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觉得我这指头捏在你身上,你会怎样?”姜帆看着自己的手指,微笑着问刘三说道。
“这……这个……金爷,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抢得的呢……”
刘三不敢嘴硬了,他是个混江湖的,自然明白姜帆这种人的恐怖,杀个把人对他们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尤其是像姜帆有本事的人,说不准就被国家给招安过去了,别说杀自己了,就算杀自己全家,也不见得有人会为自己鸣不平,说不准到最后还给
挂个“为民除害”锦旗……这找谁说理去。
姜帆微笑着道:“好,那我问你一件事,说一句假话我就捏碎你一根骨头!”
“您尽管问!”
“谁让你来找我麻烦的?”
“这个是我手下兄弟说,在这里受了欺负,所以我就……啊!!!!”
刘三话没说话,突然右胳膊传来一阵剧痛,软绵绵的耷拉了下去。
“你不乖哦!”姜帆笑眯眯的说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姜帆在这恶魔般的笑容,在他们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姜帆这一下直接捏碎了刘三的骨头,疼的刘三涕泪横流:“金、金爷……我说的是真的……”
姜帆笑道:“不全是!不然的话你怎么知道我叫金帆……”
“啊……”听到姜帆的话,刘三呆住了。
“金爷、是、是楚盛他让我来的!”这次,刘三再也不敢欺骗姜帆,脑袋点地的哭叫道。
原来刘三下午的时候,收了楚盛的钱,要找一个金帆的人干掉,然后下午就听说天元体育馆这边出了事。
本来刘三是不想来的,可是想起金帆是天元体育馆主管,金梓然的妹妹,于是就带着人过来了,像碰碰运气。
事实证明,刘三还是很有运气的,不过是霉运,遇到了姜帆这种煞星!
“原来是那个****!”姜帆摸着下巴思索道。
“恩,是他,全都是他指使的!”刘三一边哭,一边用脑袋撞地,给姜帆磕头。
刘三满脸的血泪,工地上土又多,没多大会的功夫刘三的脸上就全是泥。
所有的人都如梦似幻,道上人见人怕的刘三爷,竟然栽在了一个年轻后生的手里。
而所有人都没有去笑话刘三,因为他们见识到了姜帆的手段,别说刘三,就算是刘三十,今儿个来到这,也别想讨得好去。
“好吧,咱俩的帐两清了!”姜帆笑着站起了身。
“多谢金爷,多谢金爷!”刘三感激不尽。一边点头,一边艰难的起身往后退。
姜帆微笑着摇摇头道:“别忙着走,你家小弟打我兄弟的事咱们再谈谈吧!”
“这个……”刘三差点没眼睛一犯晕过去。
刘三苦着脸道:“金爷,您给我撂个明白话吧,是死是活您给个明白,这样折腾人可不厚道……”
“那得问问我兄弟的意思!”说着姜帆扭头看了黄陂二人一眼。
黄陂到底曾当过刘三的脑残粉,见到刘三被姜帆欺负成这样,顿时忘了刚才自己被揍得那个凄惨。
于心不忍的说道:“算了吧帆哥,赔点钱就得了,别闹出人命来!”
李广鹏也在一旁附和道:“是个,配个千八百万的就行,我们不嫌少……”
姜帆无语,这俩货肯定是商量过的,千八百万,还不嫌少,还是他们黑啊!自己就是心软!
“你意下如何?”姜帆问刘三道。
刘三如获大赦道:“好、赔,我赔……明天就把钱送来……”
刘三虽然爱财,可是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钱确实不算什么,毕竟还得有命花不是!
“那行,你走吧!”
“谢谢、谢谢……”刘三边说边退,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慢着……”姜帆突然出声道。
刘三吓得一下子就跪在了车前;“爷,您又怎么了?”
“把你的车留下!”姜帆说道,同时心里极其不平衡,妈的,一个混黑社会的都这么高调开宾利,老子开的还是邹媛媛的车呢!
“诶……”刘三慌忙把车钥匙扔在了驾驶室,仓皇的上了另一辆车。
小混混们见老大走了,一个个互相搀扶着(腿吓软了)站了起来,一步三晃的钻进了车里,挂着倒档,加足了油门,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飞也似
的逃离了工地。
见刘三被吓跑,工人们也转过头回了宿舍,一个个眉飞色舞的,又有了晚上吹比的素材。
看着体院馆的员工们,姜帆笑着道:“大伙都受苦了!”
“不苦!”员工们突然猛地站起身来,跺着脚立定叫道。
姜帆吓得一愣,说道:“今天面对强敌,咱们没有一个临阵脱逃的,都是好样的,咱们就该这样,遇到事的时候不怕事!”
“应该的!”员工们再次高声叫道。
“大家伙表现不错,明天让老李发奖金!”
“谢老板!”声音直冲天际。
姜帆拉着黄陂小声道:“卧槽,咋回事?都打鸡血了?”
黄陂道:“都被帆哥您给征服了!”
现在姜帆已经彻底变成了姜帆的脑残粉,刘三?那就是个渣,连帆哥的毛都比不上!
“嘿嘿!大家都散了吧!”姜帆暗暗得意了一下,吩咐了一下,快步走到了刘三的宾利旁,坐了进去!妈的,好车就是舒坦!
回到体育馆,金梓然正坐在吧台里,一只手撑着脑袋在那里刷剧。
看到姜帆他们进来,头也没抬的就说道:“回来了?”
“恩!”姜帆点了点头!
黄陂兴奋地说道:“金姐,你不知道帆哥有多猛……”
“我知道!”金梓然打断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在路边当混混呢!”
说完,金梓然等着姜帆道:“你没受伤吧!”
“没!”
“那就好!以后在遇到这事,让别人处理就是了,你什么身份,跟流氓斗殴,不嫌掉份啊!”
实在受不了金梓然的唠叨,姜帆借口上厕所逃出了体育馆,开着新“搞”来的宾利回到了住处。
姜帆住的酒店,就在邹媛媛办公室的对面,在姜帆的房间里,直接就能看到邹媛媛的卧室。
姜帆躺在床上,想着要不要把邹媛媛叫醒,显摆一下自己的新车,随即又想,邹媛媛平日里休息不够,不如让她多睡会。
可是当姜帆看到邹媛媛的卧室的时候,愣住了。
“咦,我走的时候,明明关灯了呀,怎么又亮了?难道媛媛醒了?”虽然隔着窗帘看不到人,但姜帆看着邹媛媛的屋内,亮着灯。
“嘿!刚睡醒肯定不困,喊她下来兜风!”
想到这里,姜帆一边给邹媛媛打电话,一边下了楼。
电话没人接……难道去厕所了?
愣了一会,姜帆再次拨通了邹媛媛的电话,竟然提示已经关机。
“咦?怎么会这样?”姜帆突然心里赶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会是出事了吧!”
思及此处,姜帆在也坐不住了,从车上下来,就往邹媛媛的卧室跑去。
“也可能是电话没电了!”姜帆安慰着自己,很快就跑到了邹媛媛卧室.
到了邹媛媛的卧室前,姜帆怔住了。
门四敞大开,锁的位置上有一个大洞,似乎是被人用斧子强行破开的。
屋里整整齐齐的,床上空无一人,而且并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姜帆知道,应该是自己的昏睡蛊作用还没下去,邹媛媛是在睡梦中被人给劫走了。
“这会是谁呢?”首先,姜帆想到了邹天宇,但一想,他作为邹媛媛的爸爸,想让她回去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其次,姜帆想到的是楚盛,可是随即又排除了出去,毕竟楚盛和邹天宇两人狼狈为奸,邹天宇把邹媛媛骗回去,在邹家这么做岂不是更神不知鬼
不觉?何必要在这里引人注意?
最后,姜帆想到了是邹天宇的仇家。
因为邹氏宣布破产的事,无数人搞得家破人亡,恨不得将邹天宇全家杀光的人大有人在,若不是邹天宇及时投靠了楚家,搞不好丫早就暴尸街头
了。
想到这里,姜帆连忙找到了大厦的物业,调出了监控。
监控显示,在姜帆走后不久,两个黑衣中年男子提着斧子进了大厦,直奔邹媛媛的住处,破开屋门,将邹媛媛抗出大厦,乘坐一辆黑色无牌照宝
马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手法极其的娴熟,好像是专业人士所为。
“知不知道去哪儿了?”姜帆怒不可遏的问门口保安。
保安道:“往西走了……”
“看见这种事你为什么连问都不问?怎么做保安的!”姜帆怒道。
保安委屈道:“这里这种事太多了……我们哪里知道是不是人家是不是两口子……”
这栋大厦别看地理位置挺好,其实确是藏污纳垢,因为这里是办公楼,所以好多有钱人为了掩人耳目在这里养小三,像这样被人砸门而入生生带
走的例子数不胜数。
“哼!”姜帆在这里呆了将近俩月,当然也知道这种大厦里的“民风”怒瞪了保安一眼就拨通了闫局长的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闫局长已经睡下。
对有人打搅清梦的行为十分不满,骂骂咧咧的拿起了电话。
“谁啊,有事明天再说,这都几点了!”
“是我,我是姜帆!”
“我管你是谁……什么?你是姜帆?”
“恩!”
“天元集团那个姜帆吗?”闫局长问道。
“是的闫局长!”
闫局长立马变换了语气,低眉顺眼的说道:“姜老板,怎么这时候有事找我?”
“来邹氏大厦!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