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娇心想,有些事情是解释不了,对她笑笑“辛苦了!”
“这有什么,那我去忙了。”胡婆子高兴地出了吴婉娇的卧室。
阮嬷嬷松了一口气,把孩子给吴婉娇,孩子早就饿得哭了多少遍了。
“可怜的娃娃啊,对不住啊,你娘胆子小。”边说边解开怀,给孩子喂奶,可能真得饿狠了,吃得很快,小小额头上都是汗。
吴婉娇用手抚了汗,真险啊,这娃娃差点没了娘,多可怜啊。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狠毒,这个毒药也价值不菲吧,‘见血封喉’啊。
夏景皓加派人手查此事。
陈府
“不是我们动的手。”陈府尹说道,“那是谁,我们是要小的命,这个是要大的命,殊途同归啊。”
“我知道是谁”夏宇庭慢言道。
“是谁?”陈府尹抬头问自己的外孙。
“夏景皓在京城惹得风流债,可惜那个女人现在不见了,若不然还真不错。”夏宇庭一脸可惜的模样,“想不到这个女人身边能人挺多的,姓周得可没说有这么一个丫头,还好今天没机会动手,若不然失败的就是我们了。”
“是啊。”陈府尹感觉头疼,越来越不好动手了。
北齐王府
王妃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我的大孙子呀,祖母没能给你添盆,你可不能怪祖母呀。”
北齐王面无表情,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嫡孙。
夏景皓的妹妹夏明月见父母两个一个唉声叹气,一个面无表情,撅了撅嘴,走了出来。
“金环,要不我去哥哥那里?”夏明月有点好奇,想不到被弃女人这么能干,儿子都生了,自己还没嫁人呢。
金环忙劝道,“郡主,听说那个地方很穷,什么都没有,你去了会不会不习惯啊。”
“也是哟,唉,真烦人,哥哥怎么不找个我们北齐的媳妇,连走动都不方便。”
吴家庄
洗三过后,剩下一堆事要扫尾,还好人手足,要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
外书房,各县的县令等都等在那里。
“还没有走?”走到门房口的夏景皓皱着眉,又有什么事?
“没有,等着跟世子要种子呢?”双喜低着头回答道。
夏景皓无奈叹口气,“让张县令来找我。”
“是”双喜转身去找人了。
张之平听说夏景皓找他,一蹦三尺高,根本没有状元风范,“我没有那么多种子,跟我要种子没门。”
张德梁见儿子这样,沉思了一会儿,“这事逃避不是办法,找那个舒先生给你出个主意。”
“啊”张之平往椅子上一坐,“状元找个秀才,丢人。”
“那白送你的种子?”张德梁笑骂着自己儿子,这时候还想这些有用没用的。
“怎么可能?”张之平想了想自己确实没什么好主意。
张之平到临集舒秀才常驻地,吴小一见是县令大人,忙把帘子打开让他进去。
这是一个办公地,左右各两排桌子,每排三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木框框,里面放了些书,还挺有意思,东边墙上挂着‘和气生财’,靠门边是一个小圆形桌子,桌子边上放了四把椅子,这桌和椅都非常简洁,寥寥几根木板,却意境十足,有意思,不客气坐下来,舒秀才坐在左侧最后面一张桌上,正在做着什么,其他三张桌子上也坐了人,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把算盘,大概是账房先生。
吴小一端一杯水给他,他边喝边等,看着里面的陈设,最后墙边有一个柜子,柜子很大,铺满整面墙。
每张桌子上放着一小盆栽,门口里外是各两大盆的,郁郁葱葱长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