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也不可能是绝对,毕竟穷奇也只是一天之内没有听从我的差遣,我想它是不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穷奇身性自由,无拘无束,无论是天上的神灵还是地府,都不管他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世间活上这么久,可是既然是没人管,除了白锦绣他们,谁又会去为难一只无关紧要的凶兽?
可如果是白锦绣的话,他自己都元气大伤,怎么可能为困住穷奇,况且穷奇来无影去无踪的,除非他自己想见,不然的话,谁都找不到他。
现在这会我也没办法探寻到穷奇的所在方向,所以这件事情,要等胡三胖回来再问问他,不过想到我现在自身的处境,我心里也有点儿堪忧,我不能让胡三胖比我厉害太久,不然所有的事情主权都在他的身上,之后我们的身份关系,就会被调换了。
我洗完澡后盘腿坐在床上练功,胡三胖去找平等王,我倒是并不怎么担心,现在以胡三胖的能力,打败平等王,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只是想到之前平等王那招金蚕脱壳的神功,也不知道胡三胖能不能破解。
不过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胡三胖回来的算是早的,凌晨一点半左右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用袋子包着的圆圆的东西,几乎是不用胡三胖打开,我我就知道之里面一定是平等王的人头。
“平等王逃了是吗?”我问了句胡三胖。
胡三胖神情有点沮丧,将手里塑料袋里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点了下头。
这能在我面前断头逃跑也就算了,怎么在胡三胖面前,依旧是照走不误,这就让我有点疑惑了,这打底是一种什么本事?这破布头怎么能装在一副活着的身躯上,竟然还能和他原本一模一样。
“我怀疑,平等王的头一直都不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头一定是藏起来了,只要我们不找到那个头,他就不会死亡。”胡三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对我说,他也不甘心,毕竟我们那些阴兵的下落还是没找到,而平等王又逃了。
从我们几次交战的经验来看,胡三胖说的没错,一定是有个东西在平等王的背后支撑着他,不然的话,他是不可能打不死的,毕竟能拥有不死的,只有我和白锦绣,还有那个已经濒临死亡的彭祖。
“算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胜败常事,这次不行,下次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能让平等王这么猖狂的东西,到时候,看他还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我说这话是比较生气的,毕竟一个原本早就该死的人现在三番五次的来挑衅我的忍耐极限,并且还是这么卑微存在,依靠我的力量成了阎王,却反过来杀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其实,我有个东西……。”胡三胖说这话的时候,迟疑了一会,但还是向我看过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片和上次善缘和尚留给玉清子那样的破布,对我说:“这是平等王刚逃走,无意往我口袋里头摸到的。”
胡三胖说着,将这块破布递给了我。
我伸手过来将这布一接,只见布上的字去却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写着索格日三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善缘和尚还没有死,还要我们再去趟王母洞?
我转头看向胡三胖,问他有没有察觉到善缘的气息?
胡三胖摇了下头,说没有。
这善缘和尚难不成还成神仙了不成,怎么比穷奇还要来的神秘。
“那我们去吗?”胡三胖问我。
上次我们去王母洞,也是善缘和尚所引导,之前白锦绣吸了善缘的灵气,原本以为善缘估计是被白锦绣给杀了,现在善缘忽然又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机会,一个收服善缘的机会。
我顺着胡三胖的看着我的眼神看过去,对他笑了一下,伸出一段洁白的手臂挽着胡三胖的脖子:“当然要去,只要善缘还活着,我们就一定要把他抢回来,不过,这个任务,就要靠我心爱的三胖了。”
现在只有胡三胖的力量,才有可能能和善缘抗衡,善缘被白锦绣吸食光了精气,还能在胡三胖的面前玩心眼子,能力一定不容小觑。
胡三胖估计是见我第一次这么亲昵的挽着他的脖子这么喊他,一时间还是有点愣住了,喉结上下鼓动了一下,叫了句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这样,直接往着床上一躺,自己张开了腿在他面前:“来吧,我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这件事情,一定要替我办妥。”
胡三胖见我主动的躺着,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但是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直接脱了他的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衣,向着我身上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要我自己用手扒开我的敏感,他再慢慢进来的。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会不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但是骂又怎么样?他们不是我,所以没有权利对我的所做作为进行谩骂,每个女人有自己心爱的人时,都会无比在乎自己的清白,我曾经也是,只希望我是白锦绣的,可是后来我的身体脏了,我所爱的人不爱我了,我就再也不介意将我的身体往淤泥里越滚越深,这世界上,我不欠谁的,也无需在乎任何人对我的评价,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的人都仰视我,畏惧我,害怕我,等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能主宰我的命运,敢欺负我了。
这次我们比上次顺利多了,过程当中,我就一直都睁开着眼睛看着胡三胖,胡三胖满头都是汗,和我做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是十分的累,又难受,又不忍心把我当工具,并且根本就没有一点快感所言,他想在我身上满足的无非也就是那种占为己有的自私感,毕竟他不蠢,这么久了,我不爱他的事实,一点都没变过。他原先是狐狸,狐狸臭脾气原本就多,什么多疑善妒,专一到脑子一根筋,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他变成了人,就长了人那颗贪婪的心脏,总是得到了最初想要的,就想得到更深的东西。
当最后胡三胖额头上的香汗都滴在我的脸上时,他没有再坚持下去,毕竟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身躯,是容不下他全部的,估计是他自己也觉的他这样做是一件十分肮脏的事情,所以也没在我身上停留多久,反过身抱住我坐在他的身上,神色自责又愧疚,摸着我的头发对我说:“瑶瑶,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丧心病狂的想法,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做这种事情,可是……。”
“我不怪你,别多想了,今天坐车过来累了一天了吧,我们早点睡吧。”我说着这话的时候,转身躺在胡三胖的身边,翻了个身,背靠着他,不过我翻过身后,觉的有些不好。
于是再转了个身面向着胡三胖,双手向着他脖子里抱了进去,祥视着他的脸,微微的叹了口气:“那天晚上的话,我知道你一定是对我说了,你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如果从爱情的角度来讲,我确实只愿意嫁给白锦绣,但是从习惯来讲,我更愿意嫁给你,是你每次都是在我最苦难的时候陪着我,给我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现在恐怕早是一抹薄烟,我的命是你的,放心吧,等我今后大登神殿宝座摆脱命运的束缚时,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