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人在密室中一顿搜刮,司徒长圣也不小气,只要凤凌月看上的东西都不予其争夺。
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若是没有凤凌月,指望司徒长圣把这些东西给他,下辈子都不要想。
慢慢百平的密室,一炷香之后,连储藏的柜子都不剩一个,原本塞得满满的密室,瞬间变得空荡荡,看上去好生有些凄凉。
凤凌月手里颠着找到的玉简,再看看四周空无一物的房间,唇角上扬看向同样愉悦的皇甫九云笑了。
“你说司徒长圣若是知道这里的东西被我们搬走了,他会怎么想?”
“怎么想?当然是要气死了,就这些东西,不用猜都知道是他这辈子的血本,这一夜之间全都没有了,估计没自己没被气死都是好事。”
“呵呵,就他那样的心性,气死倒还不至于。只不过未来这些的日子,你这宗主之位又要坐得不安稳了。”
“不安稳?这么多年来,我在龙吟宗内就没有安稳过。至于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呵呵,你倒是看得开。”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玉简已经到手,我没有食言。”
凤凌月听到皇甫九云的话点了点头道:“多谢。若没有你的帮助,这玉简到手我还需要再费一些功夫。”
皇甫九云深深的看着凤凌月,眼底闪过一抹思绪,望着凤凤凌月淡淡开口。
“圣女,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不知道你可否给我一个答案?”
凤凌月看着皇甫九云一脸认真,心中叹了口气,对着皇甫了点头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
“若是我没有猜错,之前几个门派的玉简,应该都在你手中。加上龙吟宗的这块,最后就剩下皇极教中的玉简。你是不是要把它们全都集齐了?”
“是的。”
“你在找着什么?”
凤凌月见皇甫九云如此直白地说出了心中所想,对他也并不隐瞒。
“是的,我的任务就是集齐所有的玉简,找出东傲皇朝的龙脉所在。至其他几个宗教门派的玉简,确实已经在我手中。”
“还差最后一块?”
“是啊,龙吟宗这块到手之后,就差皇极教主的了,其他门派倒也还好,只是皇极教的这块玉简……”
说道这里,凤凌月有些说不下去了,这皇极教的玉简只怕没那么容易得到,想到此处,凤凌月突然觉得有些头大。
皇甫九云似乎也看出了凤凌月所想,心中叹了口气,道:“皇极教早已知道你的样貌,加上常子安的逃离,我想他不是去了将军府,就是去了皇极教。这将军府没有人能够有实力抑制他身上的毒,想必他十有八九已经回到了皇极教中。就不知道他有没有摸清你到龙吟宗中的目的。不然,若是他们的人知道了你在寻找玉简,只怕最后一块你想带走,没那么容易。”
“是啊,这我也知道。只是最后这一块玉简,再难我也要去得到它。”
“难道你就不能放弃吗?”
“放弃?”凤凌月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看着皇甫九云淡淡道:“在我凤凌月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皇甫九云见凤凌月心意已决,知道再劝也没有用,只能默默的给予帮助。
“之后不管你去了哪里,只要有任何危机,我龙吟总的弟子都会听从你的吩咐。就算以后你离开了,你永远都是我们龙吟宗的圣女。其地位,永不改变。”
皇甫九云的话,让凤凌月心中为之震惊.
她知道,皇甫九云现在所说的话不是以她朋友的身份说的,而是以龙吟中宗主的地位,承诺于她.
凤凌月心中为之震动之余看向皇甫九云,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感激.
“谢谢你,皇甫九云。我也同样承诺你,日后若是你有任何需要,我定当倾囊相助,永不反悔。”
凤凌月对皇甫九云的关心,表示感动。毕竟她来龙云中之前就已经告知皇甫九云她的目的并不单纯,而现在玉简已经到手,他非但不计前嫌,还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心中不免对他有些感激。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凤凌月对他怀有感激,心中默默决定,日后不管龙吟宗有任何困难,她义不容辞。
皇甫九云对凤凌月话感动在心,却也知道凤凌月并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现在他能做的只能给与眼前的帮助。
“这里只有这一条路通向外面,我们还必须从原来的路回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过不久只怕天就要天亮了。到时候惊动了别人就不好了。”
“那我们走吧。”
两人荷包满满离去,对此次之行甚是满意,只是他们没想到,这才刚出了毒瘴,便在五行八卦阵中看到了一个他们绝对不想现在招惹的人。
来人正是是司徒长圣。
司徒长圣手握长剑,一年怒容瞪着凤凌月和皇甫九云,涛天的愤恨席卷四周,周围的杀气在凤凌月和皇甫九云出现的瞬间,立时笼罩住两人。
“皇甫九云,我真是引狼入室,早知道你会是这样的人,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连着你那贱人母亲一起杀了。”
司徒长圣望着皇甫九云一脸愤恨,眼中早已没有初来时的信任,只有这滔天的恨意弥漫四周。
皇甫九云似乎早已习惯了司徒长圣这样的态度,对他的恨意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笑着,笑容轻地仿佛一吹即逝。
“只可惜这世界上最没有的就是后悔药,既然当初你没有杀了我,是不是也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你会栽在我这个让你不齿的私生子上面?”
“私生子?呸!你有什么资格做私生子,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
司徒长圣此话一出,皇甫九云原本毫不在意的脸色瞬间变了,看向司徒长圣的目光带着震惊。
“你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儿子?”
“哈哈哈,皇甫九云!你还不知道吧,这么多年以我的私生子的名义背负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知道你只不过是那个贱人与外人媾和的野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