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宁公主满眼温柔的宠溺,“你这孩子,都十二岁了,反到越来越淘气。”
这小变态十二岁了,按时间推算,他出生时正是慧宁公主带兵打魏国,被困到边郡的第一年。朝野流传慧宁公主被困到边郡,英勇不屈,顽强抵抗,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小变态住在驸马府这么偏僻的地方,想必也是在避人耳目吧!
七年前,慧宁公主等人获救回京,第二年,就嫁给了沈承荣,当时她应该有二十几岁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慧宁公主真是二八年华,云英未嫁,会看得上出身寒门、毫无家势背景的沈承荣吗?沈承荣自以为拣到了宝,不惜出卖良知人性,慧宁公主确实是珍宝一枚,不过还附赠绿帽一顶,让他一并收纳。
驸马府数百口人,不乏有各派势力安插的眼线,沈承荣也不是傻子,他们能看不出这少年和慧宁公主是亲生母子吗?可见,少年的存在并不是秘密。只不过慧宁公主太过强势霸气,没有绝对的把握,谁也不敢拿这桩隐秘开刀。
慧宁公主打开食盒,问:“想吃什么?娘给你拿。”
沐元澈冲狗洞努了努嘴,推慧宁公主,说:“您回去吧!我该练剑了。”
“好,娘不耽误你练剑。”慧宁公主拉着沐元澈来到溪边,沾着溪水给他洗手,“洗净手再吃东西,吃完东西休息一会儿再练剑,听到了吗?”
“知道了,都说几百遍了。”
慧宁公主拢着沐元澈的头发,笑问:“嫌你娘唠叨了?”
“走吧走吧走吧!时辰到了。”沐元澈把慧宁公主推到花园门口。
沈妍轻叹,慧宁公主智勇双全,霸气骄纵,可在少年面前,她就是一位温柔慈和的母亲,用无边母爱把爱子捧在掌心、宠上心尖。
听到脚步声,沈妍从遐思中清醒,坏坏的笑声响起,她打了个冷颤,想从狗洞里抽身退出,双手却被两只脚踩住了,身体也被人从狗洞里拖出来。
“遇上你真好,我好久没捏人的小豆豆了。”
沈妍“哇”的一声惨叫,顿觉天昏地暗,象一只死狗一样被拖到了清溪岸边。
“嘿嘿……我叫沐元澈,十二岁,你叫什么?多大了?”
沈妍噘着嘴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问题,她双手伸进溪水里,火辣辣的疼痛才得已缓解。她蹲到溪边,沾着溪水擦拭身上的泥土,不时冲沐元澈咬牙。
“小黄毛。”沐无澈挑起沈妍额下碎发,“我问你话呢,说话呀!”
“不想理你,小变态。”沈妍打开他的手,对着石桌上精美的食物咽口水。
“你真没良心,不知道报恩,我在破庙里救过你,你忘了吗?”沐元澈拈起一块精美的小点心,咬了一口,递到沈妍嘴边,“想吃吗?又香又甜。”
沈妍冷哼一声,头歪到一边,舔着嘴唇咽唾沫。趁沐元澈不注意,她的手自然而然伸向食盒,被沐元澈弹了一下,又赶紧缩回来了。
“只要你说你想吃,我就会给你,我只有一个简单的条件。”沐元澈笑容狡黠,探寻的目光上下打量沈妍,在她的胸部久久停留,脸上的坏笑渐渐扩大。
“小色狼。”沈妍冲他翻了个白眼,两只小胳膊紧紧抱住胸,满脸警惕。
沐元澈扯开沈妍的胳膊,说:“你捂什么?你还小呢,什么都没有,嘿嘿……”
十二岁的男孩对男女之事懂多少,沈妍不清楚,这跟他是否早熟有直接关系。这个时空的人十五六岁就能结婚生子,十二岁的男孩已经对男女之欢有模糊的认知了。沐元澈对女人的身体好奇很正常,可换成她是被好奇的对象,那就不爽了。
“那天晚上,破庙里的灯光太暗了,我什么都没看清,不骗你,你要是想吃点心,就……”沐元澈的俊眼眯成一道缝,脸上泛起红晕。
慧宁公主长得漂亮,生出的儿子也俊美绝伦,这小变态长大了一定是一个难得的美男。他这么小,眼神就色眯眯的,将来肯定是一个风流的骚包。
“你懂不懂礼教?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还想谈条件,你……”
“我最讨厌有人说礼教。”沐元澈一把推倒沈妍,坐到她身上。
沈妍沉下脸,狠声斥呵:“我数三声,你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让你数才怪,你……”沐元澈正要解沈妍的衣服,突然胳膊就不能动了。
“不要动,这叫金针入穴,一动就会走火入魔,全身筋脉碎裂。”沈妍一边往他全身的几处大穴上扎针,一边吓唬他,不时做个鬼脸气他。
沐元澈是练武之人,身体的气血畅通,力量才能在全身游走。穴道被封就堵塞了气血流通,对练武之人的制约比普通人还要强烈。
“你……”沐元澈保持僵挺的姿势,怒视沈妍,一动也不敢动。
“你不是喜欢捏人家的小豆豆吗?今天我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要玩更刺激的,让你长长见识。”沈妍推倒沐元澈,把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此时,沐元澈浑身上下只有眼睛和嘴巴能动,他翻着白眼狠狠瞪视沈妍,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沈妍说要玩更刺激的,他很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五年前,他被接回驸马府,结束了漂泊流浪的日子。慧宁公主为了补偿他,对他极尽能事的宠爱,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慧宁公主做不到的。仆从下人对他言听计从,伺候得小心翼翼,他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却也天天闷得头顶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