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玲也吓了一大跳,她看着商璿把肖月推开。
看着吓得脸色发白尖叫的肖月和冷酷的商璿。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背叛我,敢和别的男人一起。”好在商璿又几步上前拉住了肖月,在最后一秒拉住没有让肖月真的倒到地上,不过他的怒火却更大了,咆哮着好像真的把肖月当成了谭烟看成了谭烟。
“你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对我就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对那个林墨——”他又一次咆哮,拉扯着摇摇欲坠害怕的肖月,忽然之间在他咆哮声中,砰的一声肖月撞到了一边的酒瓶,让那些酒瓶全都倒了倒向地上,噼里啪啦响中碎了一地,落得一地狼藉。
肖月吓得一声大叫,商璿脸色变了变松开了肖月的手,却看也不看她又坐回去,拿起酒喝:“出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这该死的女人。”
钟玲看肖月都快哭了,眼中闪过一抹快意又很快掩住走到肖月面前很担心焦急的开口:“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肖月真的快哭了。
她可怜的看着商璿,商大哥怎么这样对她?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一点也不温柔,好像认不出她是谁。
“没事就好,璿好像真的醉了,他似乎把你认成了谭烟。”钟玲对肖月小心道。
“谭烟姐吗?”肖月哭兮兮的道,她也隐约看也来了。
她的商大哥醉了真不认识她了,竟把她当成了谭烟姐。
“啊——”肖月忽然惊叫一声,她低下头去,弯腰看自己的裙子,上面有一滩的水迹,她扯了扯,弄了弄还是很湿,上面不止如此,还有酒味和一些水果沫,她皱着眉头,接过钟玲递给她的纸擦着。
“怎么会这样?”钟玲也看到了,应该是刚才商璿反肖月当成谭烟拉扯中造成的。
钟玲边擦边看了一眼商璿,他没有喝酒了,不过还是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并没有在意她和肖月,钟玲眸光一闪:“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我在这里等你。”她开口。
“好。”
肖月看了看裙子上的污迹又看了钟玲和商璿一眼点头道。
肖月随后就去了洗手间她走之前叫了商璿,商璿没回答她也没看她,她不由更伤心难过起来。
眼见着洗手间的门关上,钟玲收回目光转到商璿身上。
她一步步走近他。
停在了他的面前。
“璿。”站了一会后,她开口。
蹲下身体,不等他回答,突然的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璿,我终于又可以抱你了,这几年我好想你,璿,我想你,爱你。”
她低低在商璿耳边说。
商璿没有反应,钟玲也不气馁,她更紧的抱着他:“为什么你不要我呢,我有哪里不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有哪里比不上肖月和谭烟的?你为什么只看得到她们,只爱她们就不爱我呢?你不知道我多难过多伤心,当年你当场拒婚我有多伤心,多绝望难过吗?还记得小时候你说过长大了要娶我的,我一直记得,可是为什么长大后你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一直在等你?”
钟玲把头埋在商璿的背上,轻声说着。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看到我?璿?才能起起来我,爱我?你小时候一样娶我?我一直等着你。”她又说。
“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谭烟爱肖月?”
钟玲倏的抬起头来转到商璿的面前看着他,试图看到他的表情,可惜商璿低着头她根本看不到,对她的话他像是没听到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璿。”钟玲等了良久也没等到他开口,她咬了咬唇,正要做什么,商璿开了口。
“谭烟。”他口中吐出的话竟是谭烟两个字。
又是这两个字。
落在钟玲的耳中直叫钟玲变了脸色。
又是谭烟,又是谭烟,先前他把肖月当成谭烟现在又把她——
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是都离了婚?都不爱了,为什么还?
钟玲不懂却觉得谭烟并不像她之前以为的不具威胁,而是很具威胁,比肖月威胁还大。
“谭烟,烟烟。”
商璿不再像之前对肖月一样嘶吼咆哮,而是沙哑低沉的呢喃着谭烟的名,声音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和晦涩还有复杂难言,似乎有爱又有恨有怨又有……
钟玲一时僵在原地。
商璿忽的抬起头来,盯着钟玲,眼神深黑而迷离:“烟烟。”他再度开口,沙哑的叫着,伸出手在钟玲的目光下抱住了她,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烟烟烟烟——”
“……”
钟玲被商璿吻着,她该高兴的,他终于接纳她吻了她,这样的感觉她好久没有感受过,可是听着他在她耳边呢喃的名字她只觉和一口气上不来,她钟玲是何止的骄傲,何止的矜持,哪里容忍得了。
她就要推开他,可是最后却没有。
她太渴望商璿,太想和他一起了。
她开始接受他的吻,张开唇,他把她当成谭烟又如何?她还是她,这也是一个机会。
钟玲伸出手去回抱住商璿,丰满而高挑的身体贴着他开始若有若无的挑逗起来,唇更是和他的一起搅拌还有辗转。
钟玲觉得只要不去听他叫唤的名字,她就会满足。
只是钟玲没有满足多久,洗手间的门响了。
肖月走了出来。
“钟玲姐商大哥好点了吗?”肖月边走边开口。
钟玲并没有松开商璿,他只在肖月快要走近时若有若无的挣扎:“商璿你放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