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如此细心替朕设想,实在让朕宽慰。只是……”察觉她的退缩,北邪帝也不喜也不怒,只是魅惑一笑,好整以暇地解她的衣襟。大手灵活地在她身上游走,引得她阵阵颤栗,却不能发一语,只能由得他肆意妄为。
“只是朕连日来的一番努力,都让爱妃给破坏了。看来,朕要为爱妃‘恶补’一下了。”
他的意思是,要让她怀上龙种,他才会如此勤劳地在她身上‘播种’?而他这番话,分明是在警告她,若是她敢在服用御汤,私自避孕的话,那后果会非常严重?他所谓的‘恶补’是什么?她怎么听着都觉得恐怖异常?不会就是……
正想着,他已在她失神时,将她衣裳褪尽。不一刻,他用力一搂,她不由自主地靠在他怀中,两具身子瞬间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皇上,我还有话要和您说……”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这一次他竟甩也不甩她,更别说搭理她了。
“我们大白天这样做,伤身又伤心,被奴才们看到就不好了……而且,您不是还有很多奏折要批阅吗?臣妾听说江东一带有重大水灾急需皇上亲自处理,刻不容缓呐……”
她可谓是绞尽脑汁,偏偏他象是看透了似的,铁了心不睬她。“还有,那西北一带现在听说在搞大开发,人力物力财力都不足,希望您能为其出谋划策,支持后援……”
她是真的没辙,连现代的西部大开发也说出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闭嘴!你就不能认真点?”这女人,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转移主题,他真不知道是该打晕她还是掐死她好了。
“认真点?”
她疑惑,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到他****健硕媲美大卫美男的体魄,她半赞叹半揶揄地道:“对了,你身材真的很好。我见过这么多男人,当中就数你身材最好了,又没赘肉,腹肌也锻炼得很结实,比健美先生还要健美呢。”
北邪帝翻身压上她,薄唇落下,细细描绘着她优美的唇线,似在品尝,只有堵住她那张嘴,他才可如愿以偿。趁喘息的档口,他甜腻地粘着她的红唇,喘着粗气道:“为了你前些日子的御汤,朕现在就要给你恶补了。后果是你自己惹出来的,怪不得朕。”
什么?
不会吧,就为了这个,他才大白天就和自己大行起周公之礼来了?!
现在,她终于知道他的‘恶补’指的是什么意思了,这人思想还真是邪恶卑鄙,竟然趁她不注意就霸道地行动起来。他真是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他也不需要如此迫切吧,仿佛怕她不能生似的。俗话说上吊也需要喘口气,何况是生儿育女的大事?她还不需要他那么‘努力’啦……——
“丽妃妹妹,今夜就是花灯会了,这是姐姐我特地命宫中最好的裁缝缝制的新衣,妹妹穿上,肯定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皇上的眼光必会集中在妹妹身上。”柳妃命宫女将华丽的羽衣裙交给丽妃的随侍宫女宫燕,自己则在丽妃左侧的暖榻上坐下。
丽妃脸色微微苍白,不过笑起来的时候异常美丽,惹人怜爱。
“姐姐有心了。不过你也知道我这身子,天气一冷,我就……”
她咳嗽几声,已是面如百纸,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继续道:“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到时皇上见着也未必喜欢。况且又扰了众姐妹的兴致,那就成了妹妹的罪过了。”
宫燕端来清茶,毕恭毕敬地放好在两人的位置上,退了下去。柳妃看到绣桌上春藤小箩上的女红,低眉浅笑道:“妹妹心思真巧,难怪皇上赞扬说妹妹的女红,天下无人能够匹敌。你给他绣上雄鹰的那件斗篷,皇上可是喜欢得紧呢。”
“让姐姐见笑了。”
丽妃腼腆一笑,倒也不再多做谦虚。柳妃表面与她亲热,可依她二人的交情,她还不必对失宠的自己如此恭谨。“姐姐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么?我虽然深居宫中,近日也听到宫女婆子们说,最近一位贵妃娘娘很是受宠。也不知是哪位女子,能得到皇上如此荣宠,才没多久,就封上了贵妃头衔。后宫里姐妹们都在议论得紧呢,连我这隐居皇宫之人也听到风声,想必那位女子必是不同寻常的人物。”
“是啊。这皇宫内外都盛传贵妃的事迹,此届花灯会女主人的人选皇上迟迟未定,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就是当今贵妃娘娘呢。”
“皇上心里应该早有人选,我们做妃子的,也不好多说。”丽妃以手撑着头,翠玉低垂,两只珍珠耳环摇曳着,异常凄美。她本是个美人胚子,加上几分病,真有病态西施之美态。难怪皇上再怎么样,也会定时来看她。这在皇宫大内的,还是第一个特例,也是丽妃虽然不太得宠,但也受众妃尊重的原因。
“我也是这么想。还是丽妃妹妹能体贴人呐。此次来,正是来邀妹妹一起出席花灯会的,不想妹妹……唉!”柳妃从暖榻上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轻道:“天色不早,我也该去准备赴宴了,有空在来看望妹妹。”
“凡事不能强求。我这病也拖了好一阵子,怕是不得好了……”丽妃起身送她,娥眉轻拢,似有万千愁态。“还请姐姐代我向皇上贵妃问候,丽妃感激不尽。”
“那是当然。”
柳妃出了苑墙,待远离丽妃所住的别苑后,辗转到了御花园。贴身宫女沉烟伴随在侧。“娘娘,看来丽妃娘娘实在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