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
他象是听了笑话似的冷笑,“你的义务,不就是想方设法地离开本王吗?真感谢你的提醒,让本王记得我是个有妻室的男人!你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那敢情好!就让本王先来检验检验,看你有无诚意!”
他反被动为主动拥住了她,在她恍惚间,她整个人落入了他不容拒绝的怀抱中。
霸道的吻如暴风骤雨地袭来,他的手来到她颈后,感受血液流动的触动,掠夺着属于她的甜美。为脖颈间的力道所牵,她只能承受着他的狂野。
“本王习惯了,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来。”
他的吻粗野而激狂,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这些天他都过着禁欲的生活,即使拥抱着她,他也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如今她主动投怀送抱……
他反而觉得即将要失去她了。
他双手紧了紧,更是玩命地加深了唇间深吻,直吻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为止。
“唔……也许你不会相信,但今夜我确是真心待你……”
终于有一片刻可以喘气,无影深深地呼吸着,无奈他的唇马上追赶过来,掠夺她腔中的空气。
身子在他的抚摸中起了变化,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她是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的,即使过了今夜,他们会变成陌生人。可是,她不后悔,永不后悔!
今夜,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了。
她自私地想要他陪她过这一夜,她诚心想要奉献出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心,她的起,这一夜也是他的。
这样想着,任他予取予求的念头左右了她的思想,也许过了今晚,以后他会视她为仇人也不一定。那么,怎么也要留下一个美妙的回忆吧?
“辰……我知道我曾伤害了你,但如果我说我是有苦衷的,你会原谅我吗?”
她动情地叫了他的字,而不是以王爷称呼他。
“继续叫。”
她疑惑地看他。
“继续叫我的字。”他欲望更重,在她叫出那个字的时候,他已然动容;她的美,她的好,深深地左右着他的视觉感官。也许,在她心目中,他也并不是无一席之地的。
“王爷……辰……”
北翟辰听到她的呼唤,拥得她更紧了。
她的主动靠近让他动了情。
“无影,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欢爱后,无影装束完毕,深深地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沉睡的他。红了脸,激烈的爱持续了一晚上,现在他精疲力竭地睡去了,而她也该离开了。手抚上那完美冷冽的五官,擦拭掉他额间的汗,刚才的激情历历在目,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也可以放荡成那样,象个青楼女子似的大胆……
“金笼里的金丝雀,只要让它们逮到机会,它们就会迫不及待地飞出去。”
北翟辰幽幽转醒,发觉身边已空无一人,再看地上那副带有血迹的金镣铐还有剪子时,不禁变了脸色。
她终究还是要走,要离开他。
“管家!”
他神色冷冽如寒冬,殿外马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王爷有何吩咐?”
“将所有王妃的东西都拿去烧了,一片纸,一条头发也不许留下。本王不希望看到她的任何东西,以后府上亦不许有人谈论起她,违令者斩!”
“还有!”
他象是想起什么似的,寒眸看向屋顶,随即面无表情地道:“把这间屋子也给烧了,另建一处宅院,任何人没本王允许不得跨入宅院半步!”
管家正诧异欲问时,见到王妃不在,加之觑到王爷如冰石般寒冷,又如负伤的野兽般想要嗜人血肉的神色时,诺诺地出去张罗了。
他要那个女人从他眼底、从他心里消失得一丝灰尘也不能看见!
暮色蔼蔼升天际,青草萋萋入梦中。
“堡主夫人,燕窝好了。”俏丫鬟侍奉在身侧,半晌纱幔内伸出一只青葱玉手,她慢搭过,从里面搀出一位绝色女子。
五年前她们堡主外归时带回一名昏迷的女子,而这女子在一年后又成了如今的堡主夫人。堡主对这位新夫人是又怜又爱,只是新夫人似乎不领情,永远都是一副冷淡疏远的神色。也难怪,要夫人配堡主那样的色胚还真是暴殄天物。
“端下去,我不想喝。”
“是,夫人。”
月无影独自坐在绣桌旁,把玩着手腕上的翠玉,明眸半眯,似乎在回想什么。以至于屋内多了一个人也不自觉。自从她离开辰王府后,又过了一年,而她还是忘不了他。
“在想什么?”冷杰出现在身后,轻轻地拥着她,充满****的胖脸凑过来。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怀抱,神色冷冽。
“你还在想那个男人,对吧?”
他扯了一把她的青丝,放在鼻间深深地嗅着,浊黄的小眼睛里分不清是喜是怒。“别忘了,你现在已是我的夫人了,整个冷家堡都知道!”
“那又怎样?在我心里,你永远只是我的兄长,而不是我的丈夫。”
“我不是你的兄长,我们并无血缘关系,无影,你早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纯粹是男女之爱……而且你服下了噬心丸,没我的解药你活不了,你爹娘也活不了。无影,不如你就依了我,只要你从了我,大家都有好日子过……”他开始动手动脚。
无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爹娘真是瞎了眼,引狼入室!”
“你这话就不对了。当初是我设下一计才让你得以成为邪王身边的侍卫,目的是让你为死去的皇帝拿情报,谁知道你却和那两兄弟搞上了,还生了个小孽种。后来老皇帝死了,弄得我人财两空,还好我事前有所准备。不怕告诉你,你前任丈夫明日就要迎娶异域公主了,他想必早已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