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月自当列永信默许了,朝上一动,亲了列永信一口,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与爹爹说,待你回帝都复命,回到丹阳,我们择吉日举行大婚。”
“什么?”列永信几乎从床上摔了下来,看着路明月迷惑的眼神,知道若自己断然拒绝,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加糟糕,遂憨笑道:“月儿莫要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突然什么,我蓝妖国,女儿家的事情,当是自己做主。”路明月嘟起小嘴,很是不满。列永信心中犹如万千蚂蚁啃食,一时心急如焚,这次彻头彻尾的把自己弄得不明不白。
“月儿,我头痛的厉害,昨晚之事,我已不大记得,你把前前后后,说一遍给我听。”列永信别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不想路明月一听,花容失色,劈头盖脸骂道:“亏你还是个特使,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个不讲信誉的臭男人!自己干的好事,现在竟然说不记得,你个本姑娘滚下去!”
未等列永信好言相劝,路明月美腿出力,竟将列永信踢落,列永信赤身滚在地上,心中一个“火”字当头!
哪知路明月似是吃惊不小,连忙站起来,亦是****着身子,跳下床来,脸一下吓的白了,连声唤道:“列郎,你没事吧”
列永信看着路明月紧张的模样,哭笑不得,算是被这路明月搞的糊涂了。路家大小姐的脾气,犹如夏日里的天,说风就风,说雨就雨。
列永信眼见****的路明月,不禁血脉喷张,但还是强忍冲动,猛然跳起一把抱住路明月,路明月被列永信的突然袭击没有准备,大惊失色,待反应过来,列永信已将她抱回床上。路明月如遭电击,颤抖不已,不禁香吻献上。列永信亦是配合,双手搂住路明月小蛮腰,舌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路明月“嘤咛”数声,酥软无力。列永信将路明月放下,柔声道:“小傻瓜,还不相信我吗?只是太突然,列郎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所以想听明月再在我耳边吟唱一遍。”
路明月浑身滚烫,含羞忸怩道:“明月遵命。”
这一刻,列永信只觉骨头都酥了,将路明月又搂紧数分,路明月炽热的双目盯着列永信道:“列郎!在客栈里,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告诉我自己,这就是我要喜欢的人。可是,当时的你,真的好冷漠,冷漠的令我失去理智,我不想让你逃掉,直到你答应来我家!我依旧这么想。我真的好开心!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什么特使大人。我只想你作我的情郎!”
列永信未料这路明月竟会是个说爱就爱的奇女子,一时心中大软,伸出手,轻柔的抚摸她流瀑一般的长发,道:“还真是个傻孩子呢!”
“我只是不想让你走开!”路明月仰起头,眼里充满了认真,“想知道为什么躺在月儿的床上吗?”列永信登时大脑为之一清,心道:这件事的关键就在于此,若涉及路氏父子,那接下来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将我彻底控制的计划。
宗政依!我的依儿!你会原谅我吗?我现在这个样子,和一个相识不足一日的女子,****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