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哥?亏他想得出来,就他这年纪而言,都有资格做她叔了!他怎不让她喊叔呢!初锦嘴上没说,可那表情是摆在那儿了。不屑加藐视!
这回,月清玦可没打算放过她,下巴朝她肩上一搁,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温润的气息顿时充满了各种的诱惑,“叫嘛,叫一声来听听,叫的好了,哥有赏……”
初锦实在没想到他能有这种恶趣味,难道哥能对妹妹上下其手吗?想抱就抱?爱亲就亲?要是来了兴致,还能赤果果的躺一张床上,内外都摸个透?这是哥对妹做的事儿么?还是说,这男人其实是个禁忌恋的爱好者?变态!
可腰间的一双大手,似乎已经等不及了,探索的手指忽重忽轻、时快时慢的催促着,那凉凉的指尖更是有意的透过衣服的下摆,逗弄着掌下那片敏感的肌肤。
初锦自手臂开始,汗毛一根接着一根直立倒竖!终是坳不过他,不甘愿的开口:“哥哥……”
她定是故意的!月清玦的动作瞬间僵硬,脸上也开始布起寒霜,哥哥?他是她哪门子的哥哥?
月清玦受委屈了。这是初锦从他脸上读出的讯息,可为什么呀?不是他自己让她喊哥哥的么?瞧那表情,从寒霜笼罩开始,慢慢的褪下方才的热情,幽深不见底的黑瞳,满满的都是无奈和失望,甚至连嘴唇也轻轻嘟起,像是个没有讨到糖的可怜娃子,在控诉着某人的不解风情。
初锦被吓得不轻,同时脑袋也当机,这个和老男人沟通,确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尤其是眼前这矜贵又闷骚的老男人,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啊!
最后,初锦也确实觉得挺抱歉的,他心情要不好,自己也难受,于是,只得小心翼翼的解释:“是你要我喊的,又不高兴。其实,我才不要做你妹妹呢,我没哥哥,只有一个弟弟,比较习惯当姐姐。”
隔了一会儿,初锦以为他不会再理她了,正想偷偷的瞧他一眼,就听他声音闷闷传来:“骗人,你不是有烈阳哥哥、跃哥哥么,我怎么听你喊他们时那般的自然亲切呢?”酸溜溜的味道有没有?
这会儿的初锦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似懂非懂了,凤眼眨巴了两下,“你和他们不同,他们就是像兄长一般的哥哥,你又不是。”
这话,他爱听,一颗受伤的脆弱心灵又开始蠢蠢欲动,活泛起来,心思一转,干脆来个循循善诱:“那你倒说说看,我是你的什么?”这人,说话归说话,干什么突然靠这样近?
近到那温热中带点急促的呼吸,都轻轻在初锦的鼻尖拂过,是淡淡的薄荷味,渲染得她耳根发烫。
见她不答,月清玦几乎是贴上她的小脸,催促道:“嗯?我是你的什么?”这是赤果果的美色诱惑。
初锦不照镜子,也能猜出此刻她的样子,定是满脸绯红,含羞带怯,欲拒还迎,这男人,吃定她了!
“不,不知道!”干脆头一低,往那人的胸口一扎,她怕自己要是再跟他对视下去,会把持不住的做出些丢人的事儿来。
头顶传来低哑戏谑的笑声,随后,胸膛也开始小小的起伏!
这是一个纯粹的吻!
如狂风暴雨、烈火燎原,铺天盖地的卷席而来!初锦的头被他温柔的捧在手心,躲逃无门,唯有被动的接受着他唇的膜拜。
却含着致命的诱惑!
将她酿成一座火山!
初锦见了鬼一般,脸上什么颜色都相继出现,红、白、青、紫,直至猪肝色。而后,只得以手掩面,老天,赐她羞愤而死吧!
“锦儿,你真是个热情又敏感的小家伙,怕什么羞啊,来,别遮着脸,让哥好好瞧瞧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月清玦又是哄又是骗,费了好些劲儿,才让初锦重新正视他。
爱怜的轻啄她的双眼,继而又俯身在她的耳边,享受着只有两个人的亲密无间,含住她细嫩的耳垂轻声呢喃:“这就是哥和哥哥的区别,可懂?”
寮城的盛夏可跟云南不一样,酷暑难当、烈日炎炎,空气中总像是有一种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又闷又干。中午时分的马路上,别说是人影了,就是连只蚂蚁都见不着。
球球极不适宜这样的气温,出现很强烈的水土不服反应,鄢头耷脑的,什么也不吃,动也懒得动。初锦可急坏了,加上飞跃那边的模特大赛已到最后关头,真是忙得头都大。
这倔丫头,工作时间在公司忙,又不肯把球球交给别人照顾,几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月清玦实在看不下去,只得到野生动物园给请了专家,还特意在溪园给球球弄了个房间,常年低温,湿度什么的也是控制好,又给它请了一个兽医定期过来照料,以保全那只好命的北极狐,得以安好的在溪园度过难熬的夏天。这样,让初锦也可以少操些心。
原本定好的北京之行,也就这样被搁置。月清玦心头很是火大,明明在云南时答应的好好的,回来把工作交代一下,就陪同他去北京,可一到家,她就翻脸不认人,女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气愤之余,也不再强求,只得由她去了。北京势必是要回的,带上初锦也许还不到时候,月清玦这样想着,也不再坚持,遂只身前往。
这个夏天无疑是‘飞跃’的,模特新星大赛取得前所未有的圆满。接下来的一系列造星计划,又被提上日程。秦之跃在董事会的各方面考核也出乎意料的好。这边因为梅姐的肚子已经挺得老高了,必须回家待产,初锦就理所当然的升级成为策划组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