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他得意地笑出了一口白牙。天知道他昨晚‘哈’了多久!不过念她还是处子之身,自己不宜索欲过多,要了几次后终于还是不舍地放开了她,让她能好好地睡。
标准一副大灰狼式的淫笑!小钱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胸前聚焦,正要大骂,低头一看却是自己不着片缕!看来下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衣服呢?还有,他好象也是一丝不挂,天啊,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啊?
“你你,我我……我们……”她说不出口,怎么也不能问他:‘喂,你怎么能上我’这蠢问题吧。
“没错,我们已经上床了。”凯萨倒不觉得有什么。他会对她负责的,娶她也是迟早的事情,那发生关系也就合法合理了。
彻底地被他的话击溃,天啊,她真的还没成亲就跟别的男人‘鬼混’过了,现在什么清白也没有了!而且,什么跟什么?人都强暴了还敢不认帐!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枉我一心一意伺候你,你竟趁人之危毁了我清白之身,你,你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她静默一阵后,劈头盖脸的就是骂,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遮住自己的****。
“我会负责的。”凯萨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是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对一个女人作承诺,他可以向无所不能的上帝起誓。他真想娶她。况且,他实在不明白,有必要这么歇私底的吗?男欢女爱在他看来,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是人的本性。
“你强占良家妇女,还有脸说!你要怎么负责!”小钱瞅住他,眼神发狠起来,好吧,看来也只有杀人灭口才可以使他永远闭上嘴巴,不把这事说出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采花淫贼,以泄我心头之狠!”也不知是碰巧还是天意,在那不远的台几上竟真有可供她行凶的水果刀。
她踉踉跄跄地拖着床单走过去,拿起刀来。凯萨则在床上呆着一动也不动,他单手撑着身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气得脸蛋发红的她。难道跟他在一起,她就如此不愿意了?
“等等,我不想死得不清不楚,劳烦你好好想想,昨晚是谁紧拉住我不放,说要我留下来作陪的?在我提出要离开时,又是谁主动吻上来的?”
听他的口气,好象倒成了自己霸王硬上弓。
“你的意思倒象是在说,是我强暴你了?!”她差点暴跳如雷,凶巴巴地道:“我才没那么****……”
不对,昨晚她是在梦里梦见自己揪住一个人,还想起和凯萨亲吻的情形。脑袋里‘轰’的一声,思绪如此整理起来,倒真是她先不要脸地勾引他,尔后还霸王硬上弓地占有了他!
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当她回想起昨晚竟是自己不顾廉耻地勾引凯萨后,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不见天日也不要出来!天啊,他一定在心里偷偷笑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她实在不敢出去见人了,更别说要面对他!午饭也不吃,就一个人窝在房里。
“该死,牛老爹,女儿对不住你啊!你放心,等我有机会回古代,一定负荆请罪,就算要浸猪笼,我也认了!只是,就这样被那个臭男人吃干抹净,我心里实在不舒服!”
想着想着,越觉得凯萨那杀千刀的实在可恶。
可是瘫痪了竟也能行房事的么?
而且她身子痛痛的,十分怀疑是不是他在暗地里打她了。
“你自己不是也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么?”另一个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小钱只觉得自己是精神恍惚,所以才会出现严重的幻听!
不过不对啊,她自己根本就没说话!
大眼四觑,难道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在?
“你是谁?”
她大着胆子问。
“快出来!不然我要叫了!”凯萨那家伙难道有金屋藏娇?老实说,仔细回想起昨晚他的狂野,很难想象他会象个清道夫一般过禁欲的生活。如今屋内有女人的声音,自是老相好无疑了。
地板上突然现出一条细细长长的影子,她惊疑不定地向前方一看,不得了了。人说黑夜里见鬼还说得过去,可她怎么白天也见鬼啊!而且还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她身穿华丽的古装,颇有皇宫里贵妃的架势。
钱小钱苦笑。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一场大火把她一烧,等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古堡的房间了,楼下听起来很热闹,象是在开盛大的宴会。她这样子出去恐怕会吓倒一片人的,因此她决定还是暂时留在原地。虽然不知道北邪帝他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犯傻地闯进火海救自己;她也是心急如焚,可光着急也不管用,毕竟她认清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她穿越回现代了!
屋子里突然陷入了黑暗之中,待她要出去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却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她记得她以前做梦时也曾见过她一次,一个敢作敢为的女子,泼辣地骂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银发男子。
她看起来容光焕发,一身月牙削肩的长裙,散落到腰际的青丝,盈盈浅笑,落落大方。钱小钱不方便多看,怕有人发现她;但今天再看到与自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女郎,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清楚。她会不会就是金水牛口中的女儿,乌头山的金大小姐?
“喝,再喝一杯,兄弟,来喝,喝酒……”
“真个喝傻了你!”
钱小钱对着她摇头,无缘无故又穿越到现代已经够让她烦恼的了,现在还要应付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并且怎么推她也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