不上手,又不能用强的女人,任你是贞女烈女,吃了媚药,都会迷失本性,变成十足的荡妇。
“林青岳,你无耻!”
杜二公子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咒骂着,就欲冲上,何小羽连忙把他抓住,大声喝道:“把你姐姐带走!”
杜二公子浑身一震,神智恢复。
林家的势力很强大,根本不是他杜家能惹得起的……
他狠狠的瞪了林青岳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大步上前。
别看他平时胆小如鼠,此刻面对闪着森冷寒光的长剑,完全夷然无惧,走到安落舞身边,把已经迷失本性的姐姐抱住,回到何小羽身边。
没有了大累赘的安落舞喘了一口大气,对着何小羽娇声道:“你们先走。”
何小羽怔道:“你怎么办?”
安落舞娇笑一声,“公子放心,落舞没事的。”
林青岳在她手上,四个保镖投鼠忌器,肯定不敢乱来,只要押着林青岳走到城门处,她便可以安全脱身。
何小羽想了想,留下也只能是累赘。
他阴森森的瞪着林青岳一眼,对安落舞道:“小心!”
说罢,拖了杜二公子便走。
那一眼,如同恶魔的眼神,充满了阴森冷厉的恐怖杀机,令林青岳打了个寒颤。
杜二公子抱着姐姐走了一小阵便吃不消,喘息道:“老大,还是你来抱吧……”
迷失了本性的姐姐在他怀里扭动,两只手儿更是乱抓,他可是有些吃不消。
何小羽半点也不客气,接过人继续向前,穿出林子,马车就在林边停着。
怀中的可人儿躯体柔软,滚烫如火,娇喘扭动着,两只手儿更是扯脱他的衣裳,加上阵阵处子幽香,既便是久失雄风的男人都会再振雄风,更何况身体很正常的男人。
汗,大帐蓬撑起老高,这情形,实在是尴尬之极。
杜二公子轻咳一声,“姓林的卑鄙无耻,暗下迷药,姐姐中了媚毒,才会如此……”
汗,这种烂得掉牙的情节又让老子撞上了?嘿嘿,这种好事儿,最好多发生十几趟,哈哈哈。
中了媚毒,除了对症的解药,唯有令中毒之人发泄,否则必然欲焰焚身,严重者可能爆毙。
莫言那肯定有解药,不过傻子才会给杜大小姐吃解药,不如自已来当解药更爽,嘿嘿。
可怜的林青岳机关算尽,到头来便宜的是自已,这小子只怕要气得吐血了。
这混帐王八蛋,竟敢阴老子的女人,实在该杀!
此时,他心中已对林青岳生出浓浓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