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看着车子所停的地方整张脸都刷白了,觉得累,身累,心更累。
“庄少,咱们改天吧,我现在是真不想。”
她现在心里正乱着,没工夫去应付他。
“哦~”庄扬慢应一声,冲着她笑露一口白牙:“可我现在特别想。”说着也不管段楚挣扎,挡风玻璃一关就把人压在车上,一口热气喷过,笑的邪肆:手抚到段楚颤抖的脸上:“你很快就会想的”。
男人的脸上明明带笑,折射出的光却让人觉得阴森。
“算我求你了,今天别……不要!”
段楚现在是真不想,看他这样心下更是嫌恶,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人,当庄扬的手碰过来忍不住一颤,恶心的起了鸡皮疙瘩,那股子反感比平常更深,尖叫一声一把将人推开就要拉车门出去。
庄扬今天也不知道是真的兴致高还是怎么的,面上不见恼,手上动作却是快,一把将人拉回,面上还带着笑。
“乖,别闹了。”
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手上动作却是毫不留情,唇舌顺势吻了上去。
“又不是第一次。”
“别……不……”
段楚挣扎的双眼通红,手腕被掐出了红印,可听着那声衣服撕裂时彻底清醒,眼中瞬间空白,然后闭上眼,挣扎的身子也不动了,嘴角弯起一抹苦涩的笑,伸手遮了双眼。
原本趴在身上温言软语的男人见她停下动作,低头瞄了一眼,嘴角朝着两边拉扯,眉眼间竟是没有半分情一欲,也只是一眼,嘴角拉扯出一抹冷笑,府下一身去……
“轰——隆!”
烟花‘嘭’一声炸开时,耀眼彩光下,火光如勃发的火焰,仿若要钻过窗子冲进来,半边脸在火光下通红一片,段楚抱着双膝怔愣看着,眸光放空。长臂伸了过来,拦腰将人搂进怀中,紧接着整个身子靠了过来,肩膀一沉,下巴搁上,温热气息尽数喷在脖颈之间,情一欲过后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股子磁性。
“好看吗,我特地让冬子给你放的。”
薄薄一层毛毯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滑落,露出大半个精壮身子,直达胯骨之处,男人也不在乎,整个身子慵懒的趴在段楚身上,上扬的眉眼笑的弯起。
“这一不死人二不结婚的,放什么烟火。”良久之后,段楚收回视线,淡淡瞄了一眼,嫌恶抽出身子:“热。”
现在这烟火可禁的厉害,这地段也敢放,也不怕抓。
“高兴,嫌热还裹了这玩应儿干嘛,扔了。”
庄扬说着就要拉扯段楚身上薄毯子,段楚一惊,赶紧拽着不松手。
“别,不热了,不热了。”
臭流氓,心思邪乎着了,这么说着手尽往那不正经的地方去,把段楚给恶心了,浑身疼。
这一晚上庄扬就跟故意整她似地,可劲儿的折腾,折腾到后来她一直讨饶才作罢。这也就罢了,折腾完了还得顶着个散架的身子去清洗,庄扬这人不比别人,那就一大爷,舒爽完了心情好把人一扔自个捣鼓自己去,大爷起来往哪儿一躺,眼一眯,等着人伺候。
“去,给哥倒杯水去。”
段楚这反应似是取悦了某人,一声低笑收回手,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床靠上。
这要平时,段楚早一巴掌呼过去,再不济也反抗几句,今天却是异常沉默,忍着疼去将人把水倒上,完事后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
每次完事后即使再累,段楚都会清洗了在歇息,那一身的粘糊加上身上那股子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她恶心的想吐。
清洗完出来庄扬那水已经喝了,空杯子往地上一扔,正一脸满足的享受事后一支烟。
房中事后浓烈气息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让段楚秀眉紧皱,几步山前唰的打开窗子,直到嗅到窗外清晰的空气,那股子郁结在胸前的气息的才淡去,转身开始收拾撒落一地的杂物。
这种东西每次她都会事先清理好,她不敢想象第二天酒店服务员进来看到这些后做什么想。
虽然来到这种地方很明显,可段楚还是脸皮薄,薄到自己都骂自己矫情,做都做了还多此一举,可骂归骂每次事后都一样,别人知道是一回事,看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是今天的段楚收的有些恍惚,有些沉默。
“别收了。”
收到床边空杯子时,庄扬手中一根烟刚好抽完,一手伸烟灰缸掐灭,一手搂着段楚脖子将人拉近,闻着段楚身上沐浴后的味道,深吸一口,赞道:“香。”
段楚觉得那动作特猥琐,跟拿着管子抽粉似的。
男人吸了还嫌不够,张嘴就咬。
“嘶,疼!”
段楚疼了拧眉,这边正恶心了,偏生那人还恶心兮兮的一路啃咬。
“你就这么离开了,不担心你老情人身上的伤?”
段楚一愣,眸光闪过,却很快恢复平静,淡淡道:“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男人低低笑出声来:“我想的哪样?”
“我跟他早就没什么,也就年少不懂事打打闹闹,谁没个过去,别说我跟他是几年前的事了,你庄少总不可能没个过去吧?”
庄扬没回应,算是默认,段楚正了正色:“你也别做那些给我看了。”
段楚不是傻子,庄扬做这些一是教训报仇,二是给自己看。
“这才是重点吧?”
“甭管是不是重点,我跟他真没什么了是事实,哎,啊!”
脖子上突然一疼,段楚一把将人推开,伸手就去摸,黏稠一片。
见血了。
“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