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难道你希望他被其他女人占有?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喜欢他,莫非你所谓喜欢是那么的切齿?”她是要确定甯月雨真的喜欢他,才会冒险隐瞒朝廷,将她混送进宫。
现在除了她和杨严,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就是甯月雨,所以只有利用另一个名字,才可以瞒骗其他人。
一来是想借由甯月雨接近他,希望他会念在甯月雨是他自己所爱的人而放过她一马。她实在不愿意见到他被仇恨所包围,愈星帆有多么的爱甯月雨,她不可能不知道的,毕竟相处了那么久。
甯月雨相信她,她也要相信甯月雨,她不可能是凶手的。虽然是那么的短暂的一年时间相处,但是她可以肯定,以甯月雨那般顽强,好盛的女人,是不会做出残忍的事情。
“我……我接近他,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他现在把我当成杀人凶手,不是吗?”被自己喜欢的人所憎恨,是件痛苦的事情。
甯月雨垂下头,思索着她该不该接受萧紫珊一番的好意。
“我相信先皇不是你杀的,不过只有我们相信你是没多大用处,你可以借此机会去证明你自己的清白,不是吗?何况皇后这位置本来就是你的,你就这样眼睁睁将自己心爱的人投入其他女人怀抱吗?”萧紫珊心慌的说道。她是想把聂楚楚的事情告诉她,可是她如今的样子,她又不忍心。
萧紫珊煽动妖媚的眼瞳,期待甯月雨的奋斗。说实话,她这样做,除了帮助他们复合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那个该死的聂楚楚。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宠妃就欺压赵凌儿。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赵凌儿一直都无法出宫的原因了,是因为那个聂楚楚居然对她用刑,被关入了天牢。
“雨,其实……我要你去参加,除了让你回到他身边外,我还希望你帮我去救一个人。”她和杨严不在是宫中之人,要是皇宫没有任何的召见,是很难进去的。
甯月雨歪过脑袋,“救谁?”
“一个曾经被你所救的女孩……赵、凌、儿……”她早就看聂楚楚不顺眼,但是她会忍,忍到甯月雨的清白洗脱为止。
窗外映照点点令人璀璨的晨光,她解开腰带,任透薄的外衫缓缓滑自雪肩滑落,莲步挪移,步向仰卧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男子。
抚触男子结实的肌肉,她内心狂跳,深吸口气,极力克制住疯狂大叫的念头。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逃得过她聂楚楚身段妖娆,年轻貌美,是皇宫中唯一令人神魂颠倒的宠妃,再凶悍、无情的男人到了她怀里都会乖乖成绕指柔。要摆平眼前这个,相信绝非难事。
“皇上……”
她立即压仰内心的喜悦,褪进自身的衣物,“皇上,让臣妾伺侯你,好吗?”娇甜的酥语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男人并没有回话,双手关节压撑在床垫上,没有去回应她的热情。
聂楚楚得不到他任何的回应,使出浑身解数,伸出玉手解开他裤带……
他突然有了不同的动作,她该高兴,不过却为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着不解。男人抓起了她的双手,并不是她期待那样去亲吻她,而是把她的手从他身上移开,压放在床的另外一端。
“皇上……”男人离开了她的身边,不舍得的轻喊,本以为他停下来,回过头吻住了双唇,她感受着被他吻的感觉时。
可他却离开了她的红唇,当他抬起眼眸,她震惊的望进了俊面上那双冰冷的瞳眸,突然觉得寒意四起,好冷。
“今天,就到此作罢。”没感觉,还是找不到那感觉!愈星帆无耐地闭了闭双眸,他失望的望着一张娇艳的美颜,一张他曾经幻想过的美貌,却挑不起他该有的感觉。
自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离开后,他甚至连男人最基本的冲动都不曾有过。他活了二十年,从未真正尝试过女人的滋味,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心一直只惦记住那个让他痛恨的女人!他颓然地垮下肩头,不再回应她的热情,回转身躯,禁自闭目养神。
不管她如何的努力,他始终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聂楚楚眼里多了抹鄙夷。她自认为床上功夫一流,更甚至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只要她轻微地一笑,足让男人为她疯狂,而他根本就不为她完美得无可挑拨的娇躯动容。
一年多前,她认为被他选中,是因为他是为自己的美貌而动情,晓知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是那么的柔和,甚至他身边就她一个女人而已。她是被他疼惜住,却不是男人生活上的所需,已经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他除了吻过她的嘴唇,却不曾想过要她的人。
她有时候怀疑他根本不是男人,可是他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没可能的!所以她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说服了自己,他年少不会过于着急!聂楚楚不再作无谓的努力,盯着的双目合闭,呼吸平稳的看了他的背影,确认她今天还是得不到他的人,而失落的垂下眼眸。
“皇上,吉时将近,各位大臣都已经在大殿上恭候多时。”房外传入了侍卫的通传声。
望到他走近椅子,取起衣裳,聂楚楚不舍的喊道:“皇上,臣妾……”
套上外套,侧目回望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楚儿,朕最近会比较忙,暂时不会来,你好好在楚梦楼。”说完,他直接步出了房间。他知道聂楚楚是希望他可以不去参加,更不希望有人和她分享。
不过,她选中的男人并不会因为她的美貌而放弃其他选妃宾的机会,的确,她是很美,美得有时候,他会认为自己会因为爱上她而忘记那个女人。不过可惜,她的美,他只有欣赏,不会去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