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月清玦就别开眼,“是他自己放的火,你,爱信不信。出去……”
初锦近来两天都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鄢巴巴的,对什么事儿都提不起精神来。
反正最近星光在做休整,陆伊曼也没什么事儿,看着初锦这样,她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
“你和月清是不是吵架了?那天我见你从楼上冲下来,脸上不太好,怎么了?不是已经没事了么?”那天在楼下还哄得好好的,难不成是那方面不协调?
初锦拢了拢头发,有气无力的往陆伊曼背上一趴,“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们吵架的,好着呢,少在这儿咒我啊。”
好?这就是好的状态?小样儿,还不说,不说拉倒,她还不想听呢!
“那你摆一张欲求不满的臭脸给谁看?他也不在呀!”
“陆伊曼,除了那点儿破事儿,你还能不能有些其他想法呀!真真受不了你!”初锦使劲怕打她的肩膀,试图打醒她。
得,让人给嫌弃了。陆伊曼只得正襟危坐,那模样虽然有些滑稽,可也不失端庄,“那好,我说个正经的。月清要去北京了,大概再过个三四天吧!林念娇也回去,听说。”这回,够正经了吧。
初锦从陆伊曼的背上‘嚯’的一下竖了起来。脑子空白了良久,才又恢复运作。
“又去北京,干什么?”结婚!两个字在初锦的眼前闪过。可不是么?上次去是订婚,按着这样的逻辑,这一次可不就是就是订婚了吗?
“是吗?去就去了,****什么事。”初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常。
显然陆伊曼不吃她这一套,扬起她那优美的下巴线条,像个女流氓般的勾住初锦的脸,一字一句笑的跟只妖精似的,“你就别装了,叫声姐姐来听听,若是妹妹有啥需要帮忙的,咱一定万死不辞,两肋插刀啊!”
“两肋插刀?插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陆伊曼啐了一口,“那哪儿成啊,自然是插在妹妹的敌人肋上了!”说完还配合的奸笑两声。
初锦没心情跟她开玩笑,胸中憋了口气,只是问了句,“他们要结婚了吧!”
就知道这丫是在装,陆伊曼被她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倒不知要说什么了,愣了半晌,才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真要结婚?初锦鼻腔一酸,咬住下唇拼命不让自己流下泪来。倔强的别过脸,以手遮眼。
“呃,嗨,你想错了,不是月清要结婚,是他北京的一个兄弟,好像关系挺铁的那种!你瞎急个什么。”陆伊曼自知刚才的话听着有歧义,又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这个陆伊曼绝对是故意的,初锦忽略那心上的雀跃,继续挺尸。
“不如这样吧,我们也去北京,就说,星光要请一个新的领舞,趁着还没重新开张,我们出去转转,首战是北京,如何?我们还要装作不知道他们要回北京,比他们先走。”这个提议不错吧?
“那还等什么,订机票去,我长这样大还没去过北京呢!”初锦这会儿倒来了劲,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了。
陆伊曼对初锦挤眉弄眼,不是不在乎么?哎,果真还是个孩子心性啊!“要你提醒?机票我早就定好了!”她那天听说月清要回北京,转身就定机票去了,嘿嘿,她还算有筹谋吧?
衬着初锦去收拾行李,陆伊曼赶紧掏出手机,嘿嘿,月清,可别说我没帮你,偷偷的编了条短信,按下发送键。
其实陆伊曼也是有私人理由的,不过,那都是到了北京后才被初锦发现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旅游其实是挺好的解压方式。对于从未到过北京的初锦,祖国心脏这样的地方,对她还是充满诱惑力的。所以,上了飞机,初锦就已经满怀期待了。
也不知是一路上兴奋过了头,还是一下飞机被北京拥堵的交通吓到,总之,感觉没有之前的好。可细想起来,这里是月清玦生活了将近20年的地方,呼吸着北京的空气,就好像与他同在一样,虽然那空气质量不是太好。
陆伊曼自从下了飞机就开始魂不守舍,初锦也没有细问,她如果想说,自然就不会瞒着。
由于时间还早,初锦提议,到雍和宫去烧香,那是她极其向往的地方。平日闲来无事看小说打发时间,偶尔一次被清穿小说给吸引,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被雍和宫主人的魅力给迷倒……
陆伊曼完全同意,“去烧香吧,听说挺灵验的呢!尤其是求子!”
初锦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才要去求子呢!真是不害臊。”求子?初锦想到这两个字,突然心头变得无比柔软,她甚至在想象,自己和月清玦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会是一个小小的月清玦吗?那该会多惹人爱!
两人一刻都没有耽搁,行李往酒店一放,就出了门。
初锦总算是见识到了传说中热情的北京的哥了。那的哥长得浓眉大眼,高大憨厚,笑起来那叫一个豪迈!
从她和陆伊曼上车开始,就一直说个不停,一会儿为她们介绍北京的地道小吃,一会儿告诉她们那些地方是来北京一地要去玩儿的,最后临下车还不忘叮嘱两位:“小姑娘,雍和宫门口的骗子很多的,要当心啊!”
“实在是个热心的的歌呀!”初锦由衷的感慨。
望着眼前红墙黄瓦、古树参天的雍和宫,若不是门口那络绎不绝的来往人群都是穿着前卫,初锦几乎要怀疑自己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