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只咸猪手伸到面前的时候,女子一机灵,张口,便向那手重重咬去。
“啊!”猪头男疼得乱叫,他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箍着女子的脖颈,女子没有办法,只得被迫松了口,与此同时,巨大的咸猪手甩向她的脸庞,女子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就向覆着点点冰霜的墙角那边摔了过去,可她勉强支撑起自己半个的身子,抬起那被丝丝秀发飘散而过的侧脸,朝那猪头男猛吐一口唾沫。
“你这骚货,看来老子不好好修理你,你是不学乖的咯,老子这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女人最大的耻辱。”那猪头男抹了一把脸,歪开大嘴巴,淌着口水,便朝女子娇小的身子猛地扑了过来,而那四个家丁则笑得前俯后仰。
该死的臭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一个飞身跃到女子身前,一道寒光射出,那男子不由得向后连连倒去,跌倒在远处,哎呀呀地直吆喝,其余的四个家丁一看形势不妙,赶忙聚拢过来护驾,我眼眸一闪,抡起寒剑,左右甩动,那剑气就如同鞭子一般狠狠地朝那四个人抽去,一鞭、二鞭、三鞭……直打得他们像条野狗一般跪地求饶,再也爬不起来地送了命。
我威风凛凛地从那匍匐着的四个倒霉鬼身边走过,来到猪头男身边,把剑顶在他的下巴处,一脚踏在他肥厚的脸颊上,双眸冰冷地睨视着脚底下的人:“你求饶吗?”
“求饶,求饶,当然求饶,姑娘行行好,放了小的吧!”猪头男连连哀求着,脸色霎时都变青了,由于脸颊被我踩着,他艰难地张着嘴,声音都变成了古怪的调。
“饶是可以饶,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正确我就饶了你。”我嗤笑地说道,弯下腰,冲着他绽放了一抹妖艳美艳的笑容,那男子浑身一颤,刚才还慌乱无比的神情顷刻间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起来,我故意用妖媚的嗓音问道,“哥哥告诉我,什么叫男人最大的耻辱?”
“这……这……”猪头男吱呜着说不出话来,却只顾用色眯眯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我。
怎么被我迷晕了?我冷笑一声,反倒是挪开脚步,那男子娘腔地起身,对我就这样放过了他也感到万分的好奇,继而他猛地缓过了神来,恐惧地向远处逃去,一阵寒气穿膛而过,他顿时瞠圆了双目,肥厚的面颊最后颤了两下,面如死灰般地倒了下去。
你回答不出,就得死!我把寒剑收回剑鞘,冷瞥了一眼远处的尸体。
“小姐,是小姐吗?”
耳边传来一声低微的女音,带了那么一丝的颤抖和考究,听似十分的遥远但也无比的熟悉,我愣了一下,内心“咚咚”跳得异常的剧烈,虽然情不自禁地转头,但却有些害怕转头去看。
“小姐,真的是你,我没有认错,确实是你。”
那娇小纤细的影儿手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站了起,凌乱的刘海从她的额际散落,那双清澈无暇的眼与那清秀美丽的脸庞显露无遗,那双眼一瞬不动地看着我,里面浸满了晶莹的泪水,并且其间蕴藏了若多复杂深刻的感情,几乎都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不知是否是由于内心的激动,我手中的剑不由得“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颤抖着薄唇,瞠着眸子,没有流泪,脚步也没有往前走一步,没有做出要抱她的姿势,而是一直站在原地,看一眼,不够,再看一看,是她吗?是她来了吗?即使亲眼已经看到,但我仍就不住地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认错人了,从来没有想到过在此时此刻,自己竟会如此多疑,甚至多疑到怀疑自己的眼睛,我怎么变得那么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