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重新戴上面具,他如鬼魅地飞快移动身形,不一刻便赶到了侵入者的面前。
本来打算为小钱守夜的丫鬟秋儿,在不经意间撞见主人对女子的深情表露,震惊之后身子碰到了红木雕栏,发出了声响。于是惊动了主人。
“主人恕罪!秋儿,秋儿不是有意偷听的……”
如果不是刚才那亲密磨人的一幕,如果不是刚才她亲耳听到主人说的话,她是怎么也不相信,主人竟会对如此平凡的女子情深至此。而那女子,根本就不领情,甚至还公然蔑视侮辱过主人,她实在不配主人如此深情!
“你都听到了……是吧……”低沉的嗓音没有严厉,反而云淡风清的,一派悠闲。只有秋儿惊恐地感受到,那精致不凡的凤凰面具的脸庞早已冰冷。
“奴婢该死!奴婢本是来伺候姑娘主子的,没想到……”其实在主人入房时,她在外面早看到他的身影,于是跟着进来,才会见到那缠绵悱恻的一幕。
“你是该死。”语气里透着寒冷的杀意,对于这样的奴才,不施以严厉的惩戒,他们是永远不会长记性的。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秋儿知道错了!”
她惊慌失措地‘咚’一声跪下,只差没磕头了。
他正欲命人将她带下去,不要在这里惊了里头人儿的好梦,被寒意侵袭的眼角扫到熟悉的娇弱身子时,不禁暖了些。
“怎么回事?秋儿你怎么跪下啦?”小钱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呜咽的啜泣声,于是起床出外来看看。真是的,深更半夜都有人在扰人清梦。
见她只穿着一袭丝薄的里衣,他暗中无声地谴散了闻声过来的下人,只留下他们几个。
秋儿见是她,眼中醋意涌上来,低下头颅,再不看她。
“秋儿认罪,请主人惩罚!”她不要那个占据了主人整个心的女人替自己求情!这是她仅剩下的尊严了。
“她犯了什么事?”小钱改问站在一旁冷冷的他。看不到面具里面的表情,不过她知道此时他是在看着自己的。
“你真想知道?”他拿过下人送来的披风为她披上。
“外面风大,别冷着了。”本想慢慢与她培养感情的北邪帝,最终决定采取猛烈的攻势。那种才子佳人,浪漫风花雪月的做法还是不太适合他,当务之急,是让她快些成为他的人。然后让她生孩子,让她没机会逃离他。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对他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只要她一人而已。
熟悉低哑带着磁性男音象是梦魇地传来,小钱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惊讶地睁大眼看着面具的主人。难道……
她又在做那个梦了。从被他带回皇宫开始,她就老做这个梦,她自以为聪明,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落在他手上。
白玉般梦幻的面具揭开,她看到了那张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俊颜,还有那对冷酷无情的星眸。正如他所说,她永远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
她躺在贵妃椅上,因为刚睡醒的缘故,美目半眯着,不太适应外面射进来的猛烈阳光。宫女们在一旁静静地守着,就怕扰了她的清净。大家都在想,这位新进得宠,正如日中天的贵妃娘娘,会不会就是今夜花灯会的女主人。
重新回到皇宫后,她也曾见过楚凯放,更因为喝下被下了****的茶而与北邪帝交欢。虽然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但那晚上带给她的激情与狂野,总让她在回忆时臊红了脸。
脸上吹拂过来他独有的霸道气息,颈部被蛮横的力道所牵,红唇被顷刻掠夺,粉嫩的舌尖被缠绕住,涌进来的是他粗重的呼吸。她感到不能呼吸了,闭着眼睛,双手试图推开他,挣脱他的钳制。
“醒了?爱妃。”她还真是嗜睡。每次他见到她,莫不见她闲散地躺在贵妃椅上,悠闲地假眯着,就象一只慵懒的小猫,让他既爱且怜。
讨厌他的肆意玩弄,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她的觉,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她不知道,在把第一次交给他之后,自己的心越来越倾向他这边了,有时甚至久了不见,她也会开始想念他。
矛盾的是,每每想他一次,她就会厌恶自己一次。想念这种用心不专又滥情的种马男人,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神志不清?
北邪帝并不放弃,而是稍移高大的身躯,薄冷的唇再次掠夺属于他的甜蜜城池,辗转地吮吸着,似在品味美味佳酿。她别过头,想要吸取新的空气,却被他追上来结结实实地吻住,他在灌入他的气息。
“你……别太过分了……”她开始口齿不清。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依旧俊美不凡的他,淡淡地说。
他不以为意。大手早已不老实地脱她衣裳,冷若子星的星眸对上她的,他慢吞吞地开口:“朕要你。”他毫不掩饰自己勃发的欲望。
小钱推开他,从椅上站起来,拉好被他扯乱的衣裳。她现在非常不满,可又不好明白地表现出来。“我有些不舒服,请皇上去找其他的妃子替您‘排忧解难’吧。恕臣妾不能亲自伺候!”
她可不是他发泄欲望的玩具,更不是他能随意玩弄的玩物。虽说她失贞操于他在先,但不代表她此后都要任他亵玩。她随时都有可能重回现代,现在古代的防孕措施又不好,他体力又那么旺盛,搞不好她会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她再回现代还让她如何嫁人?虽然说他长得象天王巨星,智力绝佳,和他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基因优良……唉!她在想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