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这事情千真万确。”屈嬷嬷精神抖擞地回皇太后的话。
“怎么都没人来通报?”这事情那么大,也不通传,他们是在做什么的。“那……那个女孩是哪里来的人。”
“这女孩身份不明,昨天还因此得罪了二皇子。”屈嬷嬷把探回来的消息全都告诉了皇太后。
“得罪?那永稀对她怎么了?”还得罪了愈永稀,这事情可不小。
“听说是三皇子的求情,二皇子才放过她的。”
“星帆求情?星帆和那女孩是什么关系。”既然还要他亲自求情,皇太后不太相信地问着。
“奴婢不清楚。”她只听说三皇子去狩猎当晚带回来一个女孩,昨天她也去查探了是否有此事,可是当她亲眼看到夏语阁传来了吵闹后,还有三皇子跪在地上求情时,她真是有点惊讶。
不敢怠慢,今天她一早就跟皇太后禀明。
“屈嬷嬷,你找人去调查那个女孩的身份,来路不明的人,绝对不可以留在三皇子身边,知道吗。”这样会很危险的,愈星帆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怎么可以让一些危险人物留在他身边呢。
“喳,奴婢这就去。”说着,屈嬷嬷马上离开。
皇太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屈嬷嬷离去,看来就算这女孩身份不明,也不能必须再留着,要是有个万一,她也难保愈星帆会不会出事……不行,看来她一定要去会会那女孩,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愈星帆还是个孩子,要是被骗了,一定会遭殃,绝对不能有这事情的发生,她一定要去阻止。
愈星帆眼望着窗外的景色,夫子说的话,也抛之于外。
“三皇子……”夫子的声音在堂上低喊,可是他要喊的人儿,却不理会他。“三皇子……”夫子再一次的喊着,心思早飞的老远的愈星帆,又怎么会理会到夫子正在喊他呢。
“喂,星帆……”倚在愈星帆前面的皇太子,回头叫着他。
小孩的心思比较密切,当想远了,就会比较沉思,从不会在乎到耳边有何事情的发展。
“星帆皇子……”这下,夫子直接走到他的则边,微弯起腰,在他耳边叫。没办法呀,只能叫到不能再叫的限度,夫子才会带名地叫呢。
“啊,有。”愈星帆可这下就全回魂,傻着眼,吐吐舌头,心中喊着,惨了,这下可被夫子撞个正着。
“不知三皇子在想何事,能想的,也没听到老夫的叫喊呢?”夫子礼问着。
“呃,夫子说下,怎么外面会一点雨水也没,这样不就没办法造福万民了吗?”愈星帆挤着苦笑,他在说什么呀,说的牛头不搭马嘴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堂下的太子、皇子寂静着……夫子摇着头,“有劳三皇子,下堂后,写一篇论语给老夫,要是写不完,明天也可以不用来上老夫的课。”讲说后,夫子继续回到堂上,跟其他的太子、皇子说教。
愈星帆呆呆的看着夫子离开,惨了,跨下脸,愁着写啥论语好。
“皇弟,你在想啥?这次被夫子罚,下次,可就难说了。”皇太子提醒着他说。
愈星帆坐回位置上,涌涌肩膀,那也没办法,是他自己先开小差,自作孽,活该被罚呀,“皇兄,你在跟我说其他,小心夫子连你也一起罚。”鬼灵精地指着夫子看着这边的眼神。大太子真怕他说的,一副正经地听着夫子说。
呵,这下倒没人来烦他了,他刚才可是在想,什么时候才可以找甯月雨玩,他现在满心都是在想着她,想她的可爱,想她的凶恶,呵,跟她玩,真的好玩极呢。
动动手上的笔,沾沾墨水,希望赶在夫子的课堂完结后,能早点交功课,之后就回去找甯月雨玩,想到这个,愈星帆笑嘻嘻地动手开始作论语。每作几个语言,他就偷笑几番,呵。
愈永稀注视着反常的愈星帆,看来那个女孩,在他心中有了个分量。这下可有好戏唱了,他也好奇那个打扮古怪的女孩,会有什么本事让他的皇弟为她神魂颠倒的。上次的无礼,他已经领教过,可是就是相处时间比较短,看来也是要安排一下,跟她接触一番了。
夏语阁……
“哎。”甯月雨叹气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很闷啊,真快把她给闷死了,一点事情也不用她做。帮忙打扫房间,小林就哭哭蹄蹄地哀求她,打盘水去烧,就一班奴才踊上来抢她的水桶,说什么,这些是粗活,不适宜她干。
更气的,就是她想一个人去游逛这个所谓的麒麟皇朝的宫廷是怎样的,却非得后面更个三、四个人,才没走几步,就这里唠叨哪里唠叨,烦的逼她放弃了游览的兴致。
盯着窗外的风景,本来是说去种种花,才刚拿起铲子,跟在她身边的人,立刻跪在她跟前,还嘴里说着,“还是让奴婢、奴才们干吧,请姑娘回房休息。”
天杀的,她甯月雨可不是那种游手好闲之人,现在叫她怎么能好好的休息,习惯了每天上学赶好功课,下学后就去打工,打完工又回到孤儿院,忙东忙西地,累了就会休息,基本上她的日子就是这样的过,现在却什么事也不用干,让她没有塌实的感觉。
“小姐,午膳已经准备好,可以入内就食。”小林甜美的声音,就这样凭空想起。
哎,实在不能不让她叹气,虽然有免费的饭吃,可是这种被服侍的日子,真让她过的不舒服。“哦。”应了声,跟随着小林离开这个让她叹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