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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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太岁一梦

被这古师爷一说,我还真以为自己没救了,当即就表示让这古师爷救我,要不我可就真是生不入死了。可又转念一想,这古师爷一直说我不应该是得这毛病,还说这个毛病肯定不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如果换句话来理解的话,就是这个毛病一般都是祖传的?既然这个毛病古师爷知道是祖传的,那么他也就对这毛病有所了解了。

想到了这里,刚刚还焦躁不安的心情又平定了下来。这下我对着古今古师爷疑惑道:“那么,您说这个毛病到底是怎样的呢?”

古师爷把烟枪又伸入了烟袋中,往里面捏了一大撮烟丝,点上了洋火深深吸了一口这才吐去吐雾道:“你的这个也不算是病。它其实是一种预测能力。古往今来流传下来了许多民间奇术。但玄之又玄的就是你这种‘太岁梦’了!”

“什么?‘太岁梦’?”我惊得下巴磕都差点掉到地上。自古传说这太岁可是玄而又恐怖的东西。现在我们知道,这太岁其实就是一种肉灵芝,而的占星中太岁又是指得木星。可关于太岁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要不怎么有句古话叫:别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来这“太岁梦”也绝对不是些什么好的征兆。

古师爷看出了我的异样,就呵呵一笑:“你太可不必害怕,这些东西都是传闻,并不是一定可信,其实可怕的并不是这些异事,而是人的欲望!”

紧接着,古师爷就开始讲故事了:“其实早在战国时期就占卜之术就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了。当时的种种方法也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有的单看卦相,有的只注爻词,有的二者兼顾。但有一类人却是不用此法,因为这种人专做‘太岁梦’。他们天生就有一种预测的能力,所以就在各国的君主之间很受推崇。此种能上也是代代相随,从不停止。再加上古代男子可做官,而女子一般不可出仕,所以在这种家庭中的人极为注重男婴。

由于有这种能力,他们代代都受着统制者的眷顾,无需劳动则可有吃穿 ,而且他甚至还能有官做。但在君主出征又或者在实行某些政策的时候也需要寻求他们的意见,所以一时间这类人混得风生水起的。

可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酉。到了大汉朝时,汉武帝时期的征和元年,汉武帝迷上了长生之术。于是在他的身边也就有不少这种能力的人。据说一天夜里,汉武帝感觉到了有人闯入了寝宫,可起身一看却是只看到了一个人影。当下汉武帝就下令在宫里大搜查,可搜来搜去,却没出来个结果,一怒之下,武帝下令把守宫门之人斩首。这些人自知帝王家事不可乱说,于是武帝问起来个个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后来就是有人借此嫁祸当时的太子刘据,也就是汉武帝老年时发生的巫蛊之祸,以致太子自杀。但有句话说得好,叫伴君如伴虎,武帝逼死了太子,可又怕此事真相流传到民间去。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些能做梦预测的人留着都是威胁,于是将这些人都心是太子余党的借口全部杀了。

此后这类人都一般匿藏在民间,就是在官府中做事的一般也相当的低调,预测之事说得也是半真半假,后来也就没人信这回事了。而且有此能力者做得梦也大多是凶梦,非是心智坚定的人才能受得住,常人一来早就神智不清落个疯疯颠颠的下场。由这些种种原因的限制,这类人在历史是也就渐渐的销声匿迹了。”

说完,古师爷长长吧了口气,把抽剩的烟渣在鞋底上用力磕了磕。好像他也是在为这些做‘太岁梦’能力的人叹息。可我听了却生出了几分疑惑,为何在历史中提都没提到的这类人他却是知道的这么清楚。

古师爷也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看到了我脸上的这几分疑惑当下又是笑了笑:“你想毕是在奇怪这些东西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我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在二十多年前我见过和你这种情况类似的一个人!”

我听了浑身猛的一阵。

古师爷继续道:“那是一个小女娃,她可是祖上传下来的这种能力。可是由于她的心智还没健全,童年就这么被折腾的没了人样了。我还记得这女娃那个脑袋叫一个大,几乎快占满整个膀子了,而且眼睛里也是眼白多,黑眼珠子少,我虽常年干阴阳这一行,啥古怪的事情没见过,可一见她那模样还是猛不防被吓了一跳。这个女娃给人的感觉是就鬼气森森的,而且不喜光,总喜欢呆在黑暗的角落里!”

听到这里,不知怎么的,我也感觉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可还是接上话茬问道:“那您嘴里说得寻个女娃后来怎么样了,到底治没治好?”

古师爷缓缓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没!想我一辈子穷究玄妙之术,到头来却连个女娃也没救了!”

听到了这回,我的心基本上就凉了,可以说我是没救了!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那您看看对于我这种情况是不是还有些办法?”

古师爷缓缓的摇了摇头。

顿时,我的心就像是沉到了寒冰谷底,看来以后还是好好练一练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吧,要不然可真就要疯了,能好好活一日是一日。

可古师爷刚刚说罢又话锋一转:“但是……”

“但是什么?”我像是抓着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焦急的问道。

“但是你可以去找户人家,他们说不定可以帮你!”

“谁?”

“黔北的叶家!”

“黔北叶家?没听说过呀!“我听了心里暗道这叶家能是何方神圣。

古师爷却肯定道:“对!就是黔北的叶家!黔北的叶家在现在对控梦这些奇术还是保留下了不少。他们如果肯帮你,说不定你的这种异况就能解开了。”

听了古师爷的这一席话,我的心就像是刚刚干涸了的河流一下子又涌进了清泉般,顿时又希望倍增。此时我就激动的问道:“那您说那叶家到底是处在黔北的什么地方,我好去找他们?”

古师爷摊了摊手,面露难色:“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要就和他们有接触也是我祖上有些接触,那时候叶家好像还在前清的宫中当大官的。可在前清覆亡以后就再也没了叶家的消息。”

全国这么大,说不定叶家又跑到了个什么地方躲起来了。而且不说全国,就是在贵州那一带姓叶的人也肯定有不少,要找到我们想找的那个黔北的叶家可不异于是大海捞针一般。想到这里我就大感头疼,但有消息总比没办法强。

要行动就得趁早,得了这个消息我想着马上就动身先打听打听叶家的资料再说。我沉吟了半晌才下了决定,再等到我回过神来这古师爷早已经又出了院子乘凉去了。当下我才反应过来,还要给这古师爷好好表示一下。毕竟人家这行有这行的规矩。我翻出了皮夹,也不管里面有多少钱就一股脑的全都寨给了古师爷就要走。

此时的天色已微微的黑民些许,老头儿还再三对我挽留都被我委婉的拒绝了。一出了他们家大门我才一想,坏了,我把钱全给古师爷了,回去的路费没了!摸遍了全身才又找出了个一块钱的硬币,这才慌里慌长的给肖檬打了个电话让她来接我。

之后我就这样站在路边,腹内早已空了,闻着街上大饼的香气,脑子却不住的闪现着一个词,黔北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