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像,如果孔元梦就这样子消失掉,喜欢了她五年的杜学霁该如何的活下去?
更无法想像姑奶奶会怎么样。
杜家,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人。
车子猛的停住,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将帅就下了车,一把把挡在车子前面的男人给拉走了。
我没有看到他的面目,但是他的背影却给我很熟悉的感觉。
直到他一拳打在将帅的脸上时,我才回想起,那个男人就是曾经打过将帅的男人。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想要走近他们看一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将帅会任由着他打,而不还手。
可是才走一步,身后就传来急促而快的脚步声,心中暗道不好时,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抚住了我的嘴巴。
这只手里还有一只白帕子,帕子里刺鼻的味道,令我挣扎了一下就晕在那个人的怀里。
晕之前想道,如果听将帅的话,多一个心眼,多一份功夫,也许就不会着了人的道。
只是,将帅你小子,又把我给丢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害的我心中一颤,还以为又来到了流河墓里?
可是随后听到男人的声音,心中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流河墓里,别的地方都成。
“吱呀!”
听到声响,我本能的看过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到,听到脚步声朝我走来,一点淡淡的亮光射了过来。
我这才明白,我眼睛被蒙上了一块黑布。
“姑娘醒了。”
很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动了动身子,还好,除了眼睛被蒙着外,手和脚都没有被绑上,算是大幸。
我刚伸手想把眼睛上的布条拿下来,就听到那人说道:“你应该明白没有绑你手的原因。”
我的手停了下来,把手放在膝盖上点头道:“不知姑娘把我劫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噗哧!”
对方笑了,随后笑道:“你这人说话倒是还挺有意思的,说是劫就不说是请。也没什么啊,就是我家主子想看看你。”
我一愣:“你家主子?谁?”
“你明白的,何必问?”姑娘笑呵呵的说道。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我明白她说的话,她的意思是竟然蒙住了我的眼睛,就是不想让我看见对方主子的真面目,又怎么会告诉我她家主子的名字。
问与不问都一样。
我闭嘴没再开口问话,姑娘倒是再一次嘻笑:“姑娘真是聪明人,怪不得我家……我挺喜欢你的。”
怪不得我家……这后面藏了话,是什么?
再吱呀一声,就听到姑娘的声音说道:“夫人,你小心点,这里有点不平。”
“嗯!”
一道又淡又轻的声音响起,我竖着双耳仔细的听着,就连脚步声也是轻轻柔柔的,不知她的人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我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期待。
却奈何双眼被蒙着,只能光听不能看。
“你叫白如勾!”
这是夫人的声音,很好听很轻很柔,想必她的人也和她的声音一样好听吧?
“是的,夫人。”我也放轻了声音回答道,生怕把夫人给吓到了。
“你是杜家大小姐?”夫人再次问道。
“是的,夫人。”我再次放轻声音答道。
“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却又很相同,看你脸上一片淡然之色,很难想像他是怎么想的?”
夫人的声音又轻又淡,就如春风扶面一样的温柔,只是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轻轻的咽了一口口水答道:“不知他是谁?”
“哦!你这姑娘倒是个聪明的,问出了他是谁,不就也知道我是谁了?”夫人笑道。
我松了一口气,把话说开了就好,就怕对方不接我这话,这心里掐着。
“夫人把话说开了,我这心里也就有底了,夫人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夫人不问的,我也不问。”我轻笑道。
“倒是个聪明人。”夫人轻笑道,旁边的丫环们也轻笑道。
“没事,就是看看,放心吧?你家人定能找到这里来的。”
夫人轻声说道,而后我感觉到脸上一阵疼,才知道,那个轻声说话的夫人,居然掐了我一把脸蛋。
我轻叫出声,我实在是没想到啊,怎么说着说着,就掐上我了呢?
果然,夫人都是里面不一的。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夫人和丫环们走了,我一把扯开蒙着眼睛的黑布,看着她们的离去。
前方四五米的地方,夫人一身豪华夫人装,身旁丫环也是绫罗绸缎的穿着,头上首饰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让我愣了一愣。
“还真是夫人丫环一家的,如戏里面唱的一样。”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丫环,居然和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唱了一出如此劫人大戏。
“有钱人!”
正在这时,一道劫匪出现了,裂着暴牙流着口水把夫人丫环们拦住了。
糟糕,遇强盗了,我立马朝她们跑去,可是跑到半路上,就停下了脚步。
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丫环们,个个身手不错,踢腿伸手的,就把那些个牛高马大的强盗们打了。
牛高马大的强盗们,哭着鼻子流着眼泪,跪在丫环们的脚边求饶,至始至终,那个夫人都没有看一眼他们。
我再次咽了咽口水,这夫人可不是一般人。
强盗们留下了身上所有的钱财,屁股尿流的爬走了。
丫环们拍拍手,嘻笑着扶着夫人们走了,看都没看我一眼。
就在这时,一只野鬼朝着其中一个丫环扑去,我手中打鬼符刚张开,就只见那个丫环手一挥,那只野鬼就化成了一道黑烟,魂飞魄散。
我傻眼了,我以为我能看到鬼,本就很稀奇的事,能打鬼那更是稀奇事。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人,打鬼的本式这么厉害。
挥手弹笑间就把野鬼给灭了,这本式可不是和将帅有得一拼。
原来,都是道上的人,更是厉害的人。
叹口气看看四周,却发现我又来到了城外,只是眼前的这么多条路,我到底走哪条,是走这条大道,还是跟着夫人们走,还是走另外那条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