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儿摇摇头,知道已经不能从这个莫言宫主的嘴里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了。
“尊主,这个莫言宫主就交给你们发落了,这里面还有好多被关住的人,我们要赶紧把人给救了才行。”柳喜儿皱着眉头说道。
四大尊主点点头,然后就把这里的事情交给了柳喜儿和穆槿生,拉着莫言宫主就准备压下去发落了。
但是他们还没有走几步,莫言宫主的身体就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当中,看上去仿佛是羊癫疯发作呢。
紧接着,大口大口的黑血从莫言宫主的嘴里吐出来,莫言宫主心里一沉,知道这些是谁的手臂。
她的眼睛死死的顶住柳喜儿和穆槿生:“你们……到底……和,和蓝凛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只是在死之前,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柳喜儿看这个莫言宫主人之将死,倒也没有很为难她,她看了穆槿生一眼,穆槿生才点点头。
“他,是我师父。”
“师父……呵呵呵,你竟然是他的徒弟……”莫言宫主喃喃自语的说着,时不时还夹带着一些的笑声,模样有些可怕。
“莫言宫主,不管你爱不爱听,我都知道蓝凛师父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但是他说过那个人已经死去了。”柳喜儿淡淡的说道。
“宁夙情……”莫言宫主面如死灰的说着这个名字,她的双手握得紧紧的的,一脸的不想相信。
“你就放下这个执念吧,感情这种事情,最是不可能勉强了。”柳喜儿想了想,才如此劝道。
“哼,你有了爱你的人……你自然不会懂、懂我们这种……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情……”莫言宫主气若游丝的说道。
柳喜儿闻言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莫言宫主,她说的不错,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的这个感受。
莫言宫主作抬头望天状,一滴眼泪缓缓的从眼角处滑落,随即她才慢慢的垂下眼眸,看着柳喜儿和穆槿生。
“敌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身边的人……”这个莫言宫主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一大口的黑血就吐了出来,然后她瘫软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自己身边的人?”柳喜儿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再看向穆槿生:“这难道就是她说的那个消息吗?”
穆槿生摇摇头,究竟是不是也只有是莫言宫主自己本人才知道了,他们不尽信,但是也不会不当一回事。
莫言宫主辉煌的一生,就在这一天落下帷幕了。但是她的死去,并没有带给聚灵宫多大的冲击,甚至有太多的人想要放鞭炮庆祝。
毕竟平日里,这个莫言宫主可是没少作恶,很多的受害者日夜都想要她快些死去,省得害人。
而莫言宫主的徒弟,很多都被查出一样修炼了禁忌之术,但是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修炼的竟然是禁忌之术。
但是禁忌之术一旦修炼了,就不可能停止的。四大尊主只能把他们的修为全部都废了。
这些人不肯就范,就只能来硬的。按照聚灵宫的宫规,他们所有人都得要受死刑。
这次算是血洗了莫言宫主的宫殿,至于那些被囚禁了的人,就都全部被释放了。
当然释放他们的时候都是悄悄的进行的,毕竟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的,就会有不好的影响的。
而这个聚灵宫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修炼禁忌之术的人,或许还有很多的人是禁忌神的人呢。
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就随便安了个罪名,说是莫言宫主严重违反了规定,然后就把她给私自处决了。
四大尊主有这样的权利,所以并没有人过多的去想为什么。
只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人会怀疑,毕竟那是堂堂的宫主大人,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才会得到这么严重的后果。
当然了,知情人就四大尊主和柳喜儿和穆槿生而已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了。
解决了这个莫言宫主,整个聚灵宫的男人都松了口气,毕竟他们再不用担惊受怕,怕这个莫言宫主的魔爪什么时候就会伸到自己的身上了。
至于柳喜儿和穆槿生此刻却是完全的没有了头绪了,毕竟一开始,莫言宫主的嫌疑是最大的,现在她死了,她也说并不是她,这样就排除掉这个莫言宫主了。
剩下来的两个人,就让柳喜儿和穆槿生有些抓摸不定了。特别是那个单宫主,根本就很难套话的。
至于另一个人,听说到如今还没有出关呢,他们可都没有接触过。
“爷,我们想想莫言宫主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柳喜儿托腮问道。
穆槿生闻言就低头寻思,末了之后才抬眸看着柳喜儿:“她说身边的人才最可怕,大概指的就是月灵儿自己身边的人了。”
柳喜儿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么一来就跟没头绪是一样的,你看啊剩下的这两个人都是月灵儿有关系的,有过接触也算是身边的人。”
穆槿生点点头,正因为如此,这个洗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是没有多大的意义的。
“真可惜,这个莫言宫主大概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呢。”柳喜儿有些可惜的叹气,她最后的死因也很诡异,他们猜测是禁忌之术的缘故。
“我觉得还是那个单宫主的行为有些奇怪。”至今,柳喜儿还是怀疑着这个单宫主。
“上次他还劝我了,让我别去青竹林,他仿佛是早就知道了莫言宫主的想法,才故意那样说的吧。”柳喜儿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单宫主明明就是一副和他们不对付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又会特别去提醒柳喜儿呢?
关于这一点,柳喜儿到如今还是无法释怀。
而这时候的沓笃和小五,突然就跪在了柳喜儿和穆槿生的面前了:“感谢二位的再次救命之恩!”
柳喜儿见状就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们怎么老是喜欢这样呢,我们是朋友,不是什么主仆,帮你们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