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年毫不犹豫的应承,如今初锦已然是月清玦最重视的女人,他的妻子,也就是月清堂的夫人了,自己自然是要拼了命去保护的。
月清玦的指尖,轻轻拂过初锦的脸庞,刷过她浓密卷翘的睫毛,手臂紧了紧,将脸缓缓贴上,“锦儿,我要走了,你以后要乖乖的,知道么?这一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你,你可会想我?”这样似乎还不够,月清玦叹口气,就着她的唇角轻啄了一口。
刚刚要退开,却被初锦不知什么时候环上来的手臂给拦住,轻啄,变成浅吻,再由浅入深,直至彼此沉沦……
“就不能多待两天么?我,人家舍不得你嘛……”初锦带着浓重的鼻音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她很少这样表明自己的不安,还用撒娇的形态表现出来。
他又何尝舍得?他恨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她的身边,看着他们的宝宝一天天的长大,可为了将来的宁静,一些事情不得不去了结。
“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别想从老婆嘴里听到这样的情话呢,看来,我最近的努力没有白费,孺子可教也。”月清玦试着让气氛轻松起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如今的他,可不就是最好的写照?
尽管诸多舍不得,月清玦终究还是走了,初锦愣是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可她也没办法,日子总是要过,想到最近都没有去星光看陆伊曼了,便想着找个时间去探探她,这女人也真是,电话都没有一个。
可她不知道的是,陆伊曼那边,出乱子了……
一进星光,初锦就被调酒师告知,陆伊曼被凌越勋带走,已经两天了,还没有回来。
初锦那个火呀,为什么呀?不会是又查出什么来了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显然有些激动,转头望向木之年。
木之年苦笑,他也不知道好不好。
“那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那个凌警官他说是私人原因,有事要跟曼姐谈,而且,曼姐也是自愿跟他走的。”那调酒师又急急的解释。
初锦这下才松了口气,可转念一想,他们能有什么私人的事情要谈?不行,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结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居然关机?这什么情况?
警察局,警察可以随便就把人带走几天不归还么?哼,她倒要看看,个姓凌的,到底能猖狂到什么地步。
“去警察局!”很明显,这句话是对司机兼保镖的木之年说的。
“有那必要吗?他是警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不会要我们这些人去教吧?你好好在这儿待着,等伊曼回来不就好了。”木之年对初锦的提议表示不赞同,跑来跑去的,难道她也不嫌累?
初锦瞪了他一眼,“你去不去?不去,把钥匙给我,七七,我们走!”他还当她非他不可了?
“哎,我有说不去吗?急什么呀。”碰到这样的女人,你能有什么法子?老大呀,赶紧回来收了她吧!
三人不一会儿就到了警局门口。
“我去吧,你们在这儿等着。”木之年率先下车,对初锦说道。
初锦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岂能有心思在车上等呢?
“不了,我们一道去,我倒要看看,这身为警官,拐带良家妇女,该当何罪!”边说,边跳下车,一刻不停的往凌越勋的办公室奔去。
“诶,你慢点,姐,你当心点!”初七急急的跟在初锦身后,生怕她一个激动就动了胎气。
这时候的警局里大多数人都出警去了,只有一两个文职的女警员在里面值班,见初锦一脸不善的闯进来,正要拦住询问。
“这位女士,你是要报警还是找人?”
“凌越勋呢,我找他!”初锦完全不停脚步,径直向里走去。
那名女警员赶紧跟上,跑了两步,拦住初锦,“哎,我说,这位女士,你等等,容我说完好不好,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心急的。凌警官不在,他在休假,已经好几天了。”
初锦这回总算是停下,愣了一下,“怎么,你们警察也休长假?”够闲的呀。
“哪里是休什么长假,凌警官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名义上是休假,实则……”
“小肖,你怎么回事,都跟你说过好几遍了,上级的是非不要在私下讨论。”这丫头是少根筋了还是怎么的,老师范这样的错误。
那被教训的女警员,不甘心的怒了努嘴,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初锦和木之年交换了一个眼色,道了声谢,只得悻悻的离开。
“不在警局,那我们就去他家,你能查出他家在哪儿么?”一上车,初锦看向木之年。
“用不着查,我知道,可你非去不可吗?也不嫌累,我可以肯定,陆伊曼没事,凌越勋又不是傻子,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木之年嘴上虽然如此说,可还是发动了车子,往一个陌生的方向开去,如果这女人能听自己的话,那她就不叫初锦了。
初锦舒服的往座椅上一靠,闭起双眼,口气不善:“我信不过那姓凌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能确定吗?再说,曼姐最近在感情上受挫了,要是一个把持不住,那不就便宜那臭小子了!”
木之年不得不佩服这小女人的想象力,摇着头握牢方向盘,心里嘀咕,要真是那样,可便宜陆伊曼那女人了,不过,凌家好像也不是那样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