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便以收回目光,“锦儿,你在飞跃那边的工作需不需要交接?”既然她已经答应,那她手中的工作必然是得辞去的。
初锦一愣,表情有些烦恼,“交接倒是小事,只是,秦之跃那里,我要怎么跟他说呀!”
月清玦早料到她会觉得为难,这不,“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已经给你约好他了,我去跟他说。”原本,他就不赞成初锦工作,尤其是秦之跃对她还心思不纯,把初锦放在飞跃,不安全。
初锦惊讶的张着嘴,火气一下就窜的老高:“你凭什么帮我去约他?再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他说呢!”这人总喜欢自作主张。
现在,可不是跟她计较说话口气的时候,还是把她拴在月清堂比较重要。
“我不是说了么,你不好开口,有我跟他讲,你坐在一边点个头就成,还怕他死拦着不让走么?”月清玦很是耐心的为自己的越权行为辩解。
“可我和公司是签了合同的,这样是单方面的违约,你说的跟感个冒那样简单!”初锦为他的独裁咂舌。
“我道什么了不起的棘手问题,单方面违约,不就是违约金么?那就更加是小事了,放心吧,只要他开得出口,我就付得起,这个不在考虑范围。”就他到时会白白放初锦走,那样的话,这丫头不知又要自责到什么时候。
直到玛莎拉蒂的轰鸣声逐渐远去,林念娇才换好衣服由她房间走出来,伫立在门口瞭望了许久,才回过神,却见风舞不知是什么时候坐到了沙发上。
很明显,她的脸伤,要比初锦严重多了,嘴角的淤青,让她看起来精神很糟糕,即使化了很浓重的妆,也遮不住。
林念娇挑眉,她倒是出来的是时候,怕是有话要对她说吧!不动声色的坐到她相邻的沙发,打开液晶电视,兀自看起电视来。
风舞自是有话要说,只是她觉得,这看着柔弱的女人,应该也有话要问她吧?这会儿倒也沉得住气。她倒要看看,这女人的功力到底有几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林念娇觉着有些渴,起身想要倒杯咖啡,念及身边还有人,出于礼貌考虑,出声问道:“咖啡要不要?”
风舞听到对方的声音,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对于她的提议也没有客气:“嗯,谢谢!”既然某些人喜欢把自己包裹成素质修养无敌的完美淑女,她也不好随便拒绝不是?
两个女人皆是优雅的啜饮着手中的咖啡,各自猜测着对方的心思。
“你的脸,最好还是去下医院。受了伤还是不要化妆的好,发炎就不好了。”本来嘛,女人的脸多重要,随随便便的应付,就会换来随随便便的老化。她这是好心提醒。
风舞的身躯一僵,她是在提醒自己,昨天的那一幕她看见了,所以,端着身段没意思。确实,有些事实没有必要瞒着她!
在边上看好戏,哪有一脚探进来混战来的有意思?如果这女人早晚是要兴风作浪的,那么,宜早不宜晚。
“谢谢关心,我这伤可不敢好的太快,否则,爷可不就得亲自动手了!”
林念娇细细推敲着风舞话中的意思,脑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理解:覃昱对初锦的袒护,大约是众所周知的了吧!是她大意了?为什么一开始竟没看出来?又或者是被自己给忽略了。
这会儿她倒是要重新考虑下,如何看待这个叫风舞的女人了!
“你跟了覃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就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呢!不要说是偏向你了,就是公平对待都做不到,你这样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人家这是转着弯儿的笑话自己呢!风舞不是听不出来,只是眼下的她并不介意,谁让事实本如此呢?
“所以喽,我这是前车之鉴,林小姐最好还是自个儿当心点。那小丫头本身是没什么好怕的,可你的覃昱把人家当个宝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自己能吃这么大个亏,其实并非是坏事,试想下,若不是初锦当场回击,真要待月清玦出面,还指不定会把她给如何了呢!
风舞这个女人,由林念娇这两天的观察下来,其实并不足为患,第一,她对覃昱来说,只是个帮手而已。第二,风舞太过锋芒毕露,殊不知,这样的女人对大多数男人来说,能干有余而柔和不足。这是做女人的大忌!
“覃爷爷是不会喜欢初锦这样的小丫头的,只要他老人家不同意,初锦永远都不可能踏足覃家的大门!”这就是林念娇最大的胜算,男人嘛,有几个是不花心的?尤其是覃昱这种家世好、长相好、前途好的男人,只要她守着覃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还怕他没有回头的一天?谁说,结婚一定要两情相悦来着?如今,像他们这种家世的后代,有哪一个人的婚姻不含着算计?强强联手,巩固好家族的权益,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她,并不急。
风舞晃着手中的咖啡杯,边摇头边叹气,“林念娇,你认识爷才几天?别忘了,覃昱这个名,他从来都不用,只有北京来的人才这样叫他,而且,他答应过一声么?”就凭这一点,她风舞就敢断定,林念娇哪天必定会在这上面,载个大跟头!
林念娇那细长的秀美,仿佛打了好几个结,心中的不悦,溢于言表,“这小小的月清堂算得了什么?你这样说,也不怕让人笑话,哪一天覃昱他不愿玩儿了,说丢就丢你信不信?”
这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风舞也不愿再说什么,这个林念娇根本就没有做足功课,在她眼里,只有北京的覃昱,没有寮城的月清玦,可她竟不知道,覃昱那个名字,爷对它有多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