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闭着嘴,臌着粉红的脸,愈星帆睨着,又想去……“二皇子架到……”门外的奴才大声通传着,愈星帆从地上站起来,坐到椅子上,和甯月雨形成了一个暧昧的连坐姿势。
“你干嘛跑过来,滚开。”甯月雨害怕地一手把他给推开,这一推又让他跌倒在地上,屁股自然也遭殃了。
“大胆……”刚好看到愈星帆被背对着他的女子推倒在地上,他马上从背后对她大吼。
背后的大吼,吓的甯月雨转过身子,看到一个和小鬼同样装扮的少年,只是眼前的少年有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高度,文质彬彬的外表,有着一种书生型的帅气少年出现在她面前。
愈永稀打量起还没向他下跪的女子,她一身奇怪的打扮,上衣露着两短袖子,裤子也是紧身,头发简单的用发带绑在脑后,椭圆型类的脸蛋,脸蛋气色红润,让人看着不禁想去怜惜。“大胆女子,见到本王还不下跪。”
“下跪?”凭什么要她下跪,真是奇怪的人,别以为他长的帅,就可以让人随意跪拜,门儿都没。
愈星帆从地上站起来,跨上到甯月雨跟前,“皇兄。”称叫着他,却有是希望二皇子能饶过她。
“恩,星帆,还好吧。”
“谢皇兄关心,星帆很好。”不好,被打完的屁股已经够痛,刚才那一跌,可把他的屁股跌的更伤。
“皇兄听说被你带回来的姑娘既敢对你用行,可有此事?”眼睛瞄着站在愈星帆背后的女子。
咦,他刚才在瞪她做啥,晕,这两个人怎么搞的,到底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真是讨厌。
“回皇兄,此事没有发生。”又是外面的奴才告的状,下次一定要好好罚他们,哪来那么多嘴。
“那刚才的事情又何为解释?”他看得出愈星帆正努力地袒护着那名女子。
“这个……”惨了,这下怎么解释才好,说她有心推他,那不就承认了之前他被她虐待。
“喂,我真是受不了你们啊,说话就说话,还皇兄不皇兄的,恶心死。”甯月雨十分的不满,真厌倦他们这样礼来礼去,呼,她可一点耐性也没呢。
“好大的胆子,刚才你没下跪,你可知道你已经犯下砍头一罪。”姑娘的无理,让他现在开始火大。
“你是谁哦,为啥一定要我跪你,不跪就是死罪一条?哈哈,笑话,法律上如果上了这条,那不就会有很多人枉死。”哟,还真没让她学过这样的事情,不下跪就死,这是哪来的一门戏。
“你……放肆……”这下愈永稀实在忍不下去,“来人,把这个女子给本太子关进大牢。”他的怒吼,让几名侍卫冲进来,直接架起甯月雨的身子。
“啊……放开我,你们想干嘛。”以多欺小啊,真是个恶霸。
“且慢……”愈星帆喝住了他们,转回头对着愈永稀说:“皇兄,请看在星帆的份上,饶过她。”
“不行,她这样的无理,绝对不能饶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兄,她初来皇宫,还不懂任何礼节,希望皇兄在给她一次机会。”这下愈星帆双脚跪到地上,恳请他可饶她一次。
甯月雨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谈话,还有惊讶小孩会跪拜在他跟前,实在是让她搞不懂,到底他们是在演戏,还是……
愈永稀看着跪拜在地上的愈星帆,他第一次见到愈星帆那么真诚去求他放过任何一个人,而且……“星帆,你先起来。”煽着手上的扇,轻叫着他。
“皇兄若不放过她,星帆跪下不起。”愈星帆十分倔强地说。
“你……”这不就是摆明要他难做,让他在这些奴才面前出丑。“把她给放了。”只能是这样,让愈星帆跪太久,要是受伤,他也难跟皇奶奶交代。
“谢皇兄。”愈星帆沉稳的站了起来,向愈永稀拜谢。
甯月雨傻眼的看着那个调皮的小孩,怎么一转眼,就有种大男人的气势,他这样挺酷的嘛……
“不用谢,往后就有劳星帆好好管教她了。”愈永稀的眼睛直直盯着甯月雨,邪邪地说。
经过刚才的事情,甯月雨开始害怕,不敢再随意地说,毕竟她不想被人架着走的那感觉。
“星帆知道,皇兄,下次星帆会去登门拜访,请。”愈星帆一改原来的小孩态度,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添上了冷漠的脸。
愈星帆的下逐令,他只好先行离去,“星帆多加休息。”甩甩袖子,潇洒地离开夏语阁,其他的奴才也一并接收到他的眼神,全部退出了房间。
所有人一转眼就消失在房间里,现在整个房间都恢复了平静,“咚……”甯月雨吓的脚软的坐到地上。
愈星帆见她泄气的样子,换回了原来的嬉皮笑脸,悄悄的走到她身边,“啵……”哟,又是KISS的响声呢。
这一下,甯月雨不为所动,她还在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是怎么的回事。
“你怎么了?”见她这次没动静,愈星帆问了问。
良久……“这里是什么地方?”甯月雨想来想去,才发现一直都不知道这是哪里,这不是梦吗?还是她的幻觉,那她眼前发生的,这些事物,都是什么?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这里是夏语阁。”顿到地上,与她平视的看着她。
“我是说,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而刚才那个什么二皇子什么……是怎么回事。”他们应该是在演戏的对吧,不可能是那样的,怎么会演的那么逼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