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莫要言了”那公主脸现羞色,慌忙阻住青衣少女。
列永信察觉中有微妙,本就对先前种种,颇为困惑。直观公主,面色白皙,与人类无异,而在草原之时,呈深蓝之色。必有蹊跷。
凝儿激动,对公主道:“公主要打要骂,奴婢依旧要说,否则公主太过委屈!这小子要走也可以,得把那蓝珠吐出来!”
凝儿杏眉倒竖,公主满脸飞霞,拉住凝儿衣角,示意退下。凝儿乖巧,旋即退下,退出之前,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列永信。
列永信见凝儿退出,躬身道:“在下冒犯公主,望公主恕罪。在下困惑颇多,还望公主道明!”
公主道:“敢问少侠贵姓?”
列永信答道:“单姓列,永信为名。”
公主道:“列少侠请随我来。”
公主随即转身走出房间。列永信亦跟上。二人穿过一长廊,待到出口,眼前豁然一亮,竟是一宽阔花园,其间名花奇草甚多,很是名贵,色彩斑斓,春意盎然。列永信大觉舒畅、满意。先前忧伤之情竟也淡了不少。花园东面有一八角凉亭,红柱青瓦,凉亭中有一红木桌,桌上布有酒菜。凝儿站立在旁。二人遂进亭,公主道:“为庆列少侠痊愈,在此备一桌酒水。聊表心意。列少侠不明之处,本宫皆会言明。”
列永信不觉对此女大生好感,说话温柔可人。觉得若当真在此处住上几日,未必是件坏事,况且列殊已死,自己再也没有牵挂。回到人之所区与待在魔类所区未有多大区别,想到此,反而希望这个尊贵的公主可以挽留自己。
凝儿为二人斟酒,公主举酒道:“喝下这杯酒,我也有很多的不明还需列少侠释疑呢。”
列永信见她眉毛轻扬,调皮之态,令人着迷,不觉举起酒杯,一干而尽,道:“请公主问吧。”
公主见列永信变了个人般,一副傻呼呼的样子,呵呵笑道:“不知列少侠怎会误入我魔界呢?”
列永信面色微变,道:“在下并不是误入魔界,而是特意经过此地的。”
“哦?”公主疑惑,问道:“那不知来魔界所为何事?”
列永信道:“只是当作近路而已。”
公主与凝儿一愣,不明其意。
列永信反而看的开了,人死不能复生,列殊遭此恶数,当是命理如此,计较无用。遂不再隐瞒,淡淡道:“此事一言难尽,日后再说无碍,但问公主一事。”
公主道:“但言无妨。”
列永信道:“您既贵为公主,应该处于宫室之中,怎会逃命于草原遭人追杀?这着实让我无法理解。”
公主微笑道:“列少侠可不能把人类的公主与我类相比哦。”
列永信一时为之语塞,支吾道:“魔界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公主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