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面食主义者,适合生在东北,可惜她出生在西南方。
所以个子娇小,带着一股南方女孩的味道,只不过和肖月比起来,她又淡漠了一些,冷了一点,肖月更像南方女人,更有南方女人的风味。
谭烟这几天又不习惯一个人吃饭,还是商璿。
她流掉孩子后,他每天都和她一起,吃饭当然也在一起,由钟点佣人做。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不习惯。
谭烟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愣了好一会,见到商璿回来,更是又愣住了。
等看到他身后跟着走进来的肖月时,恍然明白。
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原来是肖月一起啊,要是没有肖月他肯定不到半夜不回来,当然很可能是为了和肖月一起,今天肖月一起来了无怪乎回得这么早,只是不知道他和肖月一起回来是什么意思?他带着肖月上门是?
估且不论是他带着肖月回来还是肖月跟着他回来,反正他们一起回来的就是,以为她不在家,两个一起回来……
谭烟脸色白了一下,她竟还是为想到的心痛。
她发现自己太没用了,到了如今,还是在看到他们两个人出现在门口,一起回来,尤其是肖月来了这里,进了商璿和她的房子难过。
更是为想到他们一起回来有可能是为了做什么,更是难堪,难受。
不过,只是一想,谭烟觉得应该不是,她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在脑中冷静的分析,商璿和肖月一起来不会是想在家里做什么,要知道之前商璿一直不承认,就是他还没决定,所以不会在家里,尤其是要是她在家的话。
他这几天回来的晚,不知道她白天大多在外面,以为她一直呆在家里,那么就可以排除她刚才的想法,最有可能的是——他们是来找她的找她谭烟的,至于找她做什么,说不定是已经有了决定,不愿再忍下去,要找她摊牌呢。
谭烟想不出其它。
如果是摊牌,也好。
早了早结。
多好不是?
她早就心里有数,有准备,还以为会等多久呢,没想到不过几天嘛,肖月对商璿的影响还真大,几天前,商璿还不承认,几天后就来了,不知道她怎么说服商璿,或者不用她说服,商璿自己想清楚,决定了。
早知道这么快,那天还不承认干什么?
谭烟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和她摊牌?
谭烟想像着。
摊牌后,她就搬出去,虽然准备的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还是可以了,等离了婚,一切就都不关她的事,不过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他们很有可能不是为摊牌,也有可能是来示威,以肖月的性格示威说得太难听了,她那么天真纯净,同时又善良又怎么会那么恶毒呢,人家说不定是来关心她的,更是说不定在商璿面前一次次想逃开,可是逃不了,一次次劝商璿回到她的身边,不要和她肖月一起,一次次愧疚伤心,让商璿心痛。
又怎么会来示威?
说出去也没几个人相信吧。
商璿更是不会相信,谭烟越想,嘴角的弧度越大,嘲讽极了。
不是她要这样想,而是肖月让她这样想,她眼晴看到的让她如此想!
当然不管肖月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她接着就是。
她可以躲出去,但如果他们真是来找她的,肖月要是真找她,商璿能让她躲吗?不会的,谭烟知道,这间房子是她仅有的最后的一点东西了,还有她的身份,肖月真是步步紧逼,索性看看她今天来是要什么的。
若是实在是——索性就闹开了!
“谭烟姐!”
肖月见到谭烟,就马上甜甜的叫开了,有些羞娇,不好意思的站在商璿身后。
“我回来了。”
商璿也开了口。
两人神情很自若,看不出一点别的什么。
谭烟也不多想,敛起心中所想,让脸上同他们一样什么也看不出来,淡淡的勾了勾唇:“嗯,回来了?”她同样开口。
“肖月。”说完,她对着肖月也点了点头,点完后,当然是看向商璿:“肖小姐怎么来了?这——”
她没有客气的马上请肖月进去。
要说礼节的话是该第一时间请肖月进去的,换成别人,谭烟就这么做了,换成肖月嘛,还是算了。
谭烟装做惊讶意外的看着肖月,又看着商璿,表情表现她自我觉得应该很适当。
对肖月和商璿一起出现适当的惊讶,这该是正常该有的表现。
商璿看了肖月一眼:“肖月来看你。”
他说。
“对,谭姐,这几天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怕你不方便才没有,可是不来看谭姐,心里总是放不下心,今天便问了商大哥,没有通知谭姐你知道就私下跟来了,没有打扰你吧?不知道谭姐身体好些了没有?”
听谭烟问肖月脸上多了一抹怯怯,紧张,还有小心,等商璿说完,对她笑笑,呼出一口气,不那么紧张,走上前几步,对着谭烟说起来,话中依然有些怯怯和小心翼翼似是怕谭烟不开心不高一样。
谭烟听完,眼角跳了跳,原来是来看她的,不是摊牌示威,不是别的,心不由失望。
肖月说一直担心她,早就想来?不来看她一眼就放不下心?
还真是关心她,不通知她就私下来了,还问有没有打扰她,当然是打扰了,又不是来摊牌的。